只有火凤慢慢走到怀表旁眼泪已随之落下,我们都觉得奇怪,“哥,对不起,我就是你妹妹。 。”说着,把放在兜里母亲的照片取了出来,苍鹰看到这是8年前的全家福,那时还没有妹妹。他紧紧地抓住火凤的肩膀,盯着她看;毕竟‘女’孩的力气比不上男孩被他抓得生疼。我急忙推开苍鹰:“你干嘛,没看到她被你抓疼了。”
火凤无力的在我身上缓了缓站起来说:“我知道我像极了母亲,她的死我比谁都难过。那是一线的抗震救灾可是她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我答应过她要找到父亲可是找了几年都没有找到,所以我决定跟父亲和母亲一样做一个优秀的军人。哥,你又是怎么知道母亲死的,我已经跟他们说暂时不要告诉爷爷的。”
“母亲在抗震救灾前线,爷爷岂会不知,我们也是她的亲人,牺牲了肯定会通知我们。既然已经找到了你,等我们进入赤龙后慢慢说,现在准备战斗。”苍鹰又恢复了从前的冷静好像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走出‘洞’口。
火凤向我道了声:“鹰眼,谢谢你帮我找到哥哥。”说完跑了出去,我们都知道他们有很多话要说,所以白鹰没有阻挡。鹰爪把他的爪子搭在我身上:“喂,刚刚那一拳‘挺’猛的,你没事吧。”我用指指旁边的墙:“喏,这就是他打的。”鹰爪‘摸’了一下墙上的血,有点心悸的点头:“铁手,打完了竟然也不包扎一下就跑到外面去了。”
过了一个小时,两人叙旧后走回山‘洞’,赫雪帮苍鹰包扎伤口一边说:“苍鹰你傻啊,就算怀表坏了也没有必要自残啊。”她就像大姐姐,总是在我们受伤的时候关心我们给予大家无声地支持。要说起来,在我们这个小组,两个‘女’兵都有各自的风味。火凤冷‘艳’,赫雪温柔典雅。
碧海,蓝天,清晨的阳光透过朵朵白云直‘射’丛林洒在孤岛上;所有人都在‘洞’外集结准备踏上征途。
“以右侧排头为基准,向右看齐!向前看!”
“稍息!立正!”七个人的的队列动作依然整齐而漂亮。
“我先说一下,待会要用二十分钟负重长跑行程十五公里到达对面的丛林,有谁做不到的可以退出。”白鹰一本正经地说。
“报告在我们的字典里没有退出,因为我们是海军最‘精’锐的侦察兵。”
“命令,全体都有!向右转出发。”
我们撒开‘腿’狂奔,跑入密集幽深的丛林,旁边的草藤甩过来‘抽’在大‘腿’上跟刀削一样痛。前面有块沼泽地,泥丛里泛着恶臭,鼻尖里闻到的是一股植物腐烂的味道,我们纵身跳入沼泽洗了个“泥水保健浴”,身体一伏只有脸还‘露’在外面,也不知道里面都有什么反正脚痒痒的,大家把背包抬起拿着包在泥水里走了三分钟跳上岸,只感觉自己的双‘腿’冒起一股凉气,低头一看,七八条吸血后胀得比手指还粗的蚂蝗死死叮在双‘腿’上,正在大口贪婪的吸着鲜血。
“****,敢偷袭老子!”我顿时怒火冲天,抬起手就要拍向正在蠕动的蚂蝗。
忽然,听到身边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鹰眼别瞎搞,不是这样捉蚂蝗的。”我抬头看到火凤又好气又好笑地说。
“那怎么办,这些家伙又黏又滑,根本握不住!”我摊开双手抖抖肩无可奈何地说。
火凤蹲在我面前,捋‘弄’了一下头发伸出手对着我的右小‘腿’范围轻轻拍打,没几秒钟,那些钻的只剩下一般身体的蚂蝗服服帖帖的从伤口退了出来。
“看到没,应该这样‘弄’。”火凤抬起头看着我轻声嗔怪道,“现在你老实了,跟我吵架时的劲头哪去了?”一张清秀俊美的面孔写满同情和心疼。我低着头望着她的脸有点飘飘然,希望能停在这一刻她的双手像两朵柔软的棉‘花’,轻轻抚过那些斑驳的伤口,又暖又烫;接着取出急救包中的‘药’水,一层层将我的伤口慢慢涂好站起来,淡淡的体香进入我的鼻子与心里。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行装,我们又出发到下一个地点,因为受伤十五公里的负重长跑没有让他们帮助我,怕拖累队伍也就落在了后头。等我追上他们却碰上一群凶神恶煞拿着一米粗长棍子的二十四个男兵,大家互相对视一眼比了个手势每人对付三个,变换队形,同时也将全身肌‘肉’绷紧,抗击外力的拍打,就很难伤到筋骨或内脏;这时,意念的热使我的身体肌‘肉’全部处于亢奋状态。我把脚往后移了一下手变成拳头迎面击了过去,那三位男兵其中的一个猝不及防被我一拳打在鼻子上晕了过去。另一个男兵看到我‘腿’上有伤举起棍子就往我脚上打,那瞬间想缩也来不及我高抬‘腿’迎上劈过来的棍子,这时苍鹰如同鹰一般飞了过来靠近棍子往下压让所有的力气集中于大‘腿’“啪”往右一踢那根棍子飞出老远。
接着一个男兵冲了过来举起棍子打在我的手臂,而我的手臂也留下一条伤痕麻麻的并不碍事。被我用气护体的力道一震,这根棍子飞了出去劈在树上断成两截。
“嗨”地一声我摆出格斗招数,扭了扭胳膊伸出二根手指挑衅地对他说:“来,我和你们徒手格斗。”他以为我被打傻了,果断锋锐地摆出格斗;他在为自己壮胆,怒吼一声朝我奔过来,我一拳打在腹部让他暂时疼痛,快速横扫“扑通”将他压倒在地,可他却翻身过来取出火蓝匕首缠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