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明白了你的意思!”张超说道。
“和聪明人说话,那也就是简单。我是一个女人,在士族那里我无法获得我需要的。我不甘心碌碌无为一生,所以我希望能够和你合作。”郑丽琬回答道。
张超回答:“我在你的眼里面,看到了志向。或者应该称呼为野心。”
“难道不行吗?难道,女人不应该有野心?”郑丽琬问道。
“我不反对女人有野心,因为在我眼里面,任何人都应该有通过自己的努力成就自己人生志向的权力。而士族没有给我这个权力,那我也就是要合适士族作对。”张超说道。
郑丽琬也都说:“是的,我虽然出身于士族,可是我是女人,士族也都没有给我这个权力,所以我也就要和士族作对。如果你愿意给我这个权力,那我愿意帮你。”
张超很快明白了。郑丽琬的想法其实很简单。郑丽琬之所以选择“背叛”自己的阶级,那是因为古代封建思维对于女性的压迫。那些士族虽然是士族,可是也都是重男轻女的。他们生了女儿,可是女儿没有继承权。并且对于那些士族家庭的女性来说,那对于很多后世人眼里面也都是非常悲哀的。那些古代大家族的女儿,从小也就是要接受各种教育,对她们进行洗脑,让她们未来为家族牺牲。而那些大家族从小也就是对那些家族里面的女性进行洗脑,说她们天生也就是要为家族牺牲的。而牺牲的代价也就是他们的婚姻自由。
他们必须要为家族去和一个不喜欢甚至从来没有见过面的男人成亲,然后过一辈子。可是她们能够获得什么呢?她们这些女人什么都不能够获得,她们这些女人嫁给了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可是什么也都不能够获得。他们没有继承家业的权力,也都没有掌握家族的资格,好像他们生下来也都是一个天然为家族牺牲的东西,一个工具罢了。
与此同时,那些男性的家族后代却可以享受更好的福利的同时,有资格通过自己的努力,获得继承家业的权力。女人哪怕再优秀,也都无法获得继承家业的权力,这个也就是天生性别上的劣势。虽然后世很多政治家家族也都不排斥让女儿继承家业,可是在古代不行。在古代性别因素也就决定了你的命运,女人天生也就是受到家族的歧视,注定只能够付出,而不能够有所收获。
可是,虽然在这个封建礼教之下,却从来不乏敢于挑战封建礼教的女性。各种历史故事,还有各种的民间传说也都是有的。
郑丽琬无法在郑家获得她想要的,她想要的是一个光辉的人生,不会因为一生时间都埋没在了家庭里面,当一个家庭主妇,每日相夫教子。她由她的野心,可是士族阶级不可能让她实现他自己的野心。士族是绝对的男尊女卑的支持者,哪怕郑丽琬有再多的才华,那她的性别因素也都是注定要无法能够走进家族的核心。
郑丽琬是一个优秀的女人,而优秀的人都有一个问题,那也就是志向或者野心很大。郑丽琬想要的不是那种在每天忙着后宅的后院豪门宅斗,而她所期盼都是在天下这个大棋盘里面获得自己的一片立足之地。可是士族给不了她,士族都是天然的男尊女卑的绝对拥护者和支持者,而这个男尊女卑也是他们的立家之本之一,所以哪怕郑丽琬再优秀,他们也都不可能把自己的立家之本都给作废了。士族所依靠的是家族血脉传承,所以他们自然不会是能容许家族规模被打乱。而那种封建礼教传承下来的做法,让郑丽琬无法获得实现自己理想的机会。
而这个时候郑丽琬作为一个女人,感性的一面体现出来了。郑丽琬感性的一面体现出来,那也就是选择背叛自己的阶级,选择支持张超,选择和张超合作。张超需要优秀的人来帮助,并且也都需要一个能够熟悉士族的人,并且甚至是优秀的人。士族给不了她这些他所需要的实现自己理想的机会,那张超如果愿意给她这个机会,那她也都可以支持张超。反正什么家族什么阶级,在她眼里面并不重要,因为她作为一个女人,感性远大于理性。
荥阳郑家没有给她真正的待遇,对于那些世家大族俩说,他们并没有把自己的女儿当做了自己家族人,只是当做了家族利益的牺牲品罢了。既然荥阳郑家只是把郑丽琬当做了一个牺牲品,当做了拉拢那个陆家的一个工具,而陆家也都是希望能够借助郑丽琬来攀附上郑家。而郑丽琬从还没有出生的时候也就被家族选择了牺牲,这样郑丽琬对于荥阳郑家没有任何的归属感,甚至对于整个士族阶级都没归属感。士族没有真正的照顾她的利益,士族没有真正重视他们这些士族出身的女人的利益,只是一味地让他们付出,那郑丽琬背叛起来也都毫无压力。
付出和收获应该是对等的,士族只是要求那些士族的女人付出,可是从来没有能够真正的给她们报答,所以只是付出,没有收获。如果是一般的女人,也许会选择认命。可是郑丽琬不会,她非常优秀,他自然有胆子去挑战这个封建礼教。在她的思维里面,也许最终死在了挑战自己命运的路上,可是却也都是不枉此生。
“郑小姐,说得好。我们其实是一路人,我们都是不甘心命运压迫的人。也许很多人会说这个是‘命’,可是我更信奉的是命是弱者的借口,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