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完这个话题后,我们两人都非常安静的共度完这顿早餐,当然,他已经用完了,只有我一个人在慢条斯理的吃着,吃完后。这里自然是不能久留,自从上次我把沈廷给砸了后,到如今我都还没去看过他,逃避不是办法,很多事情既然已经发生走到了这步,没办法挽回那就只能不断往前走,走久了,出路自然就会出现。
到达医院时,沈柏腾并没有直接带我去见沈廷,而是领着我停在楼下一间洗手间门口,我疑惑不解的看向他,他指着我脸说:“清洗一下。”
我明白过来了,转身入了洗手间清洗掉脸上的妆容。当整张脸暴露在镜子内,妆前妆后发生了很大的区别,我按了一下红肿的脸,觉得有些疼,才收回手。
再次走出来,沈柏腾见我脸上终于便的清爽,便带着我从这里开,他带着我坐上直升的电梯,我们两个人都一齐看着前方没有说话。身体不断随着电梯的上升而细微晃动着。
门在预示即将被开启时,望着前方的沈柏腾再次问了一句:“不后悔?”
我想了一秒,没有任何犹豫说:“不会后悔。”
电梯门就在此时向两侧收拢,沈柏腾提前从电梯内出来,我紧随在他身后。
到达沈廷的病房时,门口的保镖看到沈柏腾后,主动从门口让开并且开门,在他走进去后,我跟在后面,还没踏入病房,便被门口的保镖给拦住,其中一个保镖说:“大太太吩咐过,闲杂等人不准进入。”
已经进入病房的沈柏腾站在门口说:“让她进来,是我带过来的。”
其中一个保镖说:“可是……”可最后还是从门口让开,给我让开了一条路。
沈柏腾又转过身继续朝房间内走时。感觉我没有跟上来,再次侧身来看我,见我还站门口,他没有催促我。只是静静等着我,在这几秒的时间内,我还是下了这个决定,踏进这扇门,没有在半分犹豫。
沈柏腾见证了我这一系列的挣扎反应后,脸上闪过一丝不知道算不算讽刺的笑,他转身走向沈廷病床,我也跟了进来,当我看到房间内所坐的人,之前重新拾起的勇气,在这一刻忽然化为虚无。
病房内并不只是沈廷一个人,沈家所有重要的人都在,坐在轮椅上的三太太看到我后,便最为激动的指着我,质问我哪里还有脸来这里。三太太声音向来尖细,就算别人想忽略都忽略不了,瞬间所有人全部将视线盯着我。
尽管身处在气氛如此紧张的地方,沈柏腾仍然如出入无人之境一般,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看向一旁站着的护士问:“沈董事长呢。”
那护士被沈柏腾忽然问话,脸第一时间一红,没多久才结结巴巴回了一句:“沈、沈董事长去做身体检查了。”
沈柏腾听了点点头,三太太见我没有回答她刚才的质问,她又对沈柏腾发难问:“这个女人这么恶毒,你还把她带来做什么!难道还想让她来发疯伤到老爷吗?”
沈柏腾对于三太太的话并未理会,反而是大太太呵斥住三太太让她闭嘴,别再添乱。
三太太被大太吼住后,虽然脸上满是不甘心可还是闭了嘴,大太太便带着微笑问沈柏腾今天带我来医院的来意是为了什么。
大太太主动来问了,沈柏腾便切入正题说:“梁笙是带来给爸爸的,这次发生了这样严重的事情,我自然有责任来给他老人家做个交代。”
大太太一听,脸上的笑渐渐收了,她看了我一眼,对沈柏腾:“人自然是你带给老爷的,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其实你也预料不到,这和你无关,怪不到你头上,不过柏腾,大姨今天有句话不知道和你当讲还是不当讲。”
沈柏腾淡声说:“您说。”
大太太说:“自古以来,按道理说杀人就送官,伤人了就坐牢,这才是交代事情的方法,之前我去你手上拿人,可你的下属和我说,你自然会给我一个交代,你也一直是一个处理事情妥当的人,所以我也放心,可今天你想要给的交代,似乎并不能够服众。”
大太太是在暗指沈柏腾办事不利,对现在安然无恙的我进行包庇。
对于这些话,沈柏腾仍旧平和有礼说:“大姨说的在理,不过,自古以来伤人坐牢这句话是没错,要给交代也确实如此,可大姨似乎弄错了对象。”
大太太皱眉问:“什么对象?”
沈柏腾说:“交代的对象。”上医叼技。
一旁的三太太听出些苗头了,她平时本来受大太太的压迫,为了挽回刚才被大太太怒斥而丢失的面子,她立马在一旁捂着唇娇笑说:“受伤的老爷,要给交代,自然也是跟老爷,大太太这么急于着要把梁小姐捉拿归案,不会是别有用心吧?”
三太太说完,摇着咂舌说:“啧啧,我们都没急,大太太你这么急……”
“榕惠!你在胡说八道今天就给我从这里滚出去!”三太太的话还没说完,大太太对她怒吼了过去,三姨太太不服气了,凭什么同为沈廷的妻子,她却可以对她们指手画脚,任由打骂,她没有像之前一般对于她的斥责沉默不言,自然是不怕事大,迅速反驳说:“我凭什么要滚?这是沈廷的病房,是我丈夫的病房,你哪里来的资格来对我说滚这个字?”三太太冷笑说:“我看你就是对梁笙不顺眼,所以恨不得她吃官司坐牢,正好一辈子都出不来,让老爷都见不到她,我是明理讨厌,会吠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