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几个老头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陈锋抬起头看着头顶的墨绿小树，脸上露出了微笑，将周围所有人的神色尽收眼底，看起来，他是成功了。
涅槃之境，貌似很简单嘛。
那下一个目标，就是大能之境，成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大能强者。
只是，在此之前……
“我也不为难你，实现自己的诺言，跪下吧。”陈锋顿了顿，继续道：“顺便发誓永世为奴。”
声音不大，却震得所有人心灵一颤。
华仁峰神色复杂到了极点，有懊悔，有惊骇，有不甘，有愤怒……
而他的眼神，则是充满了嫉妒。
明明他的天赋已经举世罕见，为什么陈锋比他还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