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
“不要去。”没等她说完,宫禹爵就恼怒的接了下来,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那个。”她刚想问句什么,劈头就来了阵雷。
“给我闭嘴。”宫禹爵双眼通红的厉声叱道,冰冷的脸上看不到任何的玩笑。
动不动抽风,当自己是出气筒还是什么,从小到大只听见他在自己耳边总是吼。上次的眼泪为他都流干了,亦璇此时也是窝了一肚子火,顾不上脚上的伤,猛地从他怀里跳了下来。“你吼什么吼。”受伤的脚刚落地就瘫痪下来,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地上瘫倒的人,宫禹爵才发现自己的失态,上前一步紧张的蹲下身。“怎么样?是不是疼。”
“跟你有一毛钱关系。”先伤人再像哄孩子一样给自己个甜枣,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亦璇冷冷的拨开他放在自己手臂上的双手,咬着牙捡起拐杖从地上爬了起来,休想践踏自己的自尊。
“我以后不对你吼了,你别难为自己了。”他放下架子,语气软了几成。对她的不搭理懊恼的抓着自己的头发,对着脚下的空气发泄的在脚下踹了一脚。
坐在雪白的大床上,亦璇皱着眉,抱起膝盖揉了揉,自尊有了,脚不会毁了吧。“好疼。”早知道刚才就不跳了,在他怀里也可以吼的,现在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膝盖上的疼痛一阵一阵传来,闭上双眼慢慢的就昏睡过去了。
午夜,当她的手机到点自动关机的时候,卧室外传来轻微的拧钥匙的声音,锁头轻轻的一响。一个高大健硕的身形手里托着药箱悄悄的走了进来,先是探头看了一眼床上已经睡着的人,才放心的松了口气。
无比小心的将药箱放在地板上,蹲下身甚至不敢将腰拱的太高。慢慢的掀开她脚下的被子,小心翼翼的捋起她睡衣的裤脚,膝盖上红肿的地方针针的刺痛他的眼。(
没想到这么严重,拿起药箱里的酒精往她膝盖上清洗伤口。床上的人轻轻滚动的一个动作,让他猛然间拱下腰,将身子尽量蹲的最低。
半响——,床上没了动静他才缓缓的拉长脑袋,暗自吐了口气,自己竟然这么猥琐的做一件事。
第二次拿起药棉帮她把另一边轻轻的涂完,收好药箱视线落在床上的那张脸上。坐在床头刚伸出探出去,手指还没摸到她的脸颊,床上的人再次翻了一个转身,宫禹爵立刻反弹的把手抽了回来,做贼心虚的冷汗差点流出来,只好悻悻的夹着尾巴出走掉。
清晨的阳光四射,海风呼呼的打着浪花。
总是一身西装制服的宫禹爵把早餐从厨房端在客厅里,眼神复杂的望着楼上,低头沉思一会还是朝楼上走去。 “亦璇——。”轻敲着她的房门,意外的发现她的房门只是带上并没有关上。狐疑的打开卧室的房门,被子随意的扔在床上,一团乱糟,床上却没有人影。迅速的走进里面打开她的洗手间,还是没人。
“亦璇——。”他狂叫着从房间跑到别墅外,只有一阵清风吹过长长的走道,地上落下的枝叶被带动的滚动了两下,感觉那么凄凉,她出门的时候就不能跟自己说一声吗?留张纸条也行啊。
医院熏人的药物让人头晕,亦璇端坐在骨科内让医生检查受伤的膝盖。昨晚痛的一整晚没睡好,到现在精神还恍惚。
中年男医生在她的膝盖上仔细的观察了一阵,扶了扶掉下来的眼镜。“没什么事了,你要注意行走,恢复的很不错,再过两个礼拜就会好了。”
“那打扰你了。”亦璇拿起放在身边的拐杖,礼貌的冲医生点点头,打上出租车走到了另一家医院。
“恬颖。”打开恬颖的专人工作室,里面除了电脑就是文件,看样子医生跟白领也是一样的。径自走进房间坐到她的椅子上,眼皮慢慢的垂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的门铮的一响。
一进门就看见一个人趴在自己的办工桌上,走进才看清亦璇的脸,路恬颖轻推了一下趴在桌子上的惹。“璇。醒醒,怎么在这睡了。”
睡的正香被人弄醒,亦璇晃动两下脑袋才缓缓地睁开迷糊的眼睛,擦了一把快要从嘴里流出的口水。“恬颖,你怎么才来。”
“你什么时候来的?”恬颖伸手倒出一杯水递到她的手上。
亦璇推开她的水,用那双清澈的大眼可怜巴巴的望着恬颖。“水我就不喝了,你先给我点吃的吧。”出来急,忘记买了。
“好吧好吧。”恬颖无奈的摆摆手,早已习惯了她的极度无耻。
好梦被搅醒,再想蒙头大睡已经睡不着了。亦璇杵着拐杖无聊的走到门外,走廊上熟悉的背影唤起她的记忆。“沐韵娆——。”纳闷的咬着手指,自从自己摔下楼就没看见她了,直到她前几天打了一个电话才想起有这么一个人。
一个袋子突然伸到了她的面前,耳边响起恬颖温柔的声音。“我买了三明治跟牛奶给你。”
又是三明治牛奶,在宫禹爵那基本上五天就能轮上一次,亦璇小嘴撅起不情愿的接过。“我以为你是给我买豆浆油条。”
“豆浆可以油条不行,你胃病不适合。”恬颖甜甜一笑,一边说一边搀着亦璇往里走。
恬颖跟姐姐一样,她发话了,亦璇也不太敢顶嘴,小声的嘟嚷两句。“明明都好了,怎么还神经兮兮。”
恬颖细致的帮她把果汁加上,兴致勃勃的交到她的手上。“下午我早点下班,把琪儿也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