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楼,热气逼人,**上原该昏睡不醒的连城此刻面向里侧卧,口中紧紧咬着被角,额头布满密汗,身上却异常冰冷,她用异乎常人的意志压抑自己的痛苦,强迫自己不发出一丝痛.吟。..
背后响起轻微的推门声,连城眼睛猛然睁开,一双幽冷的眸子似要喷发出灼人的怒火和恨意。来的的确是赫梓忻,他掩上了门,解开披风丢在地上,轻声笑着,“小仙女,今晚,本宫便要尝尝你的味道···”他一边往菱纱帐笼罩的牙**走来,一边急不可耐的解开衣袍,“真是热啊···”
他脱得只剩**走到**前,掀开金色的菱纱帐,看到背对自己而眠的少女,一头墨发逶迤盘于枕上,洁白的玉颈,赫梓忻欲.火焚身,急切的钻进了菱纱帐中,跪坐在**沿上,一点一点掀开锦被,俯下身埋首在连城的后颈猛吸了口气,“真香啊···四哥今晚好好疼你···”待他全部掀开锦被,手抚上连城的肌肤,察觉到连城身上的冰冷,反而叹道:“果然冰肌玉骨···”
长乐宫内的莲池中忽然跃出一群青衣卫,迅速上岸直奔九重楼,宫门口的都尉看到一群黑影钻进了九重楼,大惊,一挥手,道:“来人!给我截住他们!”一批青衣卫得令飞速冲了进去,傅影闻声,准备进去,却被都尉拦住,“傅大人难道要违抗圣旨吗?”傅影脚下一顿,眉头皱紧,脸色愈加冷峻,“你最好祈祷殿下没事,否则,我第一个取了你的脑袋!”
话音刚落,楼上传来一声惊呼,接着就是一阵嘈杂,“来人!有刺客!快护驾!”傅影闻声,脚尖一点,身如鬼魅,瞬间飞到了七楼的窗户前,却在一瞬间感觉有一抹黑色残影和劲风擦肩而过.
傅影没来得及追究,借着窗外明亮的月光便看到被刀剑劈开的菱纱帐中跌坐着一个惊慌失措、上身的男子,而他的手居然还拉着连城的衣襟,露出了大半张后背肩臂,有青衣卫准备点亮烛火,被傅影一个回神掌风灭去,瞬间到了**前拉起锦被把连城全身遮住,而后,寒光一闪,古剑出鞘,贯穿赫梓忻的胸口,赫梓忻连一声惨叫和诡辩都来不及喊出口便没了声息。
血珠溅在傅影冷峻阴沉的脸上,就像地狱的厉鬼一般。而后火速赶来的都尉冲了进来,分开惊愕的众人,看到地上的赫梓忻,顿时瘫坐在地上,半张着嘴,眼神呆滞,“这下···完了···太子殿下···”
清晨,崇德宫,高座上的皇帝神情僵冷,紧握的双手不停的颤抖,他冷冷的瞪着殿下跪着的几人,都尉,傅影,白泽,连城,“你们——”他话未说完,忽然掩口重咳,老太监忙安抚皇上,“陛下保重龙体啊!”
皇帝反手将老太监掀开,暴怒吼道:“保重龙体?!有此等逆女在,我如何保重龙体!”他起身拔出墙上挂着的宝剑直冲下台阶,朝一脸平静的连城劈去,连城微微抬眸望去,锋利的宝剑在连城头上一尺处如砍到玄铁,突然迸裂,将皇帝生生震开后退数步。
连城缓缓起身,笑意温婉,眉目凉薄,柔声道:“父皇在怪罪连城?连城倒想问问父皇昨晚给连城的解药究竟是什么东西,连城服下之后,居然昏睡不醒?我身未动,心未动,只睡在自己的**上,如何害的了太子殿下?”
皇帝的表情一僵,一言不发,连城微笑着,继续上前一步,道:“连城还有疑问,不知连城做错什么事,让父皇一声不吭的派兵封锁长乐宫带走所有侍卫宫人?”
皇帝微微后退一步,连城继续向前,声音微抬,“不仅如此,在长乐宫深夜无人防守的情况下,竟然允许太子殿下深夜独身闯入连城卧房···”
说到这里,连城凝视着皇帝的神情,一字一顿道:“一丝不挂的爬上连城的**铺,若是太子没死的话,连城还想好好问问他想对自己的亲妹妹做什么?”
“你这个贱人!我儿子身为东宫太子,身份高贵,人人莫不说他生性温厚,秉性纯良,定是你这个妖女因为相思能够嫁给凉国太子,致使对我母子三人心生怨恨,所以用妖术**太子诬陷他欲行不轨,最后让你身边的这个小白脸一剑杀了太子,这都是你的奸计!陛下!请您一定要为忻儿做主啊!”俨然把自己当成后宫之首的月贵妃冲进大殿哭哭啼啼的厉声指责连城。
连城看着她轻笑,“月贵妃,你太低看我的智商了,若想除掉太子,我有一百种简单快捷的方法,何必用这种有损我名声的烂招术?而且,派兵把守长乐宫,放太子进去的人,不是本座,本座也是受害者,若如您所说太子生性温厚,是不会干出此等龌龊之事,那么能够命令太子的人,就只有陛下了,所以,月贵妃您其实是想委婉告诉本座,此事的真凶是陛下吗?”
皇帝大怒,一把推开缠上来的月贵妃,“放肆!”月贵妃吓得忙跪了下来,“陛下明鉴,臣妾绝没有此意!”
皇帝冷冷的扫视一周,目光落在瑟瑟发抖的都尉身上,缓缓道:“你说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朕让你把守长乐宫保护圣女安全,你竟然让喝醉酒的太子误闯了进去,你该当何罪?!”
话音一落,连城忍不住冷笑了一声,好拙劣的借口。扫了一眼跪在地上惊慌失措已沦为弃子的都尉,懒散的寻了一张凳子坐下,都尉惊恐的看着皇帝,支支吾吾了半天,满头大汗,最后伏地称罪,“卑职罪该万死!”
皇帝一挥袖子,冷冷道:“酿成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