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片空间的中心岩石上,静静的躺着一位少年。他面目清秀,体型瘦弱,剑眉紧皱,眉宇间隐隐密布着痛苦之色。额头上紫红色印记忽隐忽现,口中喃喃道:“世世不分离,白首不想离……舞儿……舞儿……等我……”
忽然,他眼角突睁,一道惨红的血泪缓缓流下,神色有些迷惘的仰天长啸:“不……不,舞儿……舞儿……”
声嘶力竭的长啸,足足回荡于人间,世间苍生,黎明百姓皆被这响彻九天的吼声,惊恐的脸色苍白。他们知道,这恐惧的长啸,预示这那湮灭数万年组咒终于来临,积攒的数万年的怨气终于要爆发。
林郁惊恐睁目,许久才喃喃道:“又是这番梦境,还好是个梦。”
林郁虽说这只是个梦,还是他的神色却没有如释重负,反而有些凝重起来。尤其是溪怨最后说的那句话,现在依旧让他记忆犹新……
“这天,这地,这苍生,以及你们的命运,都已被我诅咒……天惑会找到转世的我,那时……这天,这地,这苍生,都将湮灭,都将湮灭,哈哈哈哈……由我来斩断这世间的因果……毁灭这无情的地狱……”
可是这世间真有轮回转世吗?这梦到底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以及……我真是那传说的诅咒之人。
……
徒伤几时诉,似往昔、浮华若梦,半世彷徨。抚琴我独语明月,悲凉浊酒不尽欢。笑红尘、南柯一梦。醉醒呢喃谁来听?记当时、只是雨中雪。
事如烟雾人心茫。问九州:诸如苍天,几番离合?白送黑发几家愁?血泪迷离收骏骨。葬恩怨、阴阳离愁。最叹情人两相隔,我呤霄舞别离殇。
一念邪,毁天地。
……
冥想许久,林郁一扫阴霾,笑道:“我不信命运,我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怎么可能任由人摆布。”林郁突然豪情万丈,又道:“溪怨也好,逆子也罢,我就是我,独一无二。”
说完,他越想越有道理,微微整理衣衫,便要离开,也不知道宗内小比开始了没有。
刚走没几步,忽然,林郁的视线中,出现了一柄剑,插在坚石中,血迹斑斑的,光彩夺目。
“就是这柄剑让我坠入梦乡?莫非这便是传说中的“天惑”?”想到这里,林郁冷汗直流,这可是惊动三界的宝物啊。
仔细一看,果然与梦境中的天惑十分相似,不过多了份沧桑。
或许林郁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这一番想法也算隐隐默认了之前所做的梦境是真的。
但经管如此,林郁心中还是极为激动,但也隐隐有些后怕。怀着这样的心情来到剑前,仔细观察许久后,还是决定将它带走日后在仔细研究。
只是刚握剑柄于手,竟被一股诡异的力量将自己的手牢牢固定住了。任由自己怎样挣扎,怎么用力,就是无法离开分毫。
就在林郁受困之际,一道陌生的声线打破了平静。
““逆”,你可害得我们找的好苦啊。”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道。
于此同时,天际又划过几道绚丽光芒,便是几道身影又诡异浮现,与白发老者并排站着,同样望向林郁。
不过眼神更多的是望向林郁手中锈迹斑斑的古剑。灰色的瞳仁散发出忌惮和渴望的光彩。
“总算找到了……”
“果然是“逆”,果然是“天惑”……”
“就这这乳臭未干的小鬼,竟引起这等天地异象……”
“若留之……后患无穷……”
……
林郁冷眼望着这些来之不善的众人,心中暗叫不好,果然之前的天地异象动静太大,尽管地处偏僻,还是被他们找到了。
不过看着他们满脸灰烬,衣衫褴褛,浑身是伤的狼狈模样林郁就感到好笑。心想就爬个山,过个林,就弄出这般模样。
难道还不会御剑飞行或者腾空术吗?这种程度的敌人自己也就洒洒水也就解决了,竟然还来追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