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玄幻奇幻>祸水之牡丹花落>第十七章 风波再起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幕后黑手的目的大概就是要赫府鸡犬不宁吧。..

她们在前面带路,扭过来拐过去到了一间屋子,房门紧闭。

母亲焦急的候在门外,见我来了一时不知怎么开口,不住叹气。

“母亲,里面怎么了?”

“没什么。”母亲敷衍道,“快回去,好好休息,让她们给你清洗一下伤口。”

乐琴上前拉住我,“大小姐,回去吧?”

这时,里面传来陶瓷破碎的声音,赫苏和夺门而出,他怀抱研书的尸体,瞥了我一眼。

赫苏和低着头,憔悴的怀抱研书的双手微微颤抖。他不理会任何人,包括亲身父亲的痛骂。他只看到以前唯一的一条路,路的尽头是黑的,看不见光明,可是并不感到孤独,被愤怒悔恨无奈填满总比空空荡荡的过一生要强,至少能当初的自己回来了,与她又重拾了联系。光明正大的告诉所有人,我就这样了,你们看着办吧。

“逆子,逆子。”赫容天锤着自己的头跪在地上。乌鄂夫左右不是,徘徊在门外。我上去握着她的手,“母亲,父亲他?”

“没事,天亮了就好了。”

我能感觉她内心的恐惧,她紧紧的握着我的手,注视着父亲,就像握着最后的那棵稻草。

只有和自己生下的孩子,那两颗心才是最近的。

天亮以后果真赫府回归正常,父亲说,花玉离开了,再也不可能回来了。我改编了一下转告萧然,花玉走了走到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

这是否是赫府公认的定律——赫府的噩梦绝不会延续到第二天天明。

一个女人慌慌张张的闯进小楼,向小楼里的人祈求庇护,得知我是赫家的小姐后,惊恐的挣扎逃跑。乐琴说,她怀了孩子,小腹隆起。母亲身边的亲信追到小楼没有发现女人。女人要求留下,后来被赫容天带走,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没有了她的消息。经过晚上的这件事我才把两件事联系到一起,女人后来去了哪里,她的结果恐怕已经成为公认的秘密了。

赫容天说过:“你将是我唯一的女儿。”,现在想来,心中后怕。(赫容天到底有多少次亲手杀死自己的儿女,就只为了赫氏与已湮灭的乌氏的血脉。

最近越来越频繁的看到邬映冉出入赫府,即使是隔着很远的距离,看到赫容天身后紧随着一个人,那就是他。

我向嫂子提到这个人,我只是无心的带过。

他从我身边走过,我一时不知道这人是谁?

“大小姐”他稍稍低下头,走开。

“他是你的舅舅。”嫂子这样说。

我没有心情一个人呆在与世隔绝的小楼上,我应该做点什么。

我找到邬映冉,研书死后他硬撑着,赫容天给他一天的时间想清楚并给他灌输了一个男人要成功必须放弃什么的理论。他顶着乌氏仅剩的一小撮血脉的高贵而又不堪的帽子。

“我只想为自己而活”当他说出这句话,赫容天扇了一巴掌。这里我直呼我父亲的名字,因为我不认他是我的真正的父亲,在我的潜意识里我曾看到过另一张脸,我唤他“爸”,也是父亲的意思。

赫容天说,“是个男人就没资格说这句话,除非你死了,而你却活着。”

他需要有人陪伴。

他站在湖边,静静的湖面似乎能够让人的心也静下来,湖面泛起波澜时心中也微微荡漾。

“你说我是不是太过可笑?”赫苏和抱走研书的时候,他什么都做不了。研书生前自己没有勇气争取,死后她不会再说“不,我们不合适。”、“对不起,我不喜欢你。”,他梦过,幻想过,如果有一天她不再拒绝。现在这一天没了。

邬映冉只比赫苏和大两岁,且赫苏和不是乌氏鄂夫所生之子。

“没有,没有谁比谁好或者不好。原谅我不称呼你为母舅,其实你没比我大多少。”

邬映冉以一副老大人的眼神看我,“大小姐。”他卑微地轻唤。

“母舅。”

“我不是,我跟你,跟乌氏没有一丁点的血缘。请大小姐不要折煞小人。”

他排斥靠近他的人,把自己影藏在所有人都触摸不到的地方。他违心的把自己设定在一个很低的卑贱的位置,将自己那颗妄图俯视别人的心掩盖。他想证明自己,证明不了,想得到却失去。发现别人给自己设定的位置并不高的时候便自己降低自己的身份。当别人正视他的时候反而内心感到不真实,不相信。

“既然我是大小姐,我怎么称呼你,你也不能说不?”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

“那我以后就叫你小舅舅。”我转身离开,管他怎么说。

接着找人带路找到赫苏和,他第二天没有回家。街上有人打听到他在棺材铺买了棺材还卖了玉佩来请人操办丧葬事宜,他出门的时候没有带银子。

赫苏和把研书葬在不属于赫容天的土地上。

赫苏和不顾后果离开赫府,念容得到这个消息后昏厥。请了大夫一瞧,在这个不巧的时候她有喜了,整个赫府没有半点喜气。大夫说:“少夫人,您要多笑,对孩子好。”

念容一边笑一边流泪,大夫无奈叹了口气收拾收拾东西赏银没有得手就灰溜溜的走掉了。

念容打听到了赫苏和的去向,但是赫容天命令了下人寸步不离的看着少夫人。

于是她把地点告诉我。

赫苏和坐在地上给墓碑刻字,他说过他会为他最爱的人亲手刻碑,上面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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