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轩扫过广告牌一眼,嘴角勾起一丝戏谑,好狂妄的口气!随后也就理解围观群众的群情汹涌,不乏喊打喊杀的声音了,这就是旧社会时候,外国人士来华国设擂台的戏码,只是那时侵略国家,希望借助武道精神来打压国人神经。
如今,这喇嘛也设擂台,究竟想玩什么?
叶子轩心里掠过一抹疑惑,随后又审视一遍广告牌,黄衣喇嘛还喊着拳打华国功夫,摆明是说自己并非华国人,言下之意把藏区跟华国等同和并立起来,有点闹独的意思,念头转动的叶子轩判断出炒作之余,也嗅到了一抹阴谋气息。
中西文化的香港,外籍记者,藏区,华国,擂台,全是敏感的字眼。
可是看到黄衣喇嘛的态势,叶子轩又清楚,这些人绝非作秀这么简单,因为黄衣喇嘛不是酱油人物,裸露出来的双臂肌肉,一看就是经历无数次残酷实战练就的,喇嘛双腿膝盖以下,满是糙厚老皮硬茧,斑斑驳驳,像是一块块树皮。
更说明一点,他从小踢撞硬物。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黄衣喇嘛缓缓站起身来,高大的身躯,在高台的衬托下,显得很是不可一世,他环视着四周游客,声音带着一股低沉:“在下扎西降央,来自大藏区,喜好武术,从小跟人对战,以武会友认识不少朋友。”
“今日巡回香港,特来设擂领教各位。”
在叶子轩跟唐薛衣皱起眉头看着这人时,黄衣喇嘛又光着脚踏前一步,脸上不知不觉多了一丝傲然:“香港是一个富裕的地方,汇聚着华国不少能人志士,降央愿意领教,赢了我的人,一百万,输了,对着镜头说,藏国人们万岁。”
他抬起头,傲然补充:“谁来?”
期间,五名男女把五个箱子拿了出来,齐齐打开丢在一角,全是大额的港币,黄衣喇嘛点着箱子喝道:“今天是第一天设擂,五百万算是我给大家的见面礼,谁能击败我,谁就能拿走一个箱子,有信心的朋友,不妨上来放手一搏。”
见到对方这么嚣张,又看到这么多钱摆着,不少人恼怒之余又恨自己不会功夫,不然上去把黄衣喇嘛撂倒,既可以好好长脸,又能拿一百万走,是多么痛快惬意的事,有几名游客蠢蠢欲动,想要上台一搏,但冷静思虑后又散去念头。
黄衣喇嘛敢当众设擂,还拿出五百万,那就表示他不是软柿子,事实那份高大身躯和修长手脚,也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威压,冲上去,别说一百万了,估计手脚都被打断,所以这几个练家子忍住怒火,期盼他人出手为自己出一口恶气。
三分钟,场面闹哄哄,却没一人上台。
黄衣喇嘛有点不耐烦,手指一点众人:“偌大的华国,莫非没有一战之人?”
他轻哼一声:“怪不得当年东瀛人说你们是东亚病夫。”
“不是没有一战之人,而是你不配。”
在唐薛衣寻思要不要上台教训对话时,一个轻柔清冷的声音不咸不淡压过喧杂,随后,一道修长身影就从众人眼前闪过,跃过人群,跃过安保人员,夕阳的余晖投射在她身上,为其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那种美感,不带任何修饰。
叶子轩下意识挪移脚步靠前,盯着如诗如画的美丽女子,神情微微激动:
如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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