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冬,你不要冲动。 ”牧尚霆往后退了一大步,“把手里的剪刀放下我们好好说话。”
聂忍冬面无表情地勾了勾嘴角,红唇微张,轻轻吐出三个字,“你怕了?”
牧尚霆没有否认,“是,我怕了。冬冬,你伤到我没关系,我怕你一不小心就会伤到了自己的手。”
“好,我可以放下剪刀。”聂忍冬轻轻眨了下眼眸,一抹诡异而又邪恶的亮光却从那双清丽的眼睛里一闪而过,她说,“那你就自己脱。”顿了下,她又一个眼风扫过去,冷冷改口,“不,我要你自己撕!”
这下子,牧尚霆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了,转而,他嘴角轻扬,一抹别有意味的坏气弧度就露了出来,“好,我撕我撕。不过,冬冬,这可是你说的,你不要后悔。”
“笑话!我聂忍冬像是那种会后悔的人吗?”
“放下剪刀,你过来,我再撕。”
聂忍冬把手里的剪刀放在茶几上,踱步走过去,“好了,撕。”
牧尚霆抬手技巧性地一用力,再轻轻地一搂,转瞬之间,聂忍冬就被牧尚霆的大手紧紧锁在了怀里。
今天聂忍冬穿的是一身蓝色套裙,蓝色衬得她肤色格外水嫩剔透,清丽容颜愈加美丽动人,乌黑飘逸的波浪卷发披散在肩头,有一种正经和妩媚相并存的独特气质,让人看了特别手痒,控制不住想撕了她。
想是这么想的,做也这么做了。三两下动作,轻轻一用力,聂忍冬身上的衣服就被撕得差不多了。
“牧尚霆,你**!”聂忍冬双手捂住胸口,瞪着他,一张清冷的双眼就要冒火气来了。
“啊,抱歉,冬冬,我一时手滑撕错了,我马上就重新撕,你千万不要生气。”
牧尚霆状似惊讶至极,俊美无匹的脸上却完全没有愧色,并且唇角的笑孤愈发张扬放肆,眼神肆无忌惮地对她上下来回打量。
这能是一时手滑撕错了吗!都撕错到她身上了!不要脸!无赖!
聂忍冬已经被他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抬手扒下他的西装外套穿在自己身上,就往酒店套房里的卧室走。
牧尚霆跟在后面,意犹未尽地道,“怎么,冬冬,你不要我撕了吗?”
撕撕撕,撕你妹呀撕!
“冬冬,你别生气。要不,你也撕我一下。”
“撕什么撕,你害我都没衣服穿了!”明明知道她撕不动,他还在一旁故意撩拨!
“反正早晚都得脱,我提前撕了,你也省事不用自己脱了。”牧尚霆不以为意地调笑。
“你……牧尚霆!”
真是又气又拿他没办法,这个人真的好讨厌!聂忍冬连抬起眼皮子瞪他都懒得瞪了,愤愤地坐在**边背对着他。
然后,身后居然就真的没了声音。
聂忍冬正要回头去看,牧尚霆的沉沉声音就又在聂忍冬的耳侧响了起来,“冬冬。”他的灼灼呼吸喷洒在她耳廓,痒痒的热热的。
他的大手也伸过来抓起她的小手。聂忍冬不耐烦,正要斥责他,手里就突然一凉,低头一看,一把剪刀正在躺在她的手心里。
“冬冬,你来,随便来。我不求你手下留情,只要求你不要再生气了。”
牧尚霆松开聂忍冬的手,整个人呈大字型躺在酒店的大**上,邪魅蛊惑的狭长桃花眼也紧紧闭上了,大有一种“任人宰割”的意味。
聂忍冬也不客气,挑眉一笑,“牧尚霆,这可是你说的。你,不准反悔!”
聂忍冬脱下高跟鞋,爬到**上来,凑到他身边,察觉到一旁的**陷下来,牧尚霆似乎是不放心地出声说,“冬冬,你尽管发泄,但是有一条,你得为自己留后路,千万不要冲动让自己没了xig福。”
“闭嘴!”
聂忍冬重重拍了他一下,仔细打量他的脸。纤细的手指也跟着移动着,滑过斜飞入鬓的长眉,触摸浓密的长睫毛,下面那双**人的墨色眼眸紧紧闭着,没什么好摸的,聂忍冬却知道那双眼睛很是深不可测,抚过高挺精致的鼻梁,轻轻摩擦单薄漂亮的唇,最后再捏捏线条完美的下巴。
“冬冬,你不会是想让我破相,我还要靠这张脸吃饭呢。”牧尚霆被她摸得心里没有底。
“不告诉你,你闭嘴!”
聂忍冬没有再摸,而是拿起剪刀,从牧尚霆的胸膛动作轻缓地往下滑,一直滑到腰腹的部位,并且还有往下去的趋势。
牧尚霆忍不住提醒,“冬冬,你不是来真的。xig福啊!xig福最重要!”
“你再说话,我就真的剪了它!”聂忍冬冷声威胁,一只手攥住了男人最脆弱的部位。接着,牧尚霆就感觉到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抵在了那上面,是那把剪刀。
于是,牧尚霆再也没了声音。
然后,就是布料被剪开的声音,不是他的衣服,貌似是**单被她剪了。
下一刻,他的眼睛就被布料给蒙了起来。接下来,他的两只手被她抬到了头顶上,紧接着,又被她用领带绑在了一起。他动了动手,半点都动不了,嘿,绑得可真严实。不用说,脚也被以同样的方式给绑了起来。
这时,聂忍冬才来剪他的衣服,剪着剪着,聂忍冬却蹙起了眉,“你穿两件衬衣做什么!还都是黑色的!”
牧尚霆勾唇无奈轻笑,“因为我冷啊,冬冬。”
“你少来!”
聂忍冬动作迅速地剪掉他的衬衣,果不其然,他的绷带都渗出了血来。
聂忍冬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心里的滋味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