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那三节白骨一样的笛子?
凌寒心头一震,以骨为笛,如果是那个来历的话!她一个人足够了。
苍清乐登上高楼,这楼上只她和郭北海两个人。
郭北海阴恻恻地瞪着她,“你还敢一个人来。”
“你欠我一声谢谢,我特意来要。”苍清乐淡淡说,仿如确实是为了这个目的。
郭北海眼色更加阴沉,砍了他的手,还敢问他要一声谢谢,做梦!
他目光落在苍清乐身后,半米高的围栏根本不足以给一个成年人什么保护,他只要,只要找机会把她推下去,即使才五层楼高,不可能百分百致命,但是她是一个孕妇啊,孕妇的生命可是脆弱得很。
底下的人根本看不到上面的情况,但时候他就说是她失足掉下去的,绝对没有人会怀疑到自己。从现在看来,表面上,他与这个外来者,往日无冤,近日无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