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九,你去让你瑶尘哥哥进来,我有话要对他说!”晏澈微眯着眼睛,不知道又在想什么。
“什么话?”福九瞪大眼睛凑到晏澈面前问道。
“你别管了,反正你让他进来就是了!”
“不行!”福九非常坚定的摇摇头,“姨母和太医还有所有人都吩咐了,您现在是生病了,什么事都不能再管了!所以,我得问问,你要问什么?”
晏澈没办法,才无奈的开口说道:“我要问问恕空关在哪了,说了什么没有!”
福九更是将脑袋摇得和拨浪鼓似的,“这样的事我可不能给你找瑶尘哥哥。您身体还没好呢,绝对不能再操心了!姨丈,您还是躺下歇会吧!”
说着,福九也不问晏澈同不同意,直接扶着晏澈的肩膀将他给放倒,躺了下去。
晏澈觉得自己和木偶一样,简直哭笑不得,“那我不找瑶尘,你让我坐一会还不行?”
“不行!姨丈,你已经坐了很久了,现在要乖乖睡觉!”福九非常坚持的对晏澈说道,然后还主动握住晏澈的手,“好了,我陪着姨丈,现在姨丈闭着眼睛睡觉吧!”
“可是现在我睡饱了,不困怎么办?”晏澈可怜兮兮的说道。
福九想了想,“有了!”
然后立时跑到外屋的书架上找了一会,然后抽出来一本书,摇着对晏澈兴奋的说道:“那我睡觉可快了,我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只要看一眼书,就睡着了!”
“那是你不爱念书。好吧,你念吧,看看姨丈能不能睡着!”说着,晏澈竟然非常配合的将眼睛闭上。
“好!我可念了!”
说着,福九立即有模有样的将书打开,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雲。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
国学《齐谐》者,志怪者也。《谐》之言曰:”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野马也,尘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天之苍苍,其正色邪?其远而无所至极邪?其视下也,亦若是则已矣。
国学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
晏澈闭着眼睛正在听福九念书,结果念着念着就没动静了。
晏澈睁开眼,奇怪的转头看了一眼。
结果立时就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那个说要念书哄他入睡的人竟然自己一手抓着书本,一手握着自己的手,趴到**边睡着了。
看来这念书果然是能将人念睡着,只是,睡着的对象不太对而已。
正在这时,大殿的门悄悄的响了一下,一阵药香味率先飘了过来。
瑶尘端着药碗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
看见晏澈竟然醒了,赶紧将药碗放到一边,悄声走过去,低身问道:“父皇,您醒了!身体舒坦点了没有?”
“已经好多了。”说着,悄悄的将自己的手从福九的手里抽了出来,动作轻柔的深怕惊了熟睡的福九。
“瑶尘,你把福九抱到一边的软榻上睡去。折腾一晚上,孩子累坏了。”说着,晏澈奋力的将自己支撑起来。
瑶尘赶紧过去绕过福九帮忙。
扶好了晏澈,瑶尘有点犯愁的看着福九。
此时福九已经睡的和小猪一样了,估计是打雷都惊动不了她。
可是要抱着福九,瑶尘心里就有点别扭,别管怎么说,这中间还隔着男女之妨呢!
“你干什么呢?把小九抱过去啊?”
晏澈不解的看了瑶尘一眼。
瑶尘赶紧俯下身,小心的将福九抱起来,快速的将她挪到旁边的软榻上。
果然,福九软绵绵的和面团一样,丝毫也不知道自己被人挪走了。
而自己手里抓的那本书也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等福九睡醒了,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太阳都快要晒到屁股了。
扭着身子晃动了一下,睡眼朦胧的转过头,发现薛老祖正低着脑袋好奇的看着她。
福九又闭了一下眼睛,伸了一下懒腰,和在家里一样,对老祖伸出手,撒娇的打着哈欠,“老祖,拉我起来!”
薛鼎天赶紧伸手将福九拉起来,嘴上还在念叨:“诶呀,这都多大了,还要老祖伺候呢!快点起来,赶紧去吃饭,然后和老祖回家去睡一会!”
福九坐起来一抬头,就看见瑶华、苏舞月、薛朗等人都在看着她。
晏澈已经起来了,想来是刚才正在和这些人说话。
“呀,我怎么睡着了?我是给姨丈念书来着!”福九挠挠头,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又是怎么到软榻上来的。
“你肯定是念书把自己念睡着了!”薛老祖特别明白的点着福九说道,“好了,赶紧穿鞋。先去看看你姨丈,然后和老祖回家睡觉!”
“不行哒!”福九一下子站了起来,“我答应要照顾姨丈的,我不能回去!”
“你,你,你,你还照顾姨丈?你自己都睡着了,还怎么照顾?”薛鼎天吹着胡子说道,“再说了,你要是病了,可怎么办?那你姨丈要谁来照顾?赶紧和老祖先回家,休息好了再过来。保证让你照顾姨丈!”
“哦!”福九觉得老祖说的还是挺对的,便率先下地,走到晏澈的**前,关心的拉住他的手:“姨丈,你有没有比昨晚感觉更好点?心里舒不舒服?”
“姨丈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