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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绵一边扶着玉蝶走着,一边说:“姑娘这以后不是咱们该来的地方了。”水玉蝶点点头道:“习绵,我感觉累了想回屋睡觉了。”说着,习绵便扶着玉蝶回屋去了。
玉蝶躺在床上,习绵给玉蝶盖好被子,便去外屋了。玉蝶闭上眼睛静静地回忆着和敬池点点滴滴的往事,便一会哭,一会笑的,泪水便湿透了半边枕头。
水玉蝶一夜未眠。天亮了。玉蝶见习绵正在熟睡,便起来梳洗完毕。提着花篮来至河边的草地上,见沾满露水的野花真是美极了,便采来放进花篮里。玉蝶见花篮已满,忙坐在草丛里给自己编了一个漂亮的花冠戴在头上。
水玉蝶想让自己重新开始,忘记过去那美好的往事。玉蝶心里清楚地知道想忘记敬池那是根本无法做到的事儿,不由得从怀内取出敬池送给她的绢子,看着绢子便泪盈盈的,心里怦怦直跳,这才感觉一阵阵的恶心,一下子呕出了一大口鲜血来,落在了草丛里。玉蝶看着地上的鲜血,只觉寒气逼人,浑身发抖,便打起哆嗦来。玉蝶忙抹去嘴边的血迹。
水玉蝶已恍恍惚惚的。忽见敬池来了,玉蝶叹道:“敬池怪想你的,你怎么现在才来呢?”敬池忙道:“玉蝶,我好容易才逃了出来的,咱们现在就可去五道馆了,我们永远在一起不分离。”说着,便抱着玉蝶。
水玉蝶感觉好些,又怕敬池看见绢子是的血迹,忙捏在手心里。一阵晨风吹来,玉蝶见敬池不见了,抬头一看敬池在树上含笑着。玉蝶便站了起来,来至大树跟前,忙爬上了树,又不见敬池。玉蝶便无力的坐下来,感觉心里跳得厉害,“哇”的一声鲜血喷了出来,落在树上。玉蝶又喘了一会,身无半点力气,只感觉全身飘飘的。玉蝶这才靠在树上昏迷过去。
水玉蝶忽听有人唱道:
云雾萦绕山间平地,四景山水图宛如仙境。
清风明月,忘却了世事。
今日的悲歌,向往昔日风采。
今愁古恨,以酒浇愁。
柔枝嫩叶迎春风,怜抚我的云愁雾惨。
令我思风月常新之事来。
取出两颗红豆,念君你在何方?
盼君早日归,不枉与君一片痴云腻雨。
水玉蝶微微睁开红肿的眼睛,神情恍惚,挣扎地站起来。玉蝶见河对面是敬池正含笑向她招手。玉蝶便慢慢地朝前走去
柔和的月色洒在草地上,一片朦朦胧胧的景象。杨敬池见玉蝶穿一件白色的衣裳飘悠悠地来至岸上。敬池也顾不得细想,忙过去,伸手一把抱住玉蝶,相拥相亲,二人情意绵绵。敬池见玉蝶满脸泪痕,忙在身上找绢子。玉蝶也知敬池找绢子,忙把手展开。敬池见洁白的绢子已沾满血迹,敬池明白过来,便伤心地哭起来。
玉蝶拉着敬池的手来至院内,敬池见地上躺着一个女子,睡姿如此美,便和玉蝶走了过去。敬池见不是别人正是水玉蝶。敬池便问道:“玉蝶,这是谁?”玉蝶哭道:“是我已经死了。”杨敬池脸色惨白,道:“是谁害死你的,告诉我我定不饶他的。”玉蝶道:“敬池,原来你们杨府的那个杨敬池是假的,他戴上假面,伪装成你的样子,已和柳嫣完婚了,因我心里只有你一人,不愿再嫁他人,没人害我的,只是恨你无情而死的。”说着,玉蝶不见了。
杨敬池一急便醒了。见自己躺在床上,又见有个姑娘含笑看着他,敬池见姑娘眼熟,一时想不起来哪见过的,只感觉头晕。姑娘道:“大伯,你昏迷了两天今日总算醒了。”杨敬池听了姑娘的这番言语,感觉纳闷,心想:“这姑娘怎会叫我大伯呢?好生奇怪的?我不过大姑娘几岁罢了。”想到这。便细细打量起姑娘来,忙道:“姑娘要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是白雪罢?甚么我昏迷两天?这是怎么回事呢?”姑娘道:“大伯,事儿是这样的。那日,我爹去菜园子采些蔬菜准备回屋做饭的,却发现了麻袋不知里面是何物?忙打开袋子一看竟然里面装着一个男子,爹忙回屋唤我出来,我们便来至菜园子,我爹指着麻袋说:‘这人好可怜的,不知被哪个坏人装进了麻袋,丢在咱家的菜园子了,要不是发现的早,恐怕这人已死了。’我着急地道:‘爹咱们赶快把这个人抬进屋内去罢。’我爹点点头。我们便一同抬着麻袋进屋内去了。”杨敬池点点头。姑娘接着问道:“大伯你怎知我的名字?”敬池忙道:“我名唤杨敬池你是认得我的,我们前些日子还经常坐你家的船呢?水玉蝶特别喜欢你家的大黄,她每次坐你家的船游玩,都会给大黄带些好吃的,这些你不记得吗?”白雪道:“你是敬池,不可能罢?”说着,拿来玉蝶送给她的镜子,看见镜子不由得落下泪来。白雪抹去泪水,道:“你自己好好照照罢。”杨敬池忙接过镜子,慢慢的坐了起来细细看着自己的模样儿,便唬了一跳。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自己已戴上了假面和大胡子,这苍老黝黑的面容真是和自己判若两人了,难怪白雪叫他大伯呢。敬池噗嗤一笑,道:“原来如此,难怪你喊我大伯,我还奇怪呢。”说着,忙取下假面来。白雪见敬池取下假面来,脸色也灰蒙蒙的,便端了一盆洗脸水来,给敬池把脸清洗干净。原来蔡奇想把杨敬池变成丫鬟傻姐的后来一想,他是男人,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还是换成了男子的假面。
自从蔡奇让秋儿给杨敬池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