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一听,新奇了,啥新闻竟然到了要跟我说说的地步了,这小子难道是哪跟筋不对了。
“是关于你们村的,独家新闻哦,还没曝光那,正热乎那,来不来听听。”
我老家?琦县,能有啥新闻,难道是王二麻子跟许**好上了?
“一个墓。”
“好,我去,哪里见?”
“都市新村,王婆大虾。”
等我赶到地方时,俞洋这小子已经在那等我了,他叫了一瓶红星二锅头,一盘花生米,一盘凉菜,正在那悠哉悠哉的吃着,看见我来,赶紧起身迎我。我看他整瓶二锅头,感觉有点寒酸,说道:
“啥年代了,还喝二锅头。”
他一楞,马上对老板喊道:
“哎,老板,换瓶老村长来。”
我一看档次更低,赶忙拦住了他。他边推开我的手,边说道:
“我就说嘛,东哥的档次,啥时候这么低了。哎,你放心啊,这顿饭,我请。”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更不舒服了,哪次喝酒,说要买单的时候见你出现过,哪一次不是跑的没影儿。我不想给他扯那么远,直接正题,:
“啥墓?”
他听了一愣,说道:
“真是个干考古的,上来就是墓墓的,让外人听见了,还以为你是个倒斗的呢。”
我一听,敢情我冒着明天被老蔡骂的狗血淋头的危险,来是听你小子扯闲蛋来了。
“到底有没有,我这还加着班那。”
我做势要走,他赶紧拉住我,说道:
“有,有,”我俩重新坐下,他就直接开讲了。原来前两天,在我老家琦县靳庄村,村后的大山中发现了商代古墓,是一个采石工人发现的。报告给老板,老板又让我堂哥给报到了县里面,县里派人一看,这事不小,马不停蹄的上报给了市里,市里立马派人戒严,派去了一组专家考察团。其实他说这事,我昨天还真听了一耳朵,算不得啥新闻。俞洋见我似乎知道一些,也就立马闭了嘴,开始张罗着要给我倒酒。这时,麻辣大虾也被服务员端了上来,瞅那红油油,热腾腾的大虾,不由得食指大动。正欲动筷的时候,俞洋趴我耳朵边说道:
“你看这服务员咋样?”
“能咋样?能看不能吃。”
“唉,你呀,哪都好就是觉悟l太低,活该这么大岁数了还单身。”
我也懒的跟他废话,数钱数了半天了,中午到现在,肚子里的那点食儿,早都消耗殆尽了,正好吃这虾,来祭祭我的五脏庙。
“你小子真是饿死鬼托身”看我吃的大**,他也无奈。就在我一只虾下肚,兜里的电话响了,掏出来一看,是程队的。接通后,只听他说道:
“尔速归,勿忘!”
我刚挂了电话,俞洋已经从我边上起开,说道:
“这老小子是谁啊?这文拽的都能进俺报社了。真是个人才啊。”
但我早已经见怪不怪了,老程好的就是这口,整天之乎者也的。我哪有心理他,胡乱吃了几口,酒也没敢喝,拿了衣服就往外面走,
“我得走了,你买单啊!”
“知道,记你帐上,哈哈哈哈。”
现在我哪有功夫搭理他,正是赤肚儿姑娘上炕,火急火撩的。(赤肚儿,光屁股的意思。)边走边在想,程队没理由要给我一个实习生打电话啊,还这么急,难道有什么大事儿要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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