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高马大,气质迥然。
卓丰耕这才觉得来人表现谦和,但行为根本不是来道歉的。
他吓的想往后退,可腿上打着石膏怎么也动不了:“你想干什么!现在是文明社会!不能乱来!打,打人是犯法的,你……你陪我们点钱就好了……不用给我们治病……”
庄严闻言看向他神色很认真:“这怎么行,治标治本是我一贯的坚持。打开!”
三个箱子同时打开,三只活波可爱雪白如玉的小兔子跃然而出。
“哈,哈,这是什么?”
吓死人了,以为是一窝蛇,原来是几只小兔子,就说现在是文明社会,量他也不敢做什么,吓唬人的而已!
卓丰耕立即嚣张起来:“只要你现在赔钱,我们可以对你老婆的事既往不咎。”
“这怎么行,做错了事,一定要勇于弥补。”庄严一脸严肃,圣洁有光,:“听闻你们既然胆小,容易受惊吓,庄某想这样实在不好,便自作主张先给三位练练胆子,也好下次遇到这样的事,不至于被内子吓的不会说话。来啊!动手!”
噗——三只雪兔当场毙命,血管里的血飞溅而出,喷了‘观看’的人一脸!
胆子小的卓琴、吕美丽立即尖叫。
卓丰耕要从床上跳起来,被距离他最近的另一位高大兽医瞬间按住!
庄严神色不动:“解剖了,给三位病人见识见识,以后这种场面见的多了,自然就不怕了,三位放心,你们不用担心这么好的事情只有一次,以后我会叮嘱他们,每天都陪三位病人练练胆子,直到你们喜欢上这类活动。”
送进了精神病院为止:“我便可以功成身退。还有这位卓先生的腿,两位更不用担心,以后他半个月一次手术,有没有止疼药就要看医院方不方便了。
古有关羽刮骨,今有卓先生忍痛,实在是人类可载入史册的壮举,庄某佩服。”、
死透了的兔子,快速被兽医拔毛,入一个刚出生的透明婴儿缩卷在了高热的盆子里,一刀下去还散着热气。
吕美丽随着兔子的展开,不断的尖叫尖叫!
另一个兽医压着她的脑袋让她好好的看,仔细的瞄,不够了再来第二只。
卓琴吓的身体打颤,浑身冒汗:“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不找付迪麻烦!你放过我们!放过我们!”
卓丰耕一个大老爷们也被吓着了:“我不告了……我真的不告了,你让这些人们走!让他们走——”
庄严神色悠然,不听不闻。空间里顿时弥漫着一股呕吐的味道,他也怡然不动。
都说安宁脾气大,在庄严看来安宁不过是些小大小闹罢了,她本性纯善,发脾气的时候最多砸个碗摔个筷子,最后残渣还不见得砸到谁,气狠了,摔上门在屋里自己生闷气。
殊不知他们这个圈子,能避开法律让人生不如死的办法多的是,只是她不接触也不过问。
想到安宁脸上的痕迹庄严便一肚子火,不知所谓的一群人,他平时嫣舍得动她一下!他们以为自己是谁!不进精神病院住几天,怎么对得住你们的凶猛!
他早已过了年少轻狂、一怒为红颜的年纪,但不包括动了安宁他也会好脾气。
……
安宁听说卓家人转院已经是她炫耀了自己武力值三天后。
苏安宁推了手上的案子,晃晃悠悠的去庙里上了注香,围着一颗千年老树转了一圈,没有敢进入庙里,她始终觉得,万物有灵,心有敬意时从不轻易踏足,更不敢与之合影。
夜里,庄严穿着睡衣,头发柔软的盖住额头,身姿慵懒神色安详的靠在床头整理电脑里的文件。
安宁抹完脸,掀开被子,爬过去抱住庄严的腰,头靠在他腹部扣鼻屎。
庄严见状瞬间捉住她的手,举高,目光严肃的盯向她:“你能不能把这个毛病改了,上床扣鼻屎,还不拿纸,你想往那里抹。”
安宁闻言笑的一脸无辜的举着才沾了一点的手指:“你吃不?”
“苏安宁!”
苏安宁笑的越加开心,一脸神秘的嘚瑟:“猜猜看它是什么味道的,咸的、甜的,猜对了奖励香吻一个——啊——你干嘛啊,我洗澡了,我不去浴室,庄严!你少拽我!”
庄严把她从床上拽下来,拖进浴室里,让她踩着自己的脚面,在洗涑台前强硬的洗了洗她的手指,随后拿出一包纸,把她抱回去:“给,扣完了擦擦。”
苏安宁不高兴的把纸扔下去,盼着腿坐好,噘着嘴,把强调拿足了,要多恶就有多恶的开口:“你不爱我了,不就是吃个鼻屎,你都不干,我还怎么指望你为我生为我死。
我告诉你庄严,你今天吃也得吃不吃也吃,吃了还得给我心里思考好是什么味道的。
如果味道是甜的,那说明你用爱我的心情吃的,你很爱很爱我;
如果是咸的,就是你爱我已经浅了多,没有以前那么爱了;
如果你敢说恶心,说明你已经不爱我了!庄严你已经不爱我了!你——”
庄严无奈的合上电脑,说来说去,就没有不吃这个选项,庄严看着她,神色温和:“别闹了行不行,我明天开会要用的。”
安宁眼睛凌厉的一眯:“你开会用不上我,我就不值得你费心了是不是!你的会重要你跟你的会过去!我算什么!我不就是一个放在家里随传随到的保姆!”说着,葱白如玉的手指头从鼻子里滚出一个来说,冷着脸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