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柔,你便秘还是怎么的?给我从厕所出来,你一直蹲着要憋死我吗?”莫惜严在门口叫嚣个不停,我虚弱的说:“昨天喝了段锡的咖啡,是不是真的有洗衣粉啊?我拉一晚上了。”
“哎!林若柔,你就装吧!明明下午还好好的,你从宫粤北那儿回来后就不正常。”
“我是不正常,可我的不正常是指我拉肚子。”
“你出来不?我要憋死了!不管啦,我去楼下宿舍上了。”
莫惜严走后,我双脚麻木的走出厕所,觉得厕所到我床的距离是有十万八千里。我踩在棉花上,怎么也走不过去,然后眼前一黑,失去知觉。
等我醒来的时候,快输完液了,医务室只有我一个人。我是怎么来医院的?正当我诧异的时候,外面响起了声音。
“林若柔,听说你为宋岩那孙子难过,都整进医院啦?”赵蒙走进来,手里端着一杯小米粥。宋岩是我初二时谈了两个月的男朋友,因为他把我甩了和我的好朋友兼红娘在一起后,我至今没有恋爱过。我所有的朋友都认为我被宋岩伤的很深,一直替我愤愤不平。
“作为盟友,我精神上支持你!”赵蒙把粥递给我。
有一段时间,宫粤北和一个女孩儿如胶似漆,听说还见了家长,我每天都很消沉。不知情的赵蒙以为我是为了宋岩而伤心难过,于是老找我喝酒解千愁。
喝醉的我们尽情的发泄,指天骂地的砸啤酒瓶。最终在房东太太的狮吼功下,我撒丫子滚得无影无踪,留下酒量不好的赵蒙被酷似周星驰《功夫》里的包租婆万般的蹂|躏。
在第二天,他顶着满脸的五颜六色来找我,我突然觉得,世界上比我惨的人多了去,我应该看开些。
“惜严啊!我在这儿!在这儿啊!”赵蒙跳起来挥手示意,我这才看到正走进房间的莫惜严和段蓉。
“关公,去!”我推了一把赵蒙,示意他这是一个好机会亲近莫惜严。五大三粗的赵蒙是我们的初中同学,他喜欢莫惜严很多年,莫惜严以前说过他长得像过节贴在门上的关公画像,所以关公也就成了他的外号。
输完液以后,段蓉看了看时间,跟我打过招呼就挥手招来了一辆出租车。赵蒙紧跟其后,却再一次被莫惜严一脚踢开。
赵蒙耷拉着耳朵走在我的前面,我从来不是个会安慰人的人,所以只能紧紧的跟在他后面,跟着赵蒙回了保安公司。
“林若柔,你又见到宋岩啦? 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段锡在保安公司楼下遇到我们,拉着我仔细打量。
“天啦!林若柔,你大爷的!你和哥哥我认识了两年以后才把你和宋岩的伤心事拿出来让我开心开心,你和段锡认识不到一年,就把如此秘密的事情说出来了?敢情你歧视长相差的人啊?”
我无语的看着兴奋的朝着我们竖起耳朵的员工们,说:“关老大,您老还觉得我这破事儿是秘密啊?有您这大喇叭在这秃噜秃噜的一开播,这不,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