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老爷见了我,我该如何向老爷解释?”灵翘担忧地摸着自己红肿的嘴角。苏云漓下手格外狠,她的半边脸都被打肿了。
“那就等爹爹问起再说。”司徒君璞高深莫测地开口,司徒顺颂这几天怕是有得忙,会不会注意到灵翘脸上这点小伤还不好说。灵翘嫌苏云漓下手太狠,相反,司徒君璞却觉得苏云漓太弱,使不出什么大劲。眼下灵翘这脸红肿看起来吓人,不过过一夜便能消退下去了,明日再看,怕就不那么明显了。
“这几i你暂且搬回祖母院里,换回你以前的穿着打扮,若爹爹不招你,你便不要在爹爹面前露面,待爹爹招你了,你再去爹爹那里,懂吗?”司徒君璞认真地望着灵翘。灵翘能不能成功上位,就看这一次了。
灵翘心中迷惑,却还是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是,大小姐。一切听从大小姐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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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老夫人和司徒顺颂一路畅行无阻地进了宫,却在萧肃帝那里吃了个闭门羹。老太太母子二人被萧肃帝以国事繁重,政务繁忙为由拒之门外。
“老夫人,太子殿下新婚燕尔,这几日朝中政务都需皇上一人打理,皇上实在分身乏术,无暇接见老夫人,老夫人还是请回吧!皇上说了,待过两日有了闲暇,便会请老夫人进宫品茶的。”大公公恭恭敬敬,客客气气地将老太太拦在了门口。
萧肃帝早料到爱女心切的老太太一定会上门讨说法,早早便想好了推脱之词。司徒君璞这件事情棘手得很,在萧肃帝没想好妥善的处理方法之前,他只能对老太太退避三舍。
司徒老夫人定定地立在御书房门口,板着一张脸问到。“公公,不知公公可否告诉老身,慕容太子可曾向皇上回禀那贼人是谁?”
大公公微微有些为难。“老夫人,慕容太子早前确实来过了,至于他同皇上说了什么,老奴也不清楚。”
慕容麟来见萧肃帝的时候,萧肃帝遣退了所有宫人,二人在御书房密谈了许久,直到司徒老夫人和司徒顺颂来访之前没多久,慕容麟才寒着脸离去。萧肃帝自那之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御书房里,谁也不见。显然地,今日舅甥二人并不若以往一样相谈甚欢,反而是不欢而散了。
“多谢公公了!如此那老身便先告退了,烦请公公替老身给皇上传话,老身随时恭候皇上。”司徒老夫人并不是执拗之人,既然萧肃帝今日不肯见她,那她也不自找没趣。
出了御书房没多远,司徒老夫人便转头吩咐司徒顺颂。“你去想办法找找慕容太子,务必请他到府上一叙。”
司徒顺颂点了点头。“是,娘,我知道了,我先送您回去吧!”
“不用了,我既然来了,一时半会儿怕是走不了的,你先去找慕容太子吧,一会儿皇后娘娘自会派人送我回府的。”司徒老夫人先前在宫门了瞧见了戚国公府的马车,料想此刻戚国公夫人定是在戚皇后那里,戚皇后得知她进了宫,定是不会错过这个打压他们的机会的。
“可是娘您的身子……”老太太的预感十分精准,司徒顺颂果然远远看到戚皇后身边的嬷嬷快步朝他们走了过来,不免有些担心。
“你放心,我没事。”司徒老夫人也看到了那嬷嬷,下意识地正了正衣襟,催促司徒顺颂快些离开。
司徒顺颂刚走没多久,那嬷嬷便走到了司徒老夫人跟前。“老夫人,皇后娘娘听说您进宫来了,请您去朝阳宫品茶呢!”
司徒老夫人微微一笑。“老身正想去拜见皇后娘娘,那就劳烦嬷嬷带路了。”
朝阳宫内,戚皇后,戚国公夫人,戚玉婷,和新上任的太子妃司徒昕玥正围坐在一起,除了面色苍白,坐立不安的司徒昕玥之外,其他三人脸上都挂着几分幸灾乐祸和不怀好意的笑容。
新婚的司徒昕玥,被萧璟泓冷落了一个晚上。今儿一大早起来,萧璟泓也依旧是对她冷冷淡淡的模样,司徒昕玥一直揣摩不透个中缘由,直到来给戚皇后敬茶的时候,听到宫人私下议论,这才知道昨夜的婚宴之上,竟还爆出了司徒君璞不贞的丑闻。
司徒昕玥只觉得五雷轰顶,怪不得司徒君璞那么主动要将太子妃之位让给她,原来是竟有这样的隐情!怪不得她新婚之夜便遭到了冷落,原来竟都是司徒君璞害的!这一刻,司徒昕玥内心对司徒君璞充满了愤恨。
看到稳步走来的司徒老夫人,戚国公夫人最先沉不住气,热情地上前迎接,虚情假意地寒暄到。“看到老夫人精神抖擞的模样,我就放心了。昨天听说起了君儿小姐的事情,可真是吓坏人了,我翻来覆去得一个晚上没睡着,生怕老夫人您受不住呢!”
司徒老夫人淡淡地扫了戚国公夫人一眼,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句。“劳戚夫人挂心了,老身昨日一直沉浸在孙女儿出嫁的喜悦之中,倒是意外睡了一个好觉。”
戚国公夫人在老太太这里碰了一个软钉子,不由得有些尴尬。“老夫人不愧是见识过大风大浪的人,遇到这样的事情,竟然还能睡得着。”
“戚夫人说得是,老身活了这么久,这辈子什么风浪没见过,想当年老身的夫君战死沙场的噩耗传来,老身都不曾倒下,而今这点小事,又岂能乱了老身的心神。”司徒老夫人毫不将戚国公夫人的奚落放在眼里,反而铿锵有力地回答。她这是在告诉戚国公夫人,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