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笑起来,深深凝望彼此的眼睛。
这是一条狭长的幽巷,天空被两边的建筑切割成长长的一带,狭仄却有一种别样的清幽,渀佛天地都压缩变小,斯时天地只有他们两人相依相伴,再不必在乎别人的目光。
兰泉捧住简桐的面颊垂下头来,唇贴上她的唇瓣,却不急着吻下去,只是笑,“这样美妙的要求,怎么不早说?刚刚在茶馆里就该说,也不至于让我忍得这样辛苦。”累
简桐笑着喘息起来,他的气息如兰如麝,渀佛只这样深深吸入肺中,便已让她醉了,“傻瓜。茶馆里那样多人。”
“我刚刚一直在嫉妒你那只水杯,看你吻了它一下又一下!”
简桐无声笑开,“下次再到茶馆,我会记得让老板给你准备一杯醋。”
“嘁……”兰泉笑起来,伸手抱住简桐,将她抵在墙壁上,“当年房玄龄的夫人当着唐太宗的面,毫不犹豫喝下那被称作毒酒的醋,为的是不让丈夫离开自己——我的小老师,如果喝醋能让你不离开我,那我就喝。当着多少人的面喝都行,喝多少都好……”
岂能不感动?
简桐忍着鼻子的酸涩,主动抬高脚尖吻上他的唇——这个坏家伙,是不是将醋都灌进了她鼻尖啊?
兰泉情动,含住简桐的小舌,万般缱绻。甚至用牙尖轻轻去啮,辗转了再用力吮住……只一吻,简桐便已经气喘吁吁,只能攀着他的身子,放弃所有抵抗。闷
兰泉轻笑,大掌沿着简桐柔软的小满眼,摩挲着向上去,贪婪托住那盈盈的丰软,近乎粗鲁地搓.揉。他想她,想得要用一点点疼痛来让她知晓——原来思念的滋味是微疼。
简桐呻.吟起来,身子被他大掌搓.揉得宛如滚过火的面团,软而滚烫。他那双弹钢琴的手,手指很长,单掌伸开,就几乎能将她两朵柔软全都纳入掌心。他一只手托在她臀.瓣上,另一只手略带粗鲁揉.搓着她两朵柔软……简桐便只觉,自己整个身子尽数入他掌中,无可逃生。
任凭他为所欲为,只能无辜地颤抖、灼热……
兰泉一声低吼,“天,我想要你,现在就想!”
简桐惊住,虽然身子里早已春潮泛滥,可是却不敢造次。这里虽然幽静,可毕竟是大厦背后的巷子,从巷子口还能看见商业街的人来人往;况且巷子深处还有几家酒馆茶肆。虽少人经过,却也随时会有人经过。
简桐只能喘息着按住兰泉的手,不让他再向下去,“兰泉,不行……”
兰泉将简桐压在墙上,身子用力摩擦。渴望像燎原的山火,已经快要停不下来,“都怪你,谁让你总那么诱.人……”
简桐哑然失笑,心底却也有小小的喜悦。自己的男人说这样的话,那不啻为最动人的情话。
简桐努力冷静下来,只柔柔环抱着兰泉,等他平静下来。
良久,兰泉终于慢慢平静,唇却依旧贪恋地反复吻着她的唇,不时滑下她的颈子,贪恋着她领口幽幽而来的体香。有点无赖,却又像个孩子一般地呢喃,“我该怎么办……我早晚死于欲.求不满……”
简桐红着脸笑,轻轻推开兰泉,仰头正色望他的眼睛,“不许你这样贪恋。你还是学生,我知道现在大学生听见‘请以学业为重’这样的话会嗤之以鼻……可是兰泉,我还要这样跟你说。不是为了分数,是为了不要虚度这四年的时光。”
刚刚食髓知味,兰泉的欲.望像是撒开了辔头的小小野兽。如果放纵他,只怕他会因此而影响正事。简桐当然也想,但是她要为了兰泉着想。
兰泉按捺地喘息,再揉住简桐的丰软,哄着她又深深舌吻了个,这才停下。笑着鼻尖抵着她的鼻尖,帮她将衣衫整理好。她面上的羞红,这样迷人。
“好……我是听话的乖学生。”
简桐笑着拍拍兰泉的面颊,“乖。”
两人拉着手向外走,兰泉还是一副怨妇模样。
“五一过后就是期中考试了。如果你期中考试全部通过,那我就……”简老师温柔抛出一刀。
某学生立时眼睛便蓝了,“不许反悔!”
简老师狡黠而笑。原来这个家伙也会脑筋短路:她只说“我就……”,就什么呀,他就自以为是的答应了?
她就——表扬他一句,或者给他一朵小红花?老师对学生,通常都是这样的精神鼓励吧?呵…….
“桐桐,你靳伯伯提的事情……”
简桐给妈做了香浓的松仁玉米汤,配巷口面包店刚刚烤出的松软牛角面包。味道新鲜,又好消化。
戴了隔热手套端着汤碗走进妈的房间,简桐不由得想起方才分开时,兰泉那份扭股糖似的不舍。她说必须早点回来照顾妈,他这才作罢。想起那孩子那样的缠人,简桐心下是隐秘的甜蜜。
可是妈一句话便打碎了她的甜蜜,现实的冷酷重新摆在眼前。
“妈,我长大了。”简桐用汤匙盛了汤,小心吹凉,送到妈的嘴边去,“我能照顾自己。况且,妈,您会长命百岁。我不要别人照顾我,如果您不放心我,那就努力活下来,别放开女儿的手。”
袁静兰凝望着女儿,转开头,避开了简桐递过来的汤匙。
“妈?”
袁静兰深深吸口气,“桐桐,这是妈的愿望。妈这一辈子没强求过你什么,可是这一次,妈希望你能答应。”
“妈,这是为什么!”简桐急了。妈从来不曾强求她什么,可是这一次为什么这样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