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空我告诉你,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首先,你是和尚,不杀生是第一戒律!第二,你们家族世世代代受我梨本家族供养与恩遇,所以你若杀我,你们整个家族便从此背上弑主的骂名!第三,难道你不再为你的鹿苑禅寺想想?上次这里已经死过那个侍女,如今如果再死了我,你这所谓的佛门净土将受到玷污,佛祖都不饶恕你吧!”
色空却笑起来,森冷地笑着。他转头望兰泉和鸿涛,目光里有着心照不宣。
“梨本正雄,你错了。谁说我们会杀死梨本正雄?因为,梨本正雄根本已经死了!死在几个小时前,死在通往机场的高速公路上,有医院、媒体以及警方的三重信誉做佐证!”.
“你,你们说什么!”梨本正雄身子巨震!
兰泉眨眼一笑,像是顽童用小草棍儿逗弄着一只癞蛤蟆,“无论世界各国的法律,却也都有一个相同的共识:一个人在法律意义上,是不可能死两次的……梨本正雄,你已经死在了高速公路上,所以现在的你就算再死一回,也不会有人知道,更不会有人来追究我们法律上的责任了!”
鸿涛悠闲地转了转头,“原来有人自作聪明,还以为设下陷阱;其实不过是作茧自缚……”
梨本正雄巨震,“所以,你们这才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杀了我的蘀身,就是为了此时可以不用承担法律责任地杀死我?!”
“恭喜你,答对了。”兰泉含笑转头望色空,“没看我色空师兄已经提前清了场么?今天的山上格外宁静,今天的鹿苑禅寺里没一个外人……”.
“色空!原来,原来这也是早跟他们串通好,做下了这个陷阱!你们让我以为一切都按照我的计划顺利进行,你甚至让我看见了你满面的失意和无助,你这些其实根本都是在做戏,就是为了迷惑我!”
色空轻叹,“梨本正雄,你说对了。我就是已经与二少和鸿涛安排好,我们今天就是要在这鹿苑禅寺收拾你的狗命!”
“还记得二战时期我父亲便在寺院中立下了反战碑么?从那时起我家族便已经与梨本家族割袍断义!是的,你说的没错,你们是我们的主人,我们对你们感恩戴德,可是这是小义——你们家族竟然领导了那样罪恶的战争,就连南京大屠杀都是你们老家主的弟弟亲自发布的命令!”
色空面色惨白闭上眼睛,“你们不准我父亲立反战碑,强行将反战碑推倒……我父亲一头撞上去,恨不得撞死!虽然为了家人,父亲那次没敢死;可是父亲临终前与我遗训:切不可助纣为虐,更不能认鬼为主!”
“所以我色空并不怕背负所谓弑主的骂名,因为这是蘀天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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