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尚霆重重覆上她的身体,大手牢牢捏着她的下巴,他在她上方沉着声音冷笑道,“聂忍冬,你看清我是谁再说话,我是牧尚霆,不是周子渊!”
聂忍冬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见牧尚霆大手轻轻一撕,嘶~啦一声,她身上的外套应声而碎……
紧接着,牧尚霆就开始粗鲁地剥他自己的衣服。
聂忍冬像是这时候才清醒过来,晕晕乎乎的脑海中闪现过今天白天韩越说的话,手也跟着推拒着他,她瞪着他,清冷着声音说,“牧尚霆,你不可以!”
牧尚霆像是听到了笑话,俊脸上浮起一丝邪性不羁的笑容,“为什么我不可以?你今天一整个晚上,又是刺激我,又是勾引我,不就是为了现在这一刻吗?如果非要问我,你做的怎么样,那么我想说,恭喜你,聂忍冬,你成功了!”
说着,牧尚霆褪去最后一层束缚就要狠狠贯入,聂忍冬及时抬手挡住他,“我们本来就不可以,你忘了吗,我们是仇人!”
“聂忍冬,你在我们第一次的酒店门口,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亲亲我我就可以,我和你这样子就不可以了?”牧尚霆拨开她的手,继续动作,“你不让我来,我偏要来,反正老子早就做过你了!”
聂忍冬怒了,无力地继续阻止他的动作,“牧尚霆,你强~暴过了我一次,还想要来第二次吗?”
牧尚霆继续挪开她抵着他胸膛用来推拒他的手,下面往下沉,望着身下只着一套内~衣的女人,眸中的深色愈加浓重,呼吸也霍地变得急促……
他暧昧地抚摸着她的唇瓣说,“聂忍冬,你果然很会双重标准。原先我们在一起的时候,这种事就不叫强~暴了,现在你我形同陌路了,这种事就叫强来了!我以前让你那么享受,你怎么不说!你不能因为我一次失误的冲动,就将我在床上对你所有的好统统给抹杀掉!”
“……你去死!”兴许是因为喝多了酒,面对牧尚霆的流~氓浑话,聂忍冬竟生出几分哭笑不得来,这三个字她说得软绵绵的,毫无气势,倒像是娇嗔。
“我就不死,要死也是死在你身体里面!”
“牧尚霆,你qín_shòu!”
“我从来也只对你一个人qín_shòu!”
“你骗人!”
“骗不骗人,你试试就知道了,亲爱的,相信我,它跟我一样很想你……”
……
牧尚霆坏坏一笑,大手捉着聂忍冬的手,不容躲闪地覆上那滚烫……
带着她的手慢慢动作起来,一下又一下,弄得聂忍冬的手直发酸发软,他也没打算放过她,直到有什么聂忍冬熟悉的物什洒在她手上,他才重重趴在她身上喘息了好一会儿……
然后,用自己刚才脱下的衬衣替她擦干净手。
聂忍冬以为这就结束了,哪知道那兴奋的地方就像打了鸡血一样活力四射,在她腹部以下的地方磨蹭跳跃……
牧尚霆看着她因为喝了酒有些迷醉震惊的眼睛,笑得很是愉悦,他咬着她的耳珠说,“冬冬,还是喝醉酒的你比较可爱,傻乎乎的,让人想可了劲儿的欺负。”
“你才傻乎乎的,qín_shòu!”
“我知道我qín_shòu,我这不就在对你qín_shòu了吗,冬冬,你不要重复提醒我啊。”
牧尚霆说完,大手探到她的背脊,解开那碍人的最后一层束缚,然后唇舌就顺着她的耳垂一路往下吮吻而去,在她的脖颈锁骨还有胸腹上烙下属于他的印记,大手也在下面不停地揉捏抚弄,在她身上点起一簇又一簇的火花,烫得她只能有气无力地吟哦轻哼,听得他更加兴致勃勃了……
下方的她是那么美,可他并不急着吃了她,难得她喝醉了,才会这么配合自己,那他可得好好调教调教一番,免得她忘了谁才是她真正的男人……
牧尚霆使尽浑身解数,看着她因为他而颤抖,看着她因为他而轻吟,看着她因为他而难受,看着她因为他而享受,心情顿时大好,似乎今天一天受的气都消了,也就愈发卖力起来……
直到她在他的唇舌和手指的作用下进入了g朝,他才大发慈悲地堵住那诱惑了他一整个早上的红唇,吞下去她动听迷人的叫~g声,席卷着她的唇齿口腔,然后勾着她的丁香小舌来了个漫长而又缠绵的深喉之吻……
一时之间,啧啧的声音飘荡在整个狭小的空间里,她被他吻得直喘不过气来,只能发出呜呜无力地抗议声,终于他的唇离开了她的……就在她以为他要放过她了,他却伸手扯下她的最后一件衣服,将自己深埋了进去……
翻云覆雨好一会儿,等到那一波又一波的潮水席卷过后,牧尚霆抱着聂忍冬沉沉一笑,因为纵yu过后,他的声音有些喑哑,却出奇的性感。
摸了摸她汗湿的脸,他套上自己的衣服,仅仅只穿了条西裤,裸着肌理分明精瘦的上半身,看起来格外的吸引人。
可是聂忍冬已经看不到了,因为醉酒再加上刚才的运动,她早就累得闭上了眼睛。
牧尚霆用自己西装包裹住她,刚好遮住了不该给别人看的地方,只余两条白嫩的小腿诱惑着人,然后他将人打横抱起,跨出车外,往自己的私人别墅走去。
自始至终,坐在驾驶座的司机先生都保持着良好的职业修养,一句话都没有说,不过他心里却掀起了狂风浪潮,他还真没见他家总裁这么放浪形骸过,这是第一次,第一次他家总裁这么急不可待地在车上就办了那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