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我岂会搞假。-”苗鹰狡猾地笑着说道,而我们几个以低姿拼命地跑着,后面有十几个追兵正在追逐,头顶上子弹嗖嗖嗖过去,我们的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被他们抓住。一颗子弹擦着我的钢盔过去,我高喊:“再低一点”。我们猫着腰飞奔。
带着追兵开始了一段猫捉老鼠的旅程,我们这群老鼠很倒霉遇到了空包弹,密林里一片忙‘乱’,嘈杂的人影穿梭着。戴着蓝‘色’头盔的教官们裹着雨衣在不同的地方冷眼观察着,“怎么办,追得太紧了。”
“我知道有水弹在大雨当中哒哒哒哒撕开水雾,这是为了考验我们的应变能力,他要让我们在劳累的情况完全处于绝对的亢奋状态,起到肌‘肉’意识的作用。
我们一个个跳入水中,没想到水里竟然有模拟水雷,彩‘色’染料炸开‘弄’了我们一身,白鹰这时拿起手中的笔无情的在小本子上扣分。
“有炸点,我们已经死过一次了,马上游到岸上第一小组和第二小组分开走。”这时,枪声又凸凸的叫嚣着,我们泅渡到另一个丛林,在机枪的扫‘射’下绕过炸点完成规范战术动作,继续往纵深的丛林‘挺’进。刚跳过一棵树,树上跳下来一个人影直接扑倒了煌蛇,煌蛇鱼跃而起用肩膀撞开这个从天而降的假想敌。天空中的直升机正在盘旋,我们被它喷‘射’下来的黄‘色’液体砸中,“你们走吧,扣分了。”我们八个无奈地再次钻入丛林。
“雷诺‘腿’怎么样了?”我看着雷诺咬牙往前走,深知他的大‘腿’受伤地方沾到了水会非常痛,就捡起一根掉落在地上的粗树枝,“拿着,撑着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片沼泽地,鹰爪拿起一根粗树枝试着沼泽地的坚硬度。看着树枝被沼泽吞噬进去,回头苦笑对我们说道:“不能走,这沼泽地太恐怖了。”
“不能走,也要走,这种地方才没有伏兵。”裁判们站在桥头看到我们四个泥人在沼泽里面筋疲力尽的跋涉着。
“我还以为九零后很骄气,没想到他们竟然会在这恐怖的沼泽地里穿越,不错嘛这几个兵。”一名手拿本子的裁判低下头看着我们笑呵呵的说道。
雨越下越大,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山鹰的眼睛一直注视着终点的位置。已经有两组医疗队正在前方等待,第二小组快速穿越丛林往终点奔,汪瀚睁着血红的眼睛,哆嗦着手拿出水壶:“都赶紧喝一口暖暖气。良接过手喝了一口呛着了:“纳尼,这是二锅头。”
“喝,这天这么凉,暖暖身体,这是海军特种部队为我们准备的,他们可没有二锅头。”拎起脚边的橡皮艇下水,四个人在江上高喊口号撑船离开岸边,随即翻身上船。风‘浪’之中,四个人拼命撑船,他们坐在上面艰难的控制着橡皮艇的方向。
山鹰穿着雨衣站在岸边:“参谋,汇报一下今天的天气预报。”“首长,有雷阵雨。我们的兵伤的最严重的就是雷诺,就怕他伤口发炎啊。”苗鹰脸‘色’凝重地说:“通知炊事班,准备姜汤!放在路边让这八名勇士随便取,参加过这次选拔的兽营战士不论输赢都放假三天。”
这时的我们都已经进入最疲劳的状态,倒下就很难在爬起,“雷诺快到终点了,给我撑住。”我们四个结伴爬向终点。第二小组出现了,张‘玉’良等四名战士一瘸一拐的跑向终点。突破终点的那一刻,我们全都栽倒了。大家蜂拥而上拉上救护‘床’飞快的将我们抬上直升机送往军区医院。我只是轻微的受伤,但是因为太过劳累,不知过了多久,才恢复知觉。睁开眼看到的是泪流满面的火凤,“火凤你怎么了?怎么哭了,谁欺负你啦。”
“段豪你‘混’蛋,就是你期负我为什么不好好照顾自己,让我为你担心受怕。”火凤狠狠的用拳头拍打我的肩膀,而我只是默默躺着,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如何安慰她。
“火凤,待在‘床’上这么久颈椎有点疼,陪我出去走走吧。”她擦了擦眼泪,慢慢的把我扶下‘床’,我略显笨拙的下了‘床’,并在她的搀扶下缓缓地朝室外走去。
“再次见到阳光真好。”我张开双臂略有感慨道。
“搞得像生死离别是的,你的‘腿’轻微损伤最近可得好好听话,要不然我就不管你了。”火凤笑着说,说着拿出一个饭盒。“喏,给你吃。”
我嬉皮笑脸的看着她:“你喂我。”火凤的手顿了一下,饭盒差点倒在我身上,回过神哭笑不得的对我说:“你还没残呢,好吧这次我喂你,但是只有一次哦。”我呵呵笑的点点头,也许是温馨的画面刺‘激’着我的胃粘膜再加上一个晚上没有吃饭,一盒饭被我吃的‘精’光,“火凤这是你做的吧,谢谢你。我头一次感觉粗茶淡饭也‘挺’好的。任务结束我们结婚吧。”
火凤瞪了我一眼,“想得倒美,你自己看一下风景,我去洗饭盒,这是军事报想看就看吧。”她在刷完饭盒之后,安静的靠着旁边的空‘床’看着军事报,而我则无聊的靠在‘床’头看了一会儿天‘花’板,又转过头看看正在专心致志研究军事的她,静静体会一种“安静”的美。心想:要是她在温柔一点,真的很可爱。可谁让我遇到一个‘女’强人呢。
“火凤我想跟你说会话。”我轻轻挪动了一下自己的位置空出一块地,拍了拍‘床’对她说。
“你这家伙想干嘛,受伤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