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不算,就连长相也没有凸出的地方,反而因为天天宅在家里,看起来有些迂腐。也不知道他当初怎就和明艳照人的王珍芬好上了。
王珍芬不服气的坐在孟子曰身边骂骂咧咧的告孔祥国的状:“两个泼妇在病房里就打了起来!也不害臊!一把老骨头还找小年轻的玩他也不知道行不行!”
孟子曰快速按着键盘,还差一点过关。
“我跟你说,你别跟你爸一样好像没有见过女人似的!老色鬼!没脸没皮!也不怕他祖先从坟里爬出来埋了他!还有脸过来要你,让他找外面的女人生去!看他能生出一个破烂货来!”
吴天闻言不急不慢的提醒:“你不是不准他在外面生!”
“你给我闭嘴!”王珍芬立即喊回去:“我刚才脑子进水让你留下来!我不准他做的事多了,他哪样没有做!”
“至少他就没有弄出私生子来,你就不能别这么大火气,多少年了,你管他做什么!”
“有你什么事!闭嘴!没用的东西。”
吴天也不跟她计较,干脆不说了。
孟子曰开始下一局。
王珍芬继续开炮:“小曰,你听见我说话了吗!你们男人每一个好东西!我跟你说——”
……
夜色越来越黑,不一会飘起了小雪,万家灯火,往家赶的人步伐匆匆。
纪辞苦做饭很好吃,摆盘也讲究,可能做程序的人天生心思细腻、吹毛求疵,每个细节他都处理的很认真。
“排骨乱炖你最喜欢吃的,怎么不动筷子,今天的排骨不软乎?”
“小葱拌豆腐好吃,都塞嘴里了,吃不下。”
纪辞苦失笑:“你呀,喜欢吃的非要一次性吃过瘾,吃完就打入冷宫,何必呢。”
安宁可怜兮兮的开口:“我怕我惦记它,我得看腻吃腻,然后换菜。”
“那我呢。”
“嗯……你是一盘让你看不腻吃不腻的绝顶好菜。”
“谢安宁夸奖,不胜感激,喝口汤别总是吃饭。”
“不要,顾不着。”
纪辞苦闻言,习惯的找来勺子趁她换口的空挡喂她:“想起什么换发型了,挺好看。”
安宁一笑,算是回答。
纪辞苦喂她一口鸡蛋汤。
雪下的有点大,纪辞苦知道安宁是不走了,这个时间过来一般不走:“你先歇会,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要不热不凉的。”
“是,给你又温又暖的。”
安宁靠在沙发上,没有饭后运动的自觉,她更喜欢吃饱了窝着,把享受放到最大化,至于会不会长胖,过了这一会再说。
不知不是最近看孟子曰的脸看多了,有些审美疲劳,也看不清别人长什么样子,只觉得凑着能用。
于是可怜的纪辞苦就没有以前那么好看了。
安宁躺了一个苹果的时间,纪辞苦喊她去洗澡。
“我帮你脱。”
安宁快速躲开:“我自己来,出去出去啦,空间都被你沾满了。”
纪辞苦缩回手:“那好,我在书房,有事喊我。”纪辞苦出来,站在浴室外,不知为什么他觉得最近安宁很不一样。
以前她也有说有笑,但除了这些会捡一些工作中生活中有意思的事与他分享,问问他最近学业怎样、公司里的人关系如何?
但最近没有,她好像已经问完了一样,吃吃饭,然后睡觉。说些话她说到一半又停住,似乎在思考是不是说过了。
纪辞苦听到水声,进了书房,门开着,方便安宁喊他。
等纪辞苦忙完,早已经是半夜十一点,雪好像已经停了,关了所有的灯进了卧室。
安宁早已经睡着,呼吸浅浅的,新发型蓬蓬软软衬得脸小小的,现在这样窝在粉段的被子里红扑扑的让人忍不住想戳戳看。
纪辞苦伸出手含笑的戳了一下,皮肤自动弹起,更显红润。
纪辞苦这样看着她,用手撩起她一根烫发。
可,她没有跟他提起新发型,好像换了很久不值得提一样,但他明明是第一次见。
纪辞苦躺倒她身侧,侧过身,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她在他最无助的时候出现,用最温和的方式给了他一切,却想在他长成时离开。
两年来,他们最紧密的举动是在这里接吻,且只有一次,她如果拒绝时,扣人的力度很精准,让你觉得根本不能挪动一下。
难怪她敢如此放肆,是她有不让人越雷池一步的资本:“这么自信,也不怕我来阴的。”
纪辞苦伸出手,撩撩她的头发,微有弹性的发丝打着圈从指端滑落,纪辞苦想,她一定不喜欢他,甚至连从他身上找征服感的意思都没有。
他只是那么巧的落入了她的视线,然后走到了一起,自然而然的偶然越矩,却不会有其他。
他应该高兴的,身为男人,在他有能力撑起一片天的时候,身边让你觉得羞耻的恩主转身离开,只要他抹平这段过去,谁也不会知道他曾经多么的不堪,表面的浮华不干净的来源。
但,纪辞苦的手伸了一半缩回来,枕着胳膊忧伤的看着她,她为什么不爱他呢?两年多了,真的就没有一点感情?
而且最近……
她是有别的男人能代替他了吗?
纪辞苦闭眼上,突然觉得胸口发闷。
苏安宁在睡梦中有些不舒服,动了动,翻个身离开了辞苦的视线。
纪辞苦睁开眼望着天花板,这套房子里每一处都有她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