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瞎了眼。”叶覃闷在老麦怀中,突然笑出来。
老麦嘘了一口气,以为暂时将她哄住了,可怀里的人却突然直起身子,搂住老麦就吻上去…
老麦脑中轰隆一声。
唇上的人毫无经验,慌不择路似地好几次咬到了老麦的舌头。
老麦被她弄得快架不住了,拧住她的胳膊将人拉开:“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叶覃虚着眼神,双颊飞红。
“知道……怎么不知道?…我在勾引男人!”
“……”
“她不就是这么勾九哥的么……那点骚劲…”叶覃舔了舔干干的嘴唇,床底之事上她毫无经验,以为男女之间也就这么回事。
可是老麦不同,他是有经验的,而且喜欢眼前这女人。
“别玩儿火!”
“所以我并不比她差劲对不对?”叶覃又贴过来,手指攀上他的胸膛,双颊被酒精催红,口中呼呼冒着热气。
少女身上自有一阵鲜香味,更何况还是此时正打算蠢蠢欲试的叶覃。
老麦身上皮肤一寸寸收紧,胃里有燥热的酒气泛上来,手臂一收,将她抱起来放到沙发上……
两天后叶覃飞缅甸,老麦开车送她去机场。
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气氛显得有些紧张。
那天天气还算不错,少有的初夏凉爽,老麦将叶覃送到安检口。
“到那边安顿好之后给我来个电话,我会尽快抽时间过去看你。”
“别!”叶覃笑,“不需要这样对我,那晚的事我不会放在心上。”
老麦也笑:“我知道,那晚是例外,但我去看你不是为了那晚的事。”
“那就更不需要了。”叶覃从老麦手里接过登机牌,“我们之间也就仅此而已,且不会有下次。”
老麦只能用手摸了摸鼻头:“那行,一路顺风。”
“再见!”
叶覃将手插进口袋,转身入关,轮到她过安检的时候又回头看了一眼,却不是看老麦,目光只是看向航站楼入口。
她知道那个人不会来,可她还是用等的姿态离开。
飞往缅甸的航班一天只有一班。
老麦坐在车里,直到飞机滑过头顶他才发动车子离开。
唐惊程在医院住了两周,脖子上的伤基本好了,声带也渐渐恢复,只是为了避免以后留下后遗症,医生建议她近期还是少说话为妙。
反正她也无话可说,跟谁说去?于是干脆一直缄默不语。
苏诀一开始每天都去医院,连续去了几天,唐惊程给他发短信:“苏先生,您工作这么忙,就不需要天天来医院了,多谢近期照顾,等我出院后请您吃饭。”
话说得如此客套,特别是一声疏远的“苏先生”,仿佛又将他们的距离拉到了起初刚认识的时候。
苏诀有时候都怀疑唐惊程那颗心是用什么做的?
她总是那副淡淡的神情,可是对自己动刀子的时候狠,给别人下刀子的时候也丝毫不含糊。
不过她既然已经把话说成到这份上,苏诀觉得自己要再成天往医院跑就有些自讨没趣了,于是中间间隔了几天,这几天他也没跟唐惊程发短信,只是抽空会给那护工打个电话,问下唐惊程的情况。
从护工口中得知她恢复得不错,食欲一天比一天好,心情也渐渐恢复了。
随后苏诀又去外地出了几天差,再去医院已经是大半个月以后了,一进病房却发现床上躺的不是唐惊程。
“之前那位病人呢?”
护士记得苏诀,实在是他长得过于显眼了。
“您说之前那位小姐吗?前天就已经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