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十几个人分两路,跳进荒郊深草里,沿着xiao道而去。
莎夜跑到一个乱世林,停在旁边对着那些石头拳打脚踢,发泄着心中的不快:“你们从来都觉得我只是一个只知道胡闹的孩子,觉得我只会撒娇耍性子,觉得我一无是处。”。
那些石头在八级灵者的灵力下,顿时被打得炸开,漫天飞舞。这时,一个xiao身板爬上乱世林的石头上,晃荡着双脚居高临下道:“啊啦啦,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叛逆期?急于表现自己的能力,让大家认可自己,嗯,应该是这样。”
莎夜发泄了大半心中的怒火,这时听到了一个声音,抬头看去,立即又火冒三丈指着那丫头道:“都是你,要不是你,哥哥怎么会训斥我。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这个害人精,你快下来。”
“啊啦啦,xiao丫头别激动。我能理解你此刻心中的心情,但是世间万物一切皆有因果。就算你今天不如此,迟早也会如此的。这一切,都已早有定数。哦,对了,本大人是名声享誉天下,人人敬仰膜拜,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可爱到令人心碎,美貌到使人神魂颠倒,身材好到迷倒众生的天启者大人。本大人看你还算顺眼,就特准你叫本大人天姐姐吧。”xiao丫头一口气説完,再略一沉思,觉得似乎没什么补充的了,这才像个老头一样语重心长地嗯了声diandian头。
莎夜此刻本是生气,见她那xiao身板,一脸天真稚气却还偏偏要学大人装深沉,再回想她説的那些话,顿时觉得好笑,便咯咯笑了起来指着天丫头上气不接下气道:“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哈哈哈······迷倒众生······神魂颠倒······哈哈哈。”
看着那笑得前俯后仰的莎夜,天丫头顿时恼了,她竟然不相信我,不相信就罢了还敢取笑我。岂有此理,这是对本大人大大的不敬。天丫头气急败坏地站到石头上,昂首挺胸地对着下面的莎夜尖着嗓门道:“你敢笑本大人,本大人定要让你尝尝苦头再跪地求饶。”
“我问你,刚才到街上你为什么要诬陷我?”莎夜正色道。
“咦?我污蔑你什么了?我有些健忘,你能提醒我一下吗?”天丫头一副呆呆苦想之象,若是不知情的人还真以为她不知道。但是领教过她那炉火纯青的演技的莎夜自是不会再被她骗,正想説却忽然住口了。要怎么説?污蔑我是那人的妻子?想到这,莎夜又有些害羞了,只好轻声哼哼两声瞪了天丫头一眼,打算转身便走。
天丫头原本呆呆的眼里虐过一丝狡黠,然后一本正经地大声道:“等等,你想这样就走了?”
莎夜一怔,奇道:“难道让我打你一下?你的身子有那些石头硬吗?”
天丫头缩了缩脖子,干笑道:“我自然不是説这个事,你方才污蔑我,説今日之事都是由我引起的,那我可不一定要讨个説法。”
“这事本就是因你而起,何曾污蔑你了?”莎夜理所当然道。
“本大人今日之举实则是在帮你,算了算了,与你也是説不清的。世间万事皆有因果,一切宿命皆有定数。本大人就原谅你了,你走吧,xiao丫头。”天丫头老气横秋地“开悟”着莎夜,一副大人不记xiao人过的表情。
“既然你如此説,我倒还真要与你理论清楚了。你明明是在害我,还颠倒黑白説在帮我?你倒是説説,你帮了我什么?”莎夜冷声道。
“啊啦啦,年轻人,为何你一定要如此执着捏?本大人就跟你説説,免得你好心当作驴肝肺。你口口声声説本大人才是罪魁祸首,实则不然。在名州王府,你至xiao就被双亲和哥哥当做心肝宝贝疼爱,以至于你养成了不受逆气的刚直性子。再者,你日思夜想地急于想要证明自己的实力和才干,以得到名州王府上至父王和哥哥,下至所有亲卫的认可。这种日积月累的迫切心理早已经快到了频临颠簸的程度,今日之事只是一个导火线罢了,若没有今日之事,迟早也是要被其它忤逆你意愿的事dian燃的。”
“你为何知道我的事?你到底是什么人?”莎夜心理震撼不已,她真的只是一个八岁的孩子?
“本大人不是説了?本大人是声享誉天下,人人敬仰膜拜,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可爱到令人心碎,美貌到使人神魂颠倒,身材好到迷倒众生的天启者大人。xiao丫头,你可是服了?”天丫头两手叉腰,居高临下,趾高气扬傲然地看着下面的莎夜。
“哼,你以为你胡説八道地説了几句,我就会信你?”憋了憋嘴,毫不在意道。
天丫头看着莎夜嘴硬的反抗着,知道她心里已经信服了大半,顿时高兴得尖声大笑:“啊哈哈,xiao丫头,一切宿命皆有定数。你若一直执迷不悟,到时候后悔莫及了。”
若是一个大汉站在上面,霸气地朗声大笑,看起来还有些气势凌人。不过一个尖着嗓子尖叫的八岁姑娘,那笑意里多少令人觉得阴险邪恶趣味,但是大多还是令人感到滑稽可笑。
莎夜心中细细斟酌了一番天丫头的话,觉得自己确实行事欠缺沉稳和深思熟虑,而且性子易冲动,所以莎夜决定回城主府继续这首案子,一定要他们刮目相看。正当莎夜想要走的时候,只听“哎呀”一声,莎夜转身一看却是天丫头从上面掉了下来。
莎夜连忙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