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宁雪衣也是半点反驳不了,现在身子酸软的不像话,若是没有司徒云墨的支撑,只怕现在是站不住的。
“啊...”不等宁雪衣反应,司徒云墨的手已是穿过宁雪衣的膝盖,将她横抱了了起来,让宁雪衣也是有些害怕的搂住了他的脖子。
司徒云墨笑着低头吻了吻她的唇,使得身后众人皆是不自然的移开了眼。要是陆青在此,肯定是会腹诽司徒云墨的嘚瑟!
相比起宁雪衣的娇羞,司徒云墨倒是坦然多了。看向她的眼神也是变得更加的炙热了,就连说话的语气也是变得让宁雪衣有些接受不了了,只是宁雪衣心中有些狐疑,她为什么觉得昨夜的司徒云墨让她感觉到有些熟悉呢?
难道......
只是这个想法在她心中还未成型,就被她自己给打消了,因为那个想法太过慌妙了!
“父皇召我进宫,你在府上好好休息。晚点回来我还有事情和你说!”
吃过午膳,司徒云墨便带着远飞进宫去了。而他留下的话也是让宁雪衣有些狐疑,想着他还能有什么事情要和自己说的。
宁雪衣伸了伸手,浑身还是酸疼的难受,于是向梅香吩咐了几句,也是强忍着难受回了房睡了去。
“有什么好奇怪的?”至于昨夜之事,早就在府中传的沸沸扬扬了。
早前有些人以为司徒云墨也是将死之人,根本就无法行事,只是现在看来也是将他们给怔住了,着实的惊了惊。
反倒是方欣,似乎对此事已经知晓一般,听着丫鬟的禀告只是冷冷的笑了一下,便没了下文。
而苏兰这几天也是老实了下来,想着之前那件事怕是要提上日程了,这时候也不太在意这司徒云墨究竟有没有宠幸宁雪衣,好像这事情早就与她无关了似的。
只是暴风雨前的日子,总是平静的。就好像是苏兰,这一刻还在房中安安生生的坐着女红,下一刻却是被司徒云墨给叫了去。
“儿臣见过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踏进乾承殿的时候,司徒云墨就见皇帝坐在龙椅之上等着他了。他虽是知道皇帝的意图,但还是不急不忙的给他行了一个跪拜之礼。
“起来吧!”皇帝对此也是颇感无奈,对于这个第七子,他一向是有些看不明白的。
“不知父皇今日召见儿臣所谓何事?”其实司徒云墨才是那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个中高手,明知道皇帝今日叫他来做什么,此时此刻竟也是像是干不知情一样的,望着皇帝,显得有些茫然。
皇帝见他这样,心中不禁有些无语:“你别给我打马虎眼了,你那点心思难道朕还不知道吗?”
司徒云墨也是挑了挑眉,表示自己甚是无辜:“儿臣知错。父皇想问的事情,还恕儿臣无可奉告。”
这话一出,也是将皇帝弄得有些恼怒了。这叫什么话,难道他是不将自己放在眼中了?
身旁的太监听言只是安静的站在一旁,小心翼翼的抬眸看了司徒云墨一眼,朝着他轻摇了一下头。司徒云墨接受到那太监的示意,心中已是多了一分了然。
“不论你做什么,朕只是想要告诉你。他,始终是你哥哥!”最终还是皇帝让了步,说出这话时,已是有些无力之感。
的确,皇帝此时已经有些深感无力了。他和司徒云昊之间终归是要有个结果的,这一点皇帝一直都是知道的。
只是没有想到,这两个人会是这么的沉不住气,这么早就是有些针锋相对了。说起来,两个人都是他的儿子,手心手背皆是肉,伤了谁死了谁都是会心疼的。
“若是他还念及手足之情,我定不会赶尽杀绝。否则,我绝不会手软!”司徒云墨说这句话时,眼中早就没了那抹隐忍。更多的却是一抹恨意以及阴冷,这样的司徒云墨皇帝也是头一遭看见,他不禁想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才会导致他的儿子各个变得这样。
只是司徒云墨的话并没有说错,这一切都是掌握在司徒云昊的手中。要生还是要死,全在他的一念之间。至于司徒云墨敢说出这句话,皇帝就知道,他已经全部做好了准备。
这些年来苦心经营,终是只在那一刻发生作用吧。只是他还是老了,儿子们之间的事情他还是管不住了,唯一希望的就只是,不要伤及无辜。至于他们,是生是死都随他们去了吧。
“罢了,朕已经明白了、”皇帝朝他点了点头,表明自己已经全部知道了:“你还是去看看你母妃吧,前段时间受到了惊吓,到现在还病着呢!”
皇帝这话是何意,司徒云墨是知道的。他也是点了点头,应了下去心中也是冰冷一片。
庙前谋杀一事,他在塞北就已经接到密报了。想不到苏兰那个女人竟是如此的蛇蝎心肠,敢动宁雪衣。最终却是差点害了自己的母妃,这件事情绝对的没那么容易结束。想要动他的人,那就必须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看着司徒云墨那嗜血的模样,皇帝也是暗暗的摇了摇头。这个老七,终究是不在他的掌控之中!亚上叉号。
“他是越发的隐忍不住了,当年的事情难道真的是朕做错了?”起身望着司徒云墨离去的背影,皇帝也是喃喃自语的说着话。
身旁的太监听言眼中几不可查的闪过一丝光芒,最终化作无声的叹息,散在这乾承殿中。
想必,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