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同意,他喜欢的原本就不是我…”
女人可怜兮兮的嗓音一出,千悦心里却是千万个草泥马在奔腾:这是什么跟跟什么?
不喜欢还娶?她也是!年纪轻轻脑子进水了?!这么委屈,还嫁?
半天,千悦气得面红耳赤,一个字没蹦出来。却见年轻女孩抽了抽鼻子,硬是扯出了一抹笑:
“他前女友,是个离过婚的,家世也不好…就是人长得漂亮。也挺上进的吧,已经快三十了!”
见女孩还一副嫌人家年纪大的不屑口吻,千悦真想一巴掌拍死她:她倒是年轻,选了个年长自己一轮的老公不说,跟人共侍一夫,自己堂堂一个正宫娘娘受着委屈、还瞧不起人家?
虽然那个女人的选择,她也不敢苟同,可她能说这是周瑜打黄盖吗?
气得不要不要的,千悦最后却什么也没说,原本还想开导她几句,最后她却只是问道:
“那你打算怎么办?一直这样?”
“我公公说生儿子奖一亿,公司股份也分得多,我也没办法…老公他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哥哥。还有弟弟,我能怎么办?我不想离婚,明年我再生就是了----”
…记贞协号。
言语已经不能形容自己的火气了,千悦只觉得这个女人可怜地让人生气,这么漂亮又年轻的一个女孩子。早早就升级成人母、轮为生孩子的工具不说,明知道要一辈子委屈,哭成这样,还接受了?要那么多钱,天天拿来以泪洗脸吗?
原本是想出来透透气,结果一圈下来,千悦惹了一身的火气。一想到那不负责任的男人,那理所当然的婆婆,她可怜又可恨的女人,她都想破口大骂了:
‘男的不是玩意,女的也不能有点出息吗?什么世道?’
受不了这污糟,千悦决定还是回房间老实呆着,免得看到他们这样,自己被气个半死。
结果,刚一推开门,就见屋内,殷以霆正坐在床畔,逗弄着床上的一个孩子。
上前,见他半侧卧着身子,不逗弄离着近的女儿。居然逗弄着里面的儿子,千悦更是气不打一出来,狠狠斜了他一眼,千悦伸手就把闺女抱了起来。
一见她,殷以霆赶紧坐直了身子:“回来了?去哪儿了?怎么----”
刚想叮嘱她出去怎么不加件衣服,不能吹风,结果他的话还没说完,一道横冲冲的嗓音就堵了过来:
“要你管!”
瞬间被堵得晕晕乎乎的,殷以霆一阵傻愣:怎么这种口气?谁又惹她生气了?还是他又做错什么了?
傻呆呆地站起身子,殷以霆很是委屈地低唤了一声:“千悦?你…你怎么了?”
蓦然回神,见他一副大气都不敢喘的样子,猛然意识到自己又失控了,千悦也不禁越发懊恼:
她明明不想这样,可每次就跟中邪了一样,都是发完邪火,她才反应过来,可是又实在拉不下脸来接着道歉,紧紧抱着怀中的闺女,千悦低头坐了下来。
见她突然又不吭声了,身上的火气似乎也瞬间偃旗息鼓了,殷以霆也很是纳闷,刚抬手想逗逗怀中的小公主,却见千悦倏地转身,居然把孩子抱开了,喂了下,千悦开始哄着女儿睡觉。
瞪着空中的手指,殷以霆又是一愣:
‘到底怎么了?怎么突然连孩子都不让他碰了?’
绕到她身前,殷以霆蹲了下来,望着她明显阴郁的脸色,片刻后,才轻声道:“宝贝儿,是不是有什么不高兴?还是…我做错什么了?”
他最近什么也没干啊!连公司都很少去,每天基本都老老实实地在医院陪她、陪孩子啊!
任是想破头皮,他也想不出到底自己哪又得罪她了!不过母亲岳母的提点,他倒是清晰地记到了心里,初为人母,女人难免转变不过来,月子,都有月子气,他必须忍!
“只喜欢儿子,看儿子去!别碰我闺女!”
“呃?”惊愕地口齿大张,殷以霆都晕了:这什么意思?都是他的孩子,难不成还怀疑他厚此薄彼?
包裹地抚着她抱孩子的小手,殷以霆无奈地笑了笑:
“好端端地,怎么还比起来了?儿子闺女,都是我的,我一样地疼爱!要真分要分个高低,我肯定也更疼女儿,女儿比较娇贵,我们当然要宠着点养,不是吗?千悦,你是不是有什么事不开心?我们是夫妻,有什么话,有什么要求,有什么不满,都可以跟我说…”
见女儿阖上了眼睛,千悦转身放下,又抱过儿子喂了喂,看了下眼前的男人,思索了下,也知道自己是无理取闹,调整了下,才口气缓和地道:
“我想回家!”
虽然有人照顾,经常也有人来看她,可医院终归不是家,在家里又闷不舒服,她烦躁。
“好!等复查结果出来,听听医生的建议,我们就出院!宝贝儿,你的伤口要恢复一些日子,在这疗养条件更专业!再等两天,各项结果出来,如果伤口愈合良好,没什么问题,我们就回家,好不好?你的身体本来就不好,要是再落下病根,可怎么办?听话,再忍两天,恩?”
见两个孩子都睡着了,也知道他的话在理,千悦便点了下头。
示意看护人员照看两个孩子,两人便放缓脚步,起身往另一边附带的客厅走去,关上了门,殷以霆才拎了一些小点心出来;
“不是说想吃蛋糕吗?我吩咐家里厨房专门给你做的,各种口味都有..上面都贴了标签,喜欢什么口味的,下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