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妍说完就小跑着走了。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种失败的羞愧马上就涌上了心头,马上,羞愧又变成了怒火,我狠狠的踢了几脚我们坐的石凳,踢完却突然发现石凳上面有一小块湿痕,那湿痕正好是我刚刚坐的位置,我低下头仔细看了一下湿痕,只有硬币大小,也看不出什么,我也只好作罢了。
一个人在石凳上面坐了一会,我就回去睡觉了。第二天早上我们几个人就出发去执行新任务了,上次那个新任务,因为妍妍去了迪拜,部门派另外的组员去执行了,现在我们去执行的,是刚刚接到的新的任务,路上,妍妍和我们说起了新任务的情况------某个村庄打井,一直往下打都不出水,后来,终于出水了,一提上来,确是血水和肉块,送去化验,说是蛇肉,当地zf发现不对劲,往上报,我们才接到了任务。
第二天,我们到了一个美丽的小村庄,这村庄是长江边上的一个小村,村民们大多以渔为生,生活都还算富裕,大部分都是红砖楼房,还有小部分是别墅型的房,当地的领导对我们也挺尊敬,一直要亲自陪同我们去那个村落,后来妍妍全力反对,最后又只给我们派了个司机,带我们去了村里。
村长是个大胖,已经在村口严阵以待了,还弄了些穿着整齐的村民给我们擂鼓接风,还搞了个小孩给我们每人送了一束花,好像接待上面下来的大领导一样,把我们搞得哭笑不得。
妍妍和我想象中的一样,对村长很反感,没给好脸se给村长看,板着脸让村长带我们去了村委会,然后让村长把群众都遣散,再让村长介绍一下事情经过。
村长好像发表演讲一样,眉飞se舞的说了起来,原来村里人大都以打渔为生,打渔的收入和种地的收入比起来悬殊了,所以村民们越来越不愿种地了,很多地块尤其是靠江一带的土质不好的沙地慢慢的荒废了下来,荒废的越来越多,前不久,村里有个村民把靠近沙地那些荒地全部承包了下来,准备来年种花生或者番薯,承包完地后,就打算打一口机井,好用来灌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