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好,麻烦了。”
我们挂断电话后,我便把吃饭的地址发给了沈柏腾,不知道他那边有没有收到,或者收到了是否有看。
我提早去下班,还一早去造型店内打扮,造型师在为我设计发型时,问我需不需要盘和头发,我想都没想便说:“不用,我需要披发。”
那造型师看了一眼我的脸型,便点了点头,选择将我长长的直发卷成妩媚的大卷,又为我化了一个比较心机的妆容,想要为我的唇上色时,那造型师犹豫了。
他说:“沈夫人的唇,自然粉嫩颜色,我看根本无需要涂太红,涂一层唇油反而又清新又妩媚。”
我对化妆并不懂,便对他说:“无所谓,正好我我不喜欢太红的口红,吃东西总觉得不方便。”
造型师听我同意了,便用一直简单的唇油在我唇上涂了一层。
妆容弄好后,服装师拿了两件相同的连衣裙过来,问我想要挑选哪一件。
我看到她右手上所拿的一件鹅黄色,便想了想,男人大约对于女人穿鹅黄色这点,都保持一种莫名的吸引,当即便指了一件鹅黄,一切都准备妥当后,我便由司机送去约好的饭店内等沈柏腾。
等他到达后,已经是晚上七点,这个时间不早也不晚,正好我们约好的时间点,他没有早到,但也没有晚到。
看到坐在桌前等他的我,他起初并没有看清楚,服务员接过他身上的外套,他缓缓朝有走近,离我只有半米远时,他看我的眼神一亮,随即有平静下来。
他坐在我对面问:“怎么把地点远在了这里。”
我抬起茶壶给沈柏腾添了一杯茶递给了他,他并没有立即接,而是看了我一眼后,这才缓缓伸出手接过。
他将小巧的茶杯放在手掌心中,低眸鼻尖靠近茶杯的边缘,闻了闻说:“是猴魁。”
我说:“我记得你第一次带我来这里时,你点的就是猴魁。”
他问:“是吗。”
我说:“你不记得了?”
他说:“第一次你穿的并没有这么盛重,反而很随意。”
我说:“我突然想到没多久你和袁姿就要结婚了,我突然很想在你们婚礼之前打扮漂亮一点。”
沈柏腾听了我的话,缓缓将茶杯放下,他看向我。
我苦笑说:“我是不是很蠢?”
沈柏腾忽然抬手,捏住我下巴,将我嘴角的苦笑抚平说:“我记得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你很害怕,害怕撞见认识的人,害怕被人发现,躲在我身后,小心翼翼的跟着我。”
我说:“对,我怕会有人认出我是一个妓女,给你丢脸,毕竟你这样的身份,我站在你身边只会给你抹黑。”
沈柏腾说:“我们认识也有两年了。”
我笑的惆怅说:“是吗?两年好快啊。”
沈柏腾从我下巴处收回手说:“岁月如梭。”
我坐在他对面,望着他。
他朝我伸出手,我忧愁的笑,这才带着一点真正开心的笑意。
我从椅子上起身后,便便着他走了过去,坐在了他身边,靠在了他怀中。
沈柏腾用手抚摸着我的脸,我安静的在他怀中靠了好一会,房间内只有桌上的茶水沸腾声,我小声的唤了一句:“柏腾。”
他视线不知道落在哪一出,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
他一直没有等到我说话,低头看时,便真好看到我看在他怀中的脸,一片水光,他轻轻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