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西郡。
西平关下,耶闽忠连续攻击了两天,在第三天清早,南面传来军报,李智大军来了!
“他们据此还有多远?”
中军大帐内,耶闽忠看向走进大帐的斥候问道。
那探子道:“大王,她们据此已经不足百里了,骑兵转眼就到,步兵最多一日。”
听完,耶闽忠挥了挥手,示意斥候退下。
一旁的副将异常担心:“大王,这西平关还没有攻克,如今李智又气势凶凶而来,我们该如何应对?”
“西平关城高墙厚,而我们又缺乏攻坚器械,一时间难以攻破...。”
突然,耶闽忠灵机一动:“走,立刻拔营起行,进驻凌阳。”
“凌阳?”副将道:“那是一座小县城,空难以坚守啊。”
耶闽忠道:“难以坚守也要坚守,如果被圣朝大军两面夹击,我们必败无疑。”
“去传令吧,我意已决。”
“诺。”
凌阳,是西平关往南第一座城,和西平关和王城比起来,略显矮小,不过有一座城池坚守,总比孤悬在外好。
两个时辰后,耶闽忠带着剩余的八万多骑向南而去,进驻凌阳,随即,准备各种守城用具。
而此时在西平关城墙之上,廖云哈哈大笑了起来:“这个耶闽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
“将军此话何意?”狗蛋问道。
廖云道:“凌阳虽好,却只能暂避一时,等李智大军一到,我们就可以将敌人一举合围,任他长上翅膀,也难以逃脱!”
“凌阳看似是避其锋芒的绝佳场地,然而,却是耶闽忠的坟墓!”
雷言在一旁道:“廖将军所言不错,他手上还有数万精骑,原本可以和我们决一死战。即使不敌,我们也会损失惨重,然而,他却要固守凌阳。他那几万精骑,并不善固守,凌阳不日可破。”
廖云道:“吩咐下去,全军准备拔营,朝耶闽忠的部队压上去。”
“雷将军。就由你带兵驻守西平关吧,你看如何?”
雷言想了想,道:“好吧,那我就等着你们凯旋的消息了。”
......
第二天。
凌阳城,城墙上,耶闽忠已经做好了长期驻守的准备,城内所有的能用来守城的东西都搬了上来。
原本他还在担心没有粮食,毕竟好几万大军,一天就要花上千旦粮食,可是当他到凌阳城内一看。却是心底大喜,因为城中库房内有五万旦军粮,这足够大军支持两月用度了。
再则,就算没有了也没关系,还有城中的大族、大户等,料想只要大军一到,稍稍为的吓唬一番,就没有拿不出的粮食。
“大王,这里是安全,可我们也无法回到雪域啊。”
耶闽忠嘴角微翘:“你懂什么。我们一到这里,西平关的守军必然压上来,到那时,西平关就空虚了。我们只需伺机突围,绕到敌后拿下西平关,便能回到雪域。”
副将道:“可是李智和廖云合军,足足三十余万,我们如何能突围啊。”
“这个本王还没想好,不过天下就没有打不破的包围圈。我就不信她们没有一丝漏洞。”
看向副将,耶闽忠道:“从现在起,你只需要好好守城就行了,不可有一丝懈怠。”
“大王放心,末将誓死守住城墙!”
傍晚时分,李智、赵龙、乾仓率军二十万而来,当得知耶闽忠已经驻扎在凌阳城后,几人商量了一番,在南面、东面各驻扎了十万,对凌阳城形成包围之势。
李智、乾仓等人的想法,和廖云的不谋而合,既然耶闽忠敢进驻凌阳城,那就将城给围起来,一个弹丸小城,能支撑多久?等到弹尽粮绝的那一天,便是胜利的时刻。
至于像耶闽忠想的突围而出,这种可能很小,凌阳城陷入三十万大军的围困,岂能逃的掉?再则,西平关还有雷言驻守呢,突围了也没用。
第一天,李智军没有任何行动,只是在凌阳城外严防驻扎,营寨也是修的异常的坚固,还有专门对付骑兵的马丁、荆棘、等等,再看那高大的寨门,似乎李智是想在这里长期作战一般。
对此,耶闽忠也没有办法,他现在能做的,也只有原地驻守。
到了第二天,廖云从西平关赶来,此来他带了十万精锐,留下三万多兵士给雷言守城。
十万大军驻扎于凌阳城西面,与李智、乾仓的军营遥相呼应,将耶闽忠死死困住。
当天夜里,廖云、狗蛋来到李智军营。
中军大帐中。
所有人坐定,面色欣喜,因为终于把耶闽忠逼到这等境地了,着实不容易,今夜,帐中大摆宴席,所有将领齐聚。
“李将军,还好你们来的即时啊,要不然...。”
李智摆了摆手:“廖将军此言差异,西平关城高墙厚,我就算晚几天到也没问题,我相信将军一定能抵挡得住雪域人。”
乾仓笑道:“现在我们已经将耶闽忠团团包围,我们什么都不用做,只等胜利了;两位都立功不少,就不用推脱了,呵呵。”
“开席吧,早就饿了。”狗蛋拿起筷子大块剁吧。
众将领笑了笑,心情一片舒畅。
李智道:“我们现在什么都不用做,只需围困就好,所以,从明日起,我们各就各位,严防死守,不管耶闽忠从哪个方向突围,我们另一方都要袭击他后军,如此,定能大获全胜。”
“李将军所有不错,这正是我心中所想。”
廖云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