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紫见皇太孙嘴唇干裂,显是无暇自顾,便道:“殿下进屋,我给殿下泡茶解渴罢。殿下也好,平复下心情。”
皇太孙点了点头,二人迈进屋去。
茶烟袅袅,二人坐于桌前。
皇太孙一口气喝下三杯来,然后脸上,才恢复了些血色。
“出什么事了?”徐紫问道:“那日许护卫前来同我说,你要出门一趟,却未说是什么事。”
皇太孙说道:“我去了太子府。”
“去了你父亲处?”
“是的。”皇太孙点点头:“因着,太子府中,进了刺客。”
“什么?”徐紫大吃一惊:“怎会如此?现今情况如何?”
“幸得当时父亲平日都穿一件护体之甲在衣物之中,当时并未脱下,不然只怕,就已遭不测。即便是此,依然伤到了右臂。这几日,吾都在府中服侍父亲,父亲疼痛之中,甚是暴躁,少不得,需要人照顾安慰。”
“原来是此。”徐紫道:“府中怎会进了刺客?可否将详细情形,说与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