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长明说:“我为什么要明白,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为什么要去看别人的脸色?”
他问了我这样一句话,问得我忽然我忽然无力反驳,心口像是被一只带毒的冷箭射中,竟然在这瞬间。身不能动,口不能严。
我袁长明今天这番话给吓到了。从来没有人可以如此理直气壮和我说过这些话,从来没有。
可这些话,为何要是从他嘴里出现?我并不想听。
房间内不知道何时陷入一种难以解开的沉默,袁长明以为我还在纠结害怕袁长明的话,他再次握紧我的手,对我说:“梁笙,你信我,我这辈子唯一的愿望就是想给你一个家。”
我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他被我突然的话问得稍微迟钝了一会儿,很明显没听明白我在说什么。
我又问了一句:“我不明白,我们两个人素不相识,我不知道我哪里有这么大的魅力,来让你如此不顾所有喜欢我?”
袁长明也没有答案的摇摇头,他说:“我也不知道。”
我觉得有点好笑说:“你不知道你还可以我为了我什么都不顾?这是喜欢吗?这是一时鲁莽。”
袁长明说:“不对,喜欢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在对方眼里,是没有缺点优点之分的。喜欢本来就是毫无道理的一事情。”
我说:“长明,喜欢一个人是有道理的。”
袁长明问我:“什么道理?”
我说:“以后你会明白。”
袁长明说:“你喜欢沈柏腾有道理吗?你可以告诉我,你喜欢他什么吗?”
我没想到他会问我这个问题,我竟然再次被他问住,无言以对。
沈柏腾见我回答不上来,他说:“你看,你也回答不上来是吗?你还在怀疑我对你的感情吗?”
我说:“所有人都觉得我是个心机叵测的女人,可你呢?难道你就没有往这方想过吗?”
袁长明说:“别人是别人,我爱一个人就爱全部,所有人觉得你是怎样的人,那是他们觉得,可在我眼里。你并不是这种人。”
我嘲讽一笑说:“长明,你太天真了。”
袁长明说:“天真的不是我,悲观的人是你。”
我叹了一口气,红着眼睛抬起脸看向头顶说:“也许吧,也许是我太悲观了。”役在余划。
我将他牵住我手的手给拨开,往房间内走,站在窗户口说:“你先回去吧。”
袁长明刚想坚定的说出一个不字。
我转过身看向他说:“让我好好想想。”
袁长明说:“你需要想什么?”
我说:“该不该和你在一起。”
袁长明眼睛内闪过一丝狂喜,他说:“你什么时候给我答案。”
我说:“考虑好了就给你答案。”
袁长明说:“我一定要有个期限,不然你肯定又会骗我。”
我说:“一个星期。”
袁长明似乎是怕我反悔,立马迫不及待说了一个好字,甚至连停留都未曾有,快速的跑出了房间。
他离开后没多久。一直在房间内没说话的朱助理声音有点凉的问了一句:“你要进袁家。”
我说:“还不知道。”
朱文说:“和袁长明结婚吗。”
我说:“你觉得呢。”
朱文说:“您有您的想法,我向来不干涉。”
我缓缓转过身看向他说:“袁长明这个老狐狸肯定不会想到,有一天我会成为他的儿媳妇,他不是最疼爱这个小儿子了吗?”我冷笑一声说:“这个袁家唯一的继承人,这个他最疼爱的儿子,我用来掌控在自己手上。这不就相当于掐住他脖子吗?”
朱助理说:“他会让你来掐他脖子吗?”
我说:“依照他和袁长明现在的关系,他不让我掐,早已经有了一根隐形的绳索,随时缠在他颈脖上,让不让我掐,现在早已经不是他说的算了。”
朱助理没再说话。
我朝他靠近了两步,笑着问:“怎么,为什么不说话了。”
朱助理说:“没有。”
我追问:“什么没有。”
朱助理忽然淡漠的转身说:“没有什么。”
他说了这样一句话,竟然也不等我,自己自顾自的离开了这间包厢,似乎,是生气了。
我走到桌边,端起茶桌上一杯冷茶想,连生气都这么可爱,真是个有意思的助理。
在我出了这间茶馆正要上车,弯身那一瞬间,正好从反光镜内看到不远处开过来一辆车,似乎也是往茶馆这边来来的。
我动作顿了顿,站直了身体看了过去,那辆车正好从我们身边经过,车后座的窗户半开,就在一闪而过那瞬间,我看到了车内的袁姿和沈柏腾。
车子停在了我们前方,刚停下,便有工作人快速迎了上来等候,车子停稳后,有人将车门拉开,沈柏腾和袁姿双双从车内出来,袁姿正挽在沈柏腾的手臂间,约见他们的人早已经在茶馆的大门等候了。
隔了老远,便朝着沈柏腾身边的袁姿笑着唤了一句:“沈太太哟,你们怎么才来,我们可是等你好久了哟。”
也不知道唤袁姿的人,是来自于哪个地区,带着非常严重的外地腔,听起来,挺可笑。
但穿得非常富态,就连她说的话,都带着一股子财富的味道。
袁姿自然也很高兴的回应她说:“因为路上耽误了一些事情,所以晚啦,佟太太,您没等久吧。”
那佟太太立马答道:“不久,不久,只是等你们来一道欣赏京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