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想,无论怎么打,他都不划算。。 。
由于子桑倾身上的杀气太重,东阳西归在回程的路上,冷眸时不时瞟向副驾座的子桑倾,却一路都不敢说话。
回到家时,子桑倾见子桑丰岚和韦月都在‘花’园,便走了过去。
东阳西归提着一袋子的套,就跟提着一颗炸弹一样,反正是要带回部队去的,他便也朝停在‘花’园的直升机走去。
韦月在‘花’园的另一端,隔得太远,她虽然看到东阳西归提着一袋东西,却也不清楚他购物袋里提得是什么。
子桑倾径直朝韦月走去,东阳西归上了直升机后,他从购物袋里拿出一盒杜蕾斯,想着还有两个晚上才回部队,他要不要留一盒在身上。
犹豫间,东阳西归抬头,看着子桑倾越走越远的清冷背影,他挣扎了好多秒,才将手里那盒杜蕾斯扔回了购物袋。
子桑倾正气头上,虽然东阳西归觉得这没什么好生气的,不就买了几盒套么。
但他这两天还是悠着点,别去惹子桑倾好了,万一她火气一上来,不让他碰,他买的这些套,估计就真没机会使用的要扔进仓库了。
晚上,子桑倾被韦月拉到了二楼客厅,夜风从落地窗徐徐吹进的微凉中,母‘女’俩在谈心。
“倾儿,你和你小叔叔,是不是差不多要回部队了?”韦月拉着子桑倾的小手,疼爱的细心‘揉’搓着,看着子桑倾的温柔美眸,有着浓浓的不舍。
“小叔叔说,过两天回去。”子桑倾轻轻点着头,韦月总是这么敏感,她和东阳西归本打算走的那天早晨再和家人说的。
“宝贝儿,你这一走,妈妈不知道又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了。”想到子桑倾又要离她远去,韦月这就心里就不太好受,眼眶也微微湿润起来。
当初她不想子桑倾去当兵,就是因为子桑倾一旦当了兵,就不是她这个妈妈想见就能见到了。
东阳西归刚开始去当兵那一两年,她也很不习惯,就跟别人突然少了个人似得,本来每天都能见到的人,突然就消失不见了。
韦月哪曾想到这么多年后,她的‘女’儿也要离开她去当兵。
“妈妈……我又不是不回来了。”看着韦月偷偷擦去眼角的泪水,子桑倾心里一揪,唯有甜笑着撒娇道。
母爱是一个很神奇的东西,虽然子桑倾的灵魂和韦月没有关系,但因为这一年多的相处,因为这具身体流淌着韦月遗传下来的血液,在子桑倾眼里,韦月就是她要用一生去回报的母亲。
“也是,不说这个了。”韦月努力平复着心情,子桑倾难得回来一次,她应该要开心才对。
在子桑倾微抿着嘴也在心酸的视线中,韦月很快平复下心情,但她却话锋一转,问了一个让子桑倾瞬间想死的问题:“倾儿,你和你小叔叔,有、有同房没有?”
韦月虽然有些犹豫,但她最终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子桑倾已经成年了,现在又和东阳西归在一起了,韦月觉得,身为母亲,有些事她得教教子桑倾的。
“妈妈……你问这个干什么?”子桑倾脸上有着尴尬的神‘色’,眼神也有些飘忽,羞红了一张小脸的她,想用撒娇这一招敷衍过去。
子桑倾这心里有丝丝震惊,莫非韦月看到东阳西归买了一整袋的套?
可是,也不太可能,他们从超市回来,东阳西归就直接进了直升机,出来后,他提在手里的那袋杜蕾斯,并没有跟着带下来。
“倾儿,你看,你已经十九岁了,是成年人了,现在又恋爱了,可你对象都快三十了!妈妈好歹也做了这么多年的母亲,妈妈也非常信任阳,但……”韦月语重深长的教导着子桑倾。
但是……但是她要怎么跟子桑倾说,男人很多时候,特别是在‘床’上的时候,都不太能忍得了。
“……妈妈!”看着韦月要说不说的神情,子桑倾自然知道她要说什么,尴尬的小脸一阵红一阵黑,有些无奈的唤着她。
“倾儿,妈妈只是想告诉你,万一你对象真的那什么了,你要保护好自己!”为了子桑倾,韦月可谓是‘操’碎了心,她就这么一个‘女’儿自然得事事都为子桑倾着想。
看着异常严肃的韦月,子桑倾嘴角‘抽’了又‘抽’,怎么也止不住‘抽’搐,这种‘私’密事儿,韦月怎么好意思问得出口呢。
“倾儿,妈妈说的保护自己,你明白是什么意思么?就是……你要去买点杜蕾斯来保护自己!你还这么小,自己都还是个小孩子,不能这么早就做妈妈!”韦月抓着子桑倾的双手,认真的看着子桑倾。
“哦!你不知道杜蕾斯是什么是么?就是……就是套!”韦月看着子桑倾傻傻地看着她的冰瞳,她才突然想到,估计子桑倾不明白杜蕾斯是个什么东西。
“……”看着越说越兴奋,越说越一本正经的韦月,子桑倾已经不想说话了。
东阳西归下午刚买了一大袋的杜蕾斯,她气得一下午都没怎么理他,这才刚吃完晚饭没多久,韦月又拉着她来谈杜蕾斯的话题,这都是什么事儿!
“当然,这个杜蕾斯还是让阳去买的好,你一个小‘女’孩跑去买,万一遇到熟人多尴尬。”其实韦月想说的是,小‘女’孩买这种东西,就算不遇到熟人也尴尬。
“保险起见,倾儿,你一定要提醒阳去买,知道么?”韦月担心子桑倾把她的话当耳边风,又特别叮嘱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