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相信你!”说着,福九甜甜的在萧韧熙的脸上吧嗒的一下亲了一口。
车子刚走到山下,还没有进城,福九忽然想嘘嘘一下,结果左找右找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废弃的猎户小屋,迫不及待的就朝着后面的茅房冲去。
萧韧熙没办法,就只好将马车停在远处,一起陪着福九去茅房,站在外面给守着。
等福九舒服完了,两个人正想走的时候,忽然看见一男一女鬼鬼祟祟的朝着这边走过来。
萧韧熙看那男人竟然满脸凶悍之气,立时就将福九给拉到一边躲了起来。
“怎么啦?”福九赶紧小声问,小脑袋不断的往外看。
“嘘!那男人看着不像好东西,咱们藏起来,看看他要干什么!要是劫持良家妇女,咱们就将他抓住送到官府去!”萧韧熙贴着福九的耳边说道。
福九赶紧点点头。
那男子拉着女子还没等走到小屋的门口,就打横的将女子给抱了起来,一脚将面前那个已经破旧不堪的门给踹开。
“诶呀,死鬼,你轻点!”女子穿着粉红色的衣裙,眉角带着风骚的轻打了那男人一下。看着是拒绝,实际上怎么瞅怎么都是*。
“轻什么轻!这都多长时间没看着你了,还不让老子好好过过瘾,开开荤!”说着,轻轻的一声噗通声,就将男女人给扔到了床上,然后就是一阵危险的吱吱呀呀的声。
福九一听,立时脸就红了。这声音可真不陌生,很多个晚上,他们家的床也会发出这种声音。
萧韧熙眉头一皱,心里暗骂了一声:狗男女。拉着福九就要偷偷的走。这样的事还是不要多管的好,谁知道这是谁家的娘子在外面偷汉子?\也管不了。
福九却多少有点好奇,这好好的不在家里半夜做这种事,大白天就出来做是不是也太开放了?!
但是,萧韧熙拉着她走,她也不好意思去蹲人家别人的墙角听这种事。
正当两个人要走的时候,忽然听那女人喘息着说道:“你这死人,是不是有了银子后就想不到我了?你可别忘了,上次可是我告诉你那陈员外家里是个什么门道,否则,你会绑到那么多银子?你可不能有了新人就忘了我这个旧人!啊——”
女子一声娇喘,换来男人的狞笑:“我怎么会忘了你!要是你告诉我陈员外对他家那个小儿子爱若性命,又说了那小东西出门的时间,我怎么会那么轻易得手,敲到那陈老头五百两银子。放心吧,我不但记得你这份情义,连你买胭脂水粉钱都已经留出来了!”
“知道就好!”说着,那女子又开始哼哼唧唧起来。
福九和萧韧熙对望了一眼,原来这个男人真的不是好东西,竟然是个绑匪。显然还通过这个女子将陈员外家的孩子给绑架了。
萧韧熙想了一下,贴着福九耳边说道:“你等我!我去看一眼!”
福九立时摇头,死死的拉着萧韧熙,也贴在他的耳边说:“一起去迟爱!”
萧韧熙皱着眉头和福九较劲了一下眼神,最后没办法,只好拉着福九一起摸过去。
两个人悄悄的贴近窗户。福九只往里看一眼,立时就怔住了。
这是什么姿势?两个人一个脑袋朝前,一个脑袋朝后,怎么好像两个颠倒的人在一起练八卦一样,颠倒黑白啊?
只是,再看一眼,福九的脸一下子就红了,羞羞!怎么,怎么那么不害臊,什么东西都亲,噫——!
萧韧熙赶紧伸手将福九的眼睛给蒙上,气得脸都白了。这两个狗男女在这里练习六九式,结果让他们家小白莲红了脸,什么东西!
萧韧熙仔细看了一眼那男人和女人,将他们的相貌都记清之后,长臂一伸,将福九整个抱起来就要撤。
结果他一动,不小心踩到了旁边的树枝,发出咔吧一声。
“谁!”男人立时抬起头,目露凶光,人未起身,一把袖刀一下子就扔了出来。
萧韧熙腾身后跃,将刀躲过,“狗男女!死期到了还敢嚣张!三日内必让你身陷囹圄。”
说着,萧韧熙再多说一句,施展轻功便抱着福九跃了出去。
如果今天不是和福九在一起,萧韧熙直接就将这个男人给拿住了。可是现在有福九,他就绝对不能冒这个险。
等那个那人慌忙传了一件衣裳能出来见人的时候,萧韧熙已经赶着马车走远了。
那女人吓得脸色苍白的跑出来,“谁?是谁啊?”
男人眉间透着一种少见的阴狠冷冷的注视着远去的马车说道:“不知道!”
“那我们怎么办?怎么办啊?”女人立时哭了起来。她可不想下半辈子死在牢狱里。
“我怎么知道!”男人一甩手就将女人给摔在地上,凝视着远去的马车,喃喃的说道:“敢威胁你陈三爷,真是不想活了!”
萧韧熙带着福九回家。
福九在马车上小嘴不停,“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啊?陈员外又是谁啊?他家孩子被绑走也不知道报没报官?听他的话也许那陈员外可能是用五百两银子把孩子换回来了,这要是不换回来可怎么办啊?漂亮哥哥,你说他会不会还绑架了其他人家的孩子?”
“他肯定是绑了啊!这样的事他肯定不是第一次做,想必是很有经验。不知道这人做了多少次。不过,回头我就去和奉天府尹说一声,让他好好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