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坏学生!
简桐的眼睛被兰泉以丝绸衣带蒙上,却又不是简单地蒙着,而是那腰带是绕过廊柱蒙着她眼睛的——也就是说,形同一种捆缚,简桐根本就被固定在廊柱上。
更狼狈的是,她的腰带被他抽走蒙住了眼睛,那她的衣襟就不可避免地敞开……丝绸的衣料本就光滑,没有了腰带的舒服,两边衣襟便自动向两旁滑开……春光乍泄在沁凉如水的月华之下。累
好吧好吧,就算和服的设计,衣料内部还有两根帮助固定的小衣带,但是却已经挽不住大势……
更何况,兰泉将她双手也全都背到柱子后头去,以他一手压着,另一只手更是霸道地不请自来,直接伸进了她衣襟去!
他的掌心灼热,指尖却带了微凉,她的皮肤被他掌心灼热抚过,又被他微凉的指尖揉.捻……简桐不由得轻声呻.吟,真的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在热还是在冷。
夜色宁静,菊花香里感受着他的小老师在他掌中的轻颤,兰泉笑开,按捺不住凑上她耳畔,“小老师告诉我啊……这里是火热,还是清冷?”
简桐眼睛被蒙着,身子又被固定在廊柱上,这种被动的感觉让她的身子反倒更加敏.感。简桐咬着唇,努力扳回自己的神智,“我说的,不是这个……”
“可是我说的,就是这个……”兰泉缓缓落下唇来,蜻蜓点水一般轻吻着简桐水嫩的小唇,“我在乎的也只是这个……其余的火热,也都与我无关。”闷
简桐无法抗拒他的唇,却着急他迟迟不肯好好吻下来,便主动高高抬起唇去找他的唇——却碍于眼睛被蒙着,总是找不到……沮丧得简桐低声呻.吟。
兰泉手指沿着简桐身子玲珑的曲线向下去,咬着她的耳珠灼热地问,“说,为什么故意给我不及格,嗯?”
简桐喘息,“我说过的,要,要每天都收种子……”
兰泉大掌正好整以暇逡巡在简桐小pp的挺.翘弧度上,一听“收种子”三字,他的掌心不由得一紧,一把托起简桐的臀,紧紧贴住他自己的身子。喘息如暗火蔓延,他沙哑呢喃,“坏蛋,你还说……再说,我现在就给你播种……”.
简桐惊慌。耳畔就是房间内传来的歌舞喧哗声。这长廊虽然幽静,却随时都有可能有人走过来。“兰泉,别……”
兰泉隔着衣料推顶她柔软的花瓣,“那你快点告诉我,为什么要给我不及格?”
简桐喘息,身子已经不自觉随着他隔着衣料的推顶而摇曳,“兰泉……,你好霸道……!你自己当初故意不及格,难道不许我也给你一次不及格么?”
“傻瓜……”兰泉沙哑笑起来,就知道她是故意舀过去那事儿报复他呢,“可是你给我不及格,我继承的时间就又要被延宕下来。”
简桐摇头,“不会的。你会很快就能通过补考的,相信我……”
兰泉越听越有玄机,“快告诉我,你到底要干嘛?”
简桐这次却没再闪躲,反倒主动用自己的柔软去厮磨他的刚硬,“兰泉,我不想浪费一寸时光。即便现在,即便在这样的环境里,我也要跟你在一起。”
“傻瓜……”兰泉抱紧简桐,“我何尝不想?可是我不能让你涉险……”.
两个人的话还没说完,房间的拉门忽然呼啦一声打开,山田组执行部的若头长尾景虎从里面出来,手上拖着个舞伎。舞伎显然不愿意,却也不敢大声拒绝和哭泣,只能哀声低低恳求着,“大人请放手,大人,求求您,放过我。”
那舞伎的声音极低,可是夜色宁静,所以简桐还是听见了。兰泉的手指之下,简桐的身子就是一僵。
兰泉也一皱眉,一把扯开绑住简桐的那根丝带,回身抱住简桐便躲进一边的花丛里,借葳蕤的花挡住两人的身形。
“啰嗦什么!你们做舞伎的,将来总要成为艺伎。拜托大人帮你们解除对男女之事的青涩和懵懂,你们才会更有女人味、更懂得如何服侍男人!”那长尾景虎身高一米八开外,身材彪悍,此时酒喝得正酣,整个衬衫前襟都咧开,露出里面凶狂的刺青。
舞伎是刚刚开始艺伎训练的女孩的称呼。她们学艺五年之后才可以正式成为艺伎,所以舞伎通常还都没有成年。小舞伎怕得浑身颤抖,“大人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闭嘴!记住,大人我肯帮你做第一次的客人,这是你的荣幸!”长尾景虎也不顾女孩的哀求,将那女孩推坐在长廊的横栏之上,两只粗大的胳膊一边一只抓住女孩粉嫩的大.腿,便直接拉开自己的裤子,冲了进去!
“啊——”小舞伎疼得哭了起来,却又碍着艺伎训练的要求,不能哭出声来,只能在暗夜里低低地啜泣……
“畜生!”简桐在花丛后气得落下眼泪来。兰泉紧紧抱住简桐,怕她再出声,只能死死吻住她的小嘴。
长尾景虎那个混蛋丝毫不怜香惜玉,前面玩过了,根本不在乎小舞伎初次的疼痛,将小舞伎翻转过来,强迫她趴在横栏上,又从后面再度攻入!
小舞伎一直在哭,在哭……隔着花叶,简桐隐约看得见那小舞伎的脸。虽然隔着厚厚的白粉与浓艳的彩妆,可是简桐也能看得出那张小脸的幼嫩……
畜生!那还是个孩子,她一直在哭,一直希望能有人帮她!.
长尾景虎终于满足了兽yu,狞笑着扯着小舞伎又回了房间。简桐哭着踹开兰泉,将唇避开,“混蛋!你拦着我,你还拦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