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不管!你今天来也得来!不来也得来!”
“孟总发什么脾气呢?看他拍桌子很长时间了,谁这么倒霉,被骂这么长时间。”
“你应该问谁能如此有幸能被骂这么长时间。”
苏安宁快烦死了,她是养了一只咬人的猫吗:“我真的很忙。”
“什么时候忙完!六点!九点!半夜十二点!没事,我有时间!我等的起!”
安宁深深的吸口气,没好气的道:“我下班后过去你那里。”
孟子曰心情不错的挂上电话,转身拨了桌子上的内线:“让明达的人进来。”
……
苏安宁位于明光大厦的房产是很多年轻为了方便爸爸做一场学术交流置下的,多年不用了,现在给了孟子曰住。
苏安宁刷了卡,电梯直接上楼,数字停在二十九楼后电梯门打开,安宁拍拍脸,镇定镇定脾气,上前按门铃。
孟子曰打开门口,手里的游戏柄还没有放下:“等一下,我过了这一关。”
苏安宁走进去,震惊的扫眼里面的布置,转身就想走,但体谅体谅他的年龄,和交给他随心意装修的话,苏安宁没说什么进去了。
孟子曰心情不错,穿着家具服,耳朵上只有三个耳钉,头发刚刚洗过,坐在游戏机前手法飞快;“你要吃什么,我叫外卖。”
叫外卖?“随便。”苏安宁站在玄关,拖鞋都是男士的,她随便穿了一个,旁边随便扔着他拖下来的外套,房间里的摆设他应该都换了新,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风格扑鼻而来。
满屋子里的血灰色,天花板上如原始森林般交织着密集的植被,左右的墙壁上确实海洋图景,美轮美奂,脚下踩着银河宇宙大气磅礴。
还有一句没提,都是3d版的。
苏安宁踏了一步,下意识的怕掉下去缩了一下,最后鼓起勇气,踩上去,还没有走两步,隔着第一次性拖鞋脚心一阵疼,低头一看,是他戴在耳朵上的一副耳钉随手扔在了地上。
苏安宁疼的想掉泪,她是花钱买罪受吗?
“你怎么了?”
“没事,没事。”苏安宁把他的耳钉捡起来放在茶几上,跳着脚坐在沙发上,坐下的一瞬间,吓的赶紧捉好扶臂,她怎么觉得这沙发在摇?周围鱼儿齐游,上面葛天蔽日,脚下是无底深渊。
苏安宁觉得哪里都在晃。
孟子曰关了游戏,坐她旁边抱住她:“好看吗?有没有一种置身大自然的感觉。”
“有。”
孟子曰拿起一旁的遥控器:“如果关掉上面和下面……”
突然间,鱼儿像活了一下,从四面八方像她又来,蔚蓝色的海水瞬间想她胸腔挤压而来,让她一瞬间呼吸困难,痛苦不已。
孟子曰急忙扮起她的下颚,往她嘴里度气:“放松,放松,只是视觉幻觉都是假的。”孟子曰又吻上去。
“我关了,你试着呼吸。”
苏安宁咬着牙平息下恐惧后,脸色苍白,就想打人。
但看着孟子曰愧疚、柔软的一张脸,她除了怪自己不争气还能有什么!
“你喝什么?”孟子曰悄悄的站起来,不好意思的走向吧台冰箱,她的唇软的,很好闻。
在一片原始森林,海洋世界、太空美景中,安宁捂着胸口实在不知道该看哪里:“随便吧。”喝了赶紧走,眼花;三景结合,让人眼晕。
不一会一个矮挫胖的机器小管家端着一杯水转过来:“主人,喝水。”
苏安宁不动声色的接过来。
孟子曰怯生生的拿着毛巾擦着头发坐到安宁对面,擦的差不多了把毛巾往沙发上一扔:“一会饭就送来了,要不要打回游戏。”
“不,看会电视吧。”
孟子曰闻言惊讶的看向她:“我没有装电视!不过有电脑,你等等我给你拿。”
苏安宁急忙道:“不用——”了。连电视都没有装吗?
孟子曰已经抱着电脑出来了,坐到苏安宁身边,紧紧挨着她,她今天穿着白色的高领毛衣,很温暖的感觉,让人想亲近:“看什么?电视剧,电影,我给你播。”
竟然还有人喜欢看电视机,少见!
苏安宁已然没了兴趣,她想看落水,不过刚才一下,以后再也不想了;想看电脑上不怎么播放的益智节目,喜欢电视营造出来的慢节奏氛围:“随便。”
孟子曰兴致勃勃的找着:“这个吧,你们女人很喜欢看的。”韩剧。
苏安宁瞄了一眼:“我不看外国片,瞧字幕累。”
孟子曰一脸无辜:“我给你翻译啊。”
拜托,你会配音吗,读台词有感情吗:“随便来个国内的。”
孟子曰千辛万苦选的电视剧没有被宠幸,不禁有些小失望,靠着安宁嘀咕:“真麻烦。”但还是兴致勃勃的继续搜:“看这个——爱情闪闪亮。”
“恩。”随便吧,你能不能别靠过来,沉死了!
孟子曰缩在安宁旁边与她靠在一起,嗅着她身上的味道觉得特别温馨,两人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很暖他,就像一家人一样。
一家人坐在一起,是不是该吐槽电视剧:“你不觉得这电视剧幼稚吗?爱的死去活来的,还是他们父母的爱情还比较现实。”
“他们父母的爱情?”
“恩,就是搞了半天她跟她是姐妹,他跟他可能一个爹,谁家也不是谁家的,乱搞。”
苏安宁看眼孟子曰,嘴角扯了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