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推荐:、 、 、 、 、 、 、
且说,老茶树精送爷爷等来至山下,便告辞而去。爷爷等见老茶树精一溜烟的不见了。大家便回去了。姊妹们经过调养身体已好如初,爷爷让姊妹们收拾好行李,便开始行程。
爷爷带姊妹们来至京都。只见繁华的街景十分热闹。又见行人、马车,叫喊声等,如水流一般连绵不断。这可让姊妹们大开眼界了。爷爷见姊妹葫芦不肯离去。爷爷便买了来,让姊妹们边走边吃。爷爷道:“咱们行了半日,天色已晚。五道馆需明日才到,就找个客栈过夜罢!”姊妹们见街景十分热闹,真是求之不得,岂有不愿意的?便点头同意了。姊妹们跟随爷爷来至客栈。
大家抬头见匾额上面,写着四个大字‘香叶客栈’又见门前悬挂着四盏大灯笼。店小二含笑迎上来,忙道:“客官里面请。”爷爷道:“小二客房还有吗?”店小二笑道:“客官,上好的客房已满,还有几间普通的,若不嫌跟我上楼去看看可好?”爷爷道:“只要有住的就好。”店小二忙带大家上楼看房子了。大家便跟着店小二来至客房。店小二推开客房的门,忙道:“客官,您看这客房如何?你们也见了,京都人多,若再晚些恐怕连草客房也没有了。”大家见客房倒也干净整洁。爷爷道:“这几间我都要了。”店小二笑道:“客官好好休息罢。”说着,便退去了。爷爷、姊妹们,上街采购东西去了。闵月澄沐浴完毕。梳洗一番,真是粉妆玉琢美极了。
这时,大姐来唤闵月澄下楼吃饭。闵月澄便跟大姐一起下楼去了。闵月澄见大家都在。便坐在大姐身边。姊妹们的目光让闵月澄感觉不自在。澄儿便红着脸道:“爷爷,咱们吃饭罢!”爷爷忙道:“孩子们快趁热吃罢,也好早些休息。”大家便开始吃饭。换上女儿妆的闵月澄见大家没责怪她,那颗怦怦直跳的心慢慢地平静下来。
澄儿对面那桌有三位男子,他们一直朝这边看着闵月澄。其中,一位穿蓝衣裳的公子约莫二十岁左右一身书卷气。他含情脉脉的眼神正好与闵月澄的目光相碰在一起。闵月澄的心里刚平静些,又见公子这般眼神,让澄儿羞红了脸,便假意喝起茶来。
这时,进来以卖唱为生的父女二人。其父约莫五十岁左右。焦急泛黄的脸上,布满了皱纹。乞求的眼神四处张望着。那身衣裳早已破烂不堪了。一手柱着拐棍,一手微颤着拿着缺口的陶瓷小碗。而那姑娘约莫十六岁了。虽说清瘦,也颇有几分姿色。姑娘一边拉着二胡一边唱着小曲儿。只见父女二人走过来,来至闵月澄身边。那少女忙跪地道:“姑娘,行行好赏口饭吃罢!”闵月澄见他们这般情景,忙道:“爷爷,你看他们多可怜啊!”爷爷一声不吭瞟了他们一眼,便把一粒碎银抛到破碗里。父女二人忙磕头谢过,便起身又去了另一桌。
而这桌客人,有六位看模样乃官差也。其中,一位官差从女子进来时就垂涎三尺,官差见女子已过来,心里喜道:“小美人,大爷今高兴唱个小曲儿,若把大爷哄开心了便有赏。”少女咬着干裂的嘴唇,见官差岂有不怕之理的?便颤抖抖的唱了几声。官差听了大怒道:“唱的啥东西?不如来陪大爷喝酒。”官差边说,边拉少女的手。这少女一闪没站稳一下倒在另一个官差的怀里。官差趁机在少女身上乱摸起来,少女泪汪汪的便大叫道:“大爷行行好。”四周的客人敢怒而不敢言,无奈的摇摇头。
这时,一位白衣男子进来,手执一把铁扇,大喊道:“住手!”说着,一面拉少女,一面猛推官差。那官差只顾摆弄少女根本没防。一下子,人跟椅子倒了下去。“啊哟”一声,官差恼羞成怒道:“臭小子,敢坏大爷的好事。”霎时,那些官兵蜂拥而上,团团围住白衣男子。官差怒道:“敢打官差看你小子是要反朝廷了,给我拿下。这造反煽动制造混乱的头子。”话音刚落。整个客栈陷入一片刀光剑影之中。
闵月澄被剑光晃得,心里怦怦直跳。忙躲在桌角靠墙蹲下,桌面裂开来,鲜红的液体顺着裂开的缝隙淌了下来。腥味刺激着闵月澄,把刚吃了点汤水一点不留的吐了出来。一双血淋淋的大手慢慢地升起来。唬了闵月澄一跳,顿时面色惨白。那个人道:“救我,救我!”话音刚落。一剑毙命。
闵月澄从未见过这般情景,已吓呆了。闵月澄回过神来。见少女抱住那尸体,在哭泣着低沉而沙哑。闵月澄便细细看来原来是卖唱的少女正抱着被乱剑杀害的爹。闵月澄见官兵不见了,便从桌子下面爬了出来忙站起来。蓝衣男子见闵月澄已花容失色,便欲想揽着她离开这个血腥之地。还没等闵月澄明白过来,这要揽她的蓝衣男子便倒在地上。
一个蒙面黑衣人朝闵月澄面门上撒了一把白色的粉末,她一下失去了知觉。闵月澄慢慢睁开眼睛见自己躺在床上,感觉一阵阵眩晕,怎么也想不起来之前的事来。闵月澄见约莫十四岁左右的姑娘,穿一件粉色的衣裳,容貌一般,却也端庄。粉衣姑娘见闵月澄苏醒过来,忙道:“姑娘你总算醒了,你已睡了三天三夜了。”闵月澄道:“请问姑娘,这是甚么地方?你又是何人?”粉衣姑娘忙道:“姑娘我名唤苗芳,是姑娘的丫鬟,这里是翠迎楼。”
闵月澄左思右想,连自己姓氏也不晓得了,便叹道:“苗芳你是我的丫鬟,那我问你我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