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其他的表情来还真是很困难,所以,很多时候司徒琴都只能凭着舒云生快慢高低的语气来判断事情的严重与否。

刚才舒云生开口之前明显的愣了一下,这就说明,他肯定有所顾忌。

轩辕雪说过的话似乎犹在耳畔回荡,她不知道自己所中之毒究竟有多厉害,不过,仅凭轩辕雪用解药来换取东方羽的情形来看,此毒非一般解药能解。

“别胡思乱想,没有的事。”舒云生微笑着。

“云生,连你也要骗我了吗”司徒琴幽幽地说完,转过身,动作干净利落地跃上马背,红枣撒着娇地冲她叫着,“红枣,咱们走吧”

“城主。”

“云生,马车已经在门口候着了,带上包袱赶紧出来,我等你。”说完,一夹马腹,马儿一溜烟地跑了。

司徒琴出城的时候,沿途站满了前来送行助威的烟雨城子民。

司徒琴骑着红枣不急不徐地走着,目光一一掠过送行子民的脸,心里感概万千。

不止一次经历这样的场景,却是每一次都能让她心生感概,前路未知,忐忑万分。

若是凯旋,必能赢得子民的倾慕与爱戴,若是败阵

司徒琴不敢想像那结果。

人群中,一双满含恨意的目光久久地停留在司徒琴的身上。

司徒琴并未察觉,依旧笑着与大家打着招呼。

“城主,咱们赶紧赶路吧。”马车的窗帘被人轻轻地撩开一角,露出舒云生温润的脸庞。

“嗯。”司徒琴点头,扬鞭在马上身上轻轻一抽,红枣通晓人意,立马撒开蹄子奔跑起来。

经过几天几夜的长途跋涉,中途又遇大雨,泥石流司徒琴的队伍终于在离两军交战三十里外的地方安营扎寨。

帐篷刚搭好,司徒琴正命人做饭,就听到有声音传来钦差大人到

司徒琴赶紧出去迎接,准备接旨。

跪在地上,司徒琴心生疑惑。

这皇帝也太厉害了吧,她这才刚把帐篷扎好,那头钦差大人就到了,难不成这皇帝会算

“司徒琴,起来吧不用跪。”

熟悉的声音传入耳朵里,司徒琴惊的抬起头来,男人冷硬的脸庞出现在眼前,那双深邃的瞳眸几乎要将她给吸进去。

“东方太子。”司徒琴有些震惊,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对于皇帝的用意,她倒是真不明白了。

“司徒琴,借一步说话吧”说完,东方羽径直转身离开。

司徒琴赶紧迈步跟上。

“小姐。”眼秋小声唤道。

司徒琴回头看她,给了她一个不用担心的眼神。

尽管弄不明白东方羽的来意,可她并不担心东方羽会害她。

毕竟,在这两国交战的时候,她怎么着也算得上能的是,你这是要劫色

说实在的,她易容的模样看起来虽有几分姿色,那也只能算得上是小家碧玉,不如牡丹那般冷艳高贵,不似玫瑰那般惹火妖娆,除非有瞎爆了眼的人才会想到劫她的色。

眼前这个男人,一看就知阅人无数,哪会稀罕她这样的。

“算了,还是借吧,掳多难听啊。”轩辕宇看着司徒琴淡定的模样,脸上的笑容堆得比城墙还厚。

“借”司徒琴有些懵了,本姑娘是东西还有借有还

“女人,你废话太多了”怀中女人一脸迷茫的模样,看起来就像是迷路的羔羊,可爱到了极致,轩辕宇突然有种想要吻下去的冲动,而下一秒,他果然这般做了。他的唇轻轻地贴在了女人额上。

女人的额头凉凉的,肌肤却是格外光滑细腻,像是上等的丝绸。

司徒琴怔然,睁大双眼看着男人长长的睫毛,一时之间,竟然忘记了该做何反应。

“真丑”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轩辕宇故做冷漠的说道。

司徒琴狠狠地瞪着他,几乎想要将眼前的男人脸上给瞪出几个窟窿来,心里暗暗地骂道,嫌弃人丑还亲,你丫的病得还真是不轻

看着纳兰司徒琴愤怒模样,轩辕宇不由笑了,“眼睛瞪那么大干嘛,和院子里养的金鱼一样”似乎,逗她是件很好玩的事呢。

司徒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敢情这男人是故意的,说的话能把人给噎死,想骂的话溜到嘴边,终究还是咽了下去,“轩辕宇,你还有解药吗”权当自己是汉子,然后和眼前的男人断袖了一回,懒得计较了

再者说了,要是这个男人真能解了自己身上的毒,受点气被**一下也是值得的,这么一想,司徒琴不禁觉得心口似乎没那么堵了。

“已经解了。”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听起来感觉就像是在说谎。

司徒琴自是不信,摇了摇头,“轩辕宇,欺骗别人的可不是好孩子。”她没感觉到身体有任何变化,她不信自是有道理的。

“欺骗”落在司徒琴脸上的眸,覆上了一层疑惑,“我用得着吗我。”

“难道你没骗我”司徒琴冷哼:“既然毒已经解了,那你可以走了吧”这个男人站在这里,要是被其他人看到了,那可就麻烦了。

通敌叛国。

勾搭男人。

任何一条罪名会将她致于死地。

砍头,浸猪笼

想想都觉得可怕。

“想不想知道爷为什么帮你解毒”

“为什么”的确,司徒琴想不明白轩辕宇为她解毒的动机。

轩辕雪和他是兄妹两人,一人给她下毒,一人给她解毒,这怎么看都像是故意而为之。

两个人这是在唱双簧呢

轩辕宇唇角一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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