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谁?”韩吉长枪一指,对鲜卑大军问道,鲜卑大军实在没有想到,在他们心中有着了不得地位的将军,怎么会仅仅一回合就被敌人击杀了呢?而韩吉后面的吕布三人却不由露出微笑,如果韩吉一回合都无法击败敌人,恐怕他这三年多都是白修炼了。
韩吉连问三句,终于又勒马走出一位将军,这位将军坐在马上,比其他的几个人都高出很多,明显是个大汉,这大汉勒马走出,手提一杆长杆大刀,却一句话都不说。吕布知道,这个人在现如今应当都是一顶一的超级高手了,可是如果让他现在面对韩吉的话,其下场无疑只有死!
韩吉也明白,看着走出的这位大汉。古人中有句,强者相逢,必有相惜之情。也就是想要再遇到这样的高手,就如同遇到知己一样的难。
韩吉长枪一舞,直冲着这位大将奔去,这大汉,一动不动,两眼如同鹰眼一般的盯着韩吉,就在韩吉冲到近前的时候,才看到韩吉的蓬勃杀气,韩吉虽然气势大,但实际上没有要下杀手,长枪一戳,奔的是其头上的钢盔去的。这一点寒芒如同闪电一般,瞬间划过,随后韩吉又收手。大汉感到脚趾在发麻,他驰骋疆场无数年,还是头一次见到如此强大的高手。
“饶你一命!滚吧!”韩吉说罢,哈哈大笑起来,可是士可杀不可辱,大汉怎么可能会退,手中大刀横劈,竟要将韩吉拦腰斩断。韩吉提枪挡住,勒马后退一步,随后长枪再次一戳,这一次是奔的大汉腰眼去的,这种戳法不是一般的高手根本防不住,何况是以韩吉的速度。大汉想挡住但是已经晚了。韩吉的冰冷的枪头已经抵在了大汉的腰间,只不过却没有继续向前。
“你真的想死吗?”韩吉问道。
大汉看着韩吉,握紧拳头,头上的冷汗还在一滴滴的往下流。此时这大汉竟然第一次说话了。
“欠你个人情!”话罢,勒马回头,算是败阵而归。鲜卑大军见两位大将都打不过敌军一个人实在是天大的笑话,可是鲜卑人数众多,论人们的想法就是,就算你再能打,我就不信你能够一个人打我们好几万人吗?所以大汉刚刚回到军中,鲜卑的首领就怒气冲天了,怒吼着一些鸟语,随后整个鲜卑大军都在向前冲着。吕布见状,策马向前,赶到韩吉近前,其他二人紧随而至。
“敌人开始冲锋了。”韩吉说道。
“不给敌人下马威的话,是一定会攻城的,今日就是你们展现实力的时候了。”吕布看着冲过来的大军,心中却在思量,这一战,究竟要死多少人啊?可是,这种仁慈的心,在韩吉,史大力和吕范的心中却不明显,在他们的眼中,作为军人,在战场上就不应该畏惧杀戮,军人为了战争投入,就要为战争牺牲。
韩吉等三个人冲入敌阵,杀的血流成河,敌军万万没有想到这几个人如此能打,而更加让他们揪心的是,远处还有一个迟迟没有动手,这个人正是吕布,吕布站在远处不想动手,手中的方天画戟在月光中露着寒芒。夜将临了。
短短十几分钟,敌人就已经损失了不知道多少人,见到这种情况,鲜卑的首领立刻下令撤退,鲜卑的大军如同丧家之犬一样向回逃窜,看着敌人逃走,韩吉不由哈哈大笑起来,这是对他实力的印证,也是他曾经的梦想。曾经的韩吉是军人,从小就梦想着自己如果有一天能够在战场上一个人挑战无数的强者,那该多威风啊,可是当他成为军人之后才发现这根本不现实。相反的,只有动头脑,才是战争的王者。没想到的是,韩吉跟了吕举没几年,吕举就不干了,韩吉由此也不想继续,于是跟随了吕举,来到五原,从而才有机遇遇到吕举的儿子吕布。这一切的一切仿佛都是上天注定一般。
“奉先,你为什么没有上啊。”吕范擦了残身上的血,问道。
“唉,鲜卑人也是人,他们也不容易啊。”吕布在心中想着一件事情,是否可以去找鲜卑的将领商量一下,五原这么大的地方,地广人稀的,为什么就不能够一同居住在这里呢?为什么鲜卑人就一定要居住在偏远的北部。吕布这么想着,心中就暗暗的下定了决心。
“鲜卑人虽然是人,可是他们对付汉人,残忍无比,根本就是一群嗜血的狼。”韩吉了解更多的实情,所以更恨鲜卑人。
“韩吉,你懂鲜卑语吗?”吕布问。
“我不懂,不过魏大师懂。”韩吉接道:“怎么了?”
“我们去找鲜卑人进行协商,求一个一劳永逸的方法,何必年年都要打仗呢?”
听完吕布的话几个人都十分的不解,韩吉问:“什么方法?”
“干脆让鲜卑人南下。让他们和我们汉人一起居住。”这话一出,史大力赶忙摇头说道:“这可使不得。鲜卑人天生粗鲁,根本和我们居住不到一块去。而且,汉人也绝对不会答应的,你不知道有多少汉人的亲人是被鲜卑人杀死的。”
“可是如果不这样做,那么汉人还会继续被鲜卑人杀死,鲜卑人还会继续南下而导致死亡。为什么一定要都死人呢?”吕布不解的反问。史大力当然没有想到过这些,韩吉说道:“吕布,你之前的一切我都可以赞成,可是这个,真的太难了。鲜卑人喜欢游牧的生活,到我们这里和我们居住不到一块去,而且汉人也非常的反感他们。”
吕布摇头,策马往回走,不在说话,他想尝试一下。或者说,去体验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