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曰无所谓坐在谁身边,形形色色、醉生梦死,男人沉寂于yù_wàng、女人也不逞多让,这个男人要解放、女人要解放,谁也不当自己是人的浪潮中,有什么干净的东西!
人都选完了。
孟子曰距离武舞一肩的位置坐下,没人要的,他勉强当日行一善。
孟子曰神色淡淡的,坐下也不说话,跟一个能当他妈的女人有什么好说的。
武舞本来想走,她不喜欢这种纸醉金迷的感觉,但又隐隐有点小虚荣,这个最漂亮的小家伙竟然选了她,她也不是没有女人味。
不过她是有原则的人,绝对不会胡来,远远的看会儿就已经是给这个男人面子,虽然右手边的年轻人的确很好看,灯光下更显得像个孩子,但那一排排耳钉过去,她都替他耳朵疼。
武舞忍不住的嘀咕道:“戴那么多也不怕把耳朵打穿了。”
孟子曰侧头,凤眼历目,脸颊上连毛细孔都显不出。
武舞顿时撇开头,被这孩子的颜色晃得眼疼。
孟子曰一本恩正经的指指左边:“七个。”指指右边:“八个。因为两耳朵长的一样,我只能用数量来区分它们,你要不要试试?”
苏安宁一口橙汁险些没喷出来!
多情和另一位年龄大约二十五六的同行坐在安宁身边。
“小孟永远这么风趣。”
安宁瞬间抬头,然后又慢慢垂下,微微颔首:很好听的声音,如果她是昏君,一定让他天天念奏折。
王茗艺已经一手一个,不偏不倚的赏了一口,虽然两个货,都不是她喜欢的菜,她最近也有固定的玩伴,但朋友的面子她必须卖!
王茗艺拿过话筒,威严的声音在灯光下响起:“非常难得我们能聚在一起,五湖四海、宇宙内外,得以擦肩是五百年的情分,得以握手是千年的修行,得以共座我想没有万年也有九千,好,让我们先用一首歌,作为我们九千年相遇的心声!付迪!音乐!朋友们,唱吧!”
我们都有一个家名字叫中国
兄弟姐妹都很多景色也不错
家里盘着两条龙是长江与黄河啊
还有珠穆朗玛峰是最高上坡
……
苏安宁听两活宝喊完,彻底对这首歌曲丧失了以前的印象。
“下一首有我和我家两朵花,为大家带来……”
“为了大家的耳朵,下一首有我这个东道主和我身边的两只小恐龙为大家……”
“喂!客随主便知不知道。”
“谦让是中华民族永远的美德。”
多情规整的穿着风韵世纪不出彩的工作服,算不上好看的五官无法让人惊艳,但给人一种别让的安静和沉淀的稳重。
他身上没有任何多余的香料味,甚至洗发水和洗面乳的味道都很淡,清清爽爽的,让不习惯香水刺鼻味道的苏安宁对他的第一印象十分友善。
多情并没有第一时间靠近安宁,做这一行,看人是关键,不同于男客能第一时间接受女服务者近身,对于女客人,只要不是老顾客,他一般都十分谨慎的选择慢慢接近。
多情温柔的看着她,十分和善:“安女士吧,我叫多情,经常听迪姐提起你,迪姐念叨的我对您的印象都要先入为主了。您是做古物生意的?”
多情貌似有些不好意思:“我也喜欢收集一些小东西,但不专业更谈不上名贵,只是看到喜欢的乱玩而已。”
苏安宁很满意他的风度,以她擅长的入题,也不想的唐突,重要的是,对方声音真的很好听:“如今能像你这样想的人很少了,不以收藏为目的的喜欢更值得推崇,希望你能遇到一件让你一见钟情的时空之爱。”
“谢谢肯定,我将十分期待未来某一刻跨越时空的相遇。上个月有位朋友送我一个战国时期的‘竽’非说是齐宣王当年的宫中乐人用过的,我就想着,那竽保存至今还不风化了,应该,风化了吧?”
旁边坐的人靠近安静一拳的距离,笑道:“就算不风华,您能找个齐宣王那样的昏君,去混乐队。小心跟着昏君讨生活,一下昏了头把你拉出去当了太监,那可就是惨了,是不是?”
是不是三个字是问安宁的。
安宁笑了笑:“若是齐宣王的吹竽人,是可以做到寿终正寝的。”
“哦,昏到那个地步了?”旁边的人又靠近了安宁三分。
苏安宁神色不变:“这倒不是,人们多记得滥竽充数,其实齐宣王有个老婆你们应该更不陌生,钟无艳。”
“啊,那个无颜女,不是很有才华吗,还嫁了个明君的,不会吧,滥竽充数的皇帝是明君?”难得遇到这样的客人,希望今晚……
苏安宁可没这么说,但也实事求是:“他总体来说是个不错的人,不过是听个竽,谁吹的如何,会不会吹,对一国君主而言,有什么值得深究的。”不过这人也很虚伪,沾染了点,‘为何不食肉糜’的尊贵但也不失怜悯之心。
多情温和的点点头,也不为下面的人搭话心生不悦,笑着道:“或许齐宣王老人家是喜欢看他摇头晃脑的姿势呢,听安女士衣说,回头不管真假我也买了它,就当对故事的纪念了。”
三人正聊着,就听旁边道。
“就叫孟子曰。”
武舞不屑,觉得他们这种人辱没圣贤、道貌岸然!越是那种人越给自己取不伦不类的名字“真敢给自己取名,怎么不叫孔子说。”
孟子曰平静陈述:“叫圣人训不是更好。”
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