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人的感情似乎是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本来她对苏琯琯真的是掏心掏肺的喜欢来着。
可她们怎么就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呢?
“我估计那边也谈的差不多了,今儿个我就不在这里多呆了。”
晏明珠起身:“等这段时间我再出来的时候再来找你玩儿吧。”
“我派车送你回去吧。”
“不用,三王爷说他会把我送回去,一会儿就该到文渊阁忙的时候了,你且先忙吧。”
苏琯琯点了点头将晏明珠送出了房间。
见晏明珠走远,苏琯琯回身进屋将门关上。
她走到祭台边将烛台点燃:“曼青。”
烛台上的烛火晃动了几下:“二小姐。”
“刚刚赵师兄来找过我。”
“那个老色鬼找二小姐做什么?”烛火那头传来一阵嫌弃的声音。
“今日明珠在府上得罪了那赵刚然,赵刚然气不过,所以要来找我修理明珠。”苏琯琯说着神情落寞了几分。
“二小姐,那晏明珠正怀着身孕呢,这个孩子对我们来说有多重要二小姐是知道的。
你总不会…真打算帮他吧。”
苏琯琯沉声抱怀转身走到窗边,她轻轻将窗推开,视线扫到文渊阁后院的花园中。
她神情略显落寞:“曼青,我不想伤害明珠,我也知道那个孩子的重要性。
可是,你也知道赵刚然的为人,如果我不帮他的话。
他一定会继续来***扰我的。
你们都已经不在人世了,所以自然不需要担心这些事情。
但我是活着的人,我总要为我自己着想。
每次看到赵刚然,我都会想起过去的耻辱。
如果帮他修理明珠就可以让他以后少出现在我面前。
那我只能选择这样做,这是对我自己的负责。”
曼青的身形缓缓出现在房间中,她走大苏琯琯的身边:“二小姐,既然那赵刚然这么讨厌,为什么不让我去杀了他呢。”
“赵刚然杀不得。”苏琯琯转头看她:“杀不得,记住了。”
“为什么?二小姐,你在赵家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为什么你从来都天不怕地不怕,却独独总是保护那赵刚然呢?
那赵刚然就是个人渣。”
苏琯琯闭目:“你别问了,有些事情你跟我大姐都不知道,你们只管听我的话,等着我的安排,我一定会把她救出来的。”
曼青身形飘忽不定的在空中微微发晃:“那二小姐打算怎么办?有什么需要曼青去做的,二小姐只管吩咐就是了。”
苏琯琯叹了口气:“你过来一下。”
曼青凑近,苏琯琯在曼青耳边说了几句什么,曼青点头,身形缓缓的消失在了房间中。
苏琯琯身子轻轻依靠在窗边,看着楼下花园里,几对男女在互相暧昧,她神情略显疲惫。
她闭目将头倚靠在雕花的木栏上,脑海里晃过了童年时的景象。
苏家不是个大门大户,可却也过的从不寒酸。家里除了爹娘姐姐和她之外,还有两个下人。
那年,姐姐爱上了御史文家的公子,那文公子当真是个翩翩公子,对姐姐极好,对她也是爱屋及乌。
7岁那年,她不愿意学习女红,爹爹就总是数落她,是谦哥哥在爹爹面前说,最近女子已经不兴学什么琴棋书画了,可以让妹妹去学一下祭司。
原因无他,只是因为她从小就喜欢研究祭司方面的事情,他看在了眼里,所以成全了她的梦想。
可也是因为谦哥哥,就注定了苏家噩梦的开始。
谦哥哥当真是个好人,对姐姐也是全心全意。
只可惜,文家的人都太可恶,他们完全不把寻常百姓当人看。
如若不是他们
恶毒,苏家如何会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呢?
她恍惚间睁开双眼,像是看到了爹娘慈爱的夏蓉一般。
十年了,她还没能为爹娘报仇,可是她知道,这一天已经不远了。
晏明珠下楼回到包间,晏松正在郎世儒面前说这些什么,郎世儒却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看似并不精心。
见他回来,郎世儒起身:“可是与你的小姐妹叙完旧了?”
“瞧你说的,这旧还有能叙完的吗?
我只是不爱听你们聊这些从商的事情,所以稍微躲了一会儿罢了。”
郎世儒摇头一笑:“早知道这样,我们就聊些别的了。”
晏松见晏明珠回来了,神情又板了几分。
晏明珠也没有理会他,只对晏南春道:“太叔公,我答应你的事情做到了,你答应我的也会做到的对吧。”
“这是自然,明珠你就只管放心吧,自此以后,你娘在晏家的地位将会无人能及的。”
晏明珠目光扫过晏松:“我爹也不必再嫌弃我娘只是个小户人家的女儿了,虽然是小户人家,可他这大户人家的后代还不是照样沾了我娘的光?”
晏松冷哼一声不悦的别过头。
晏明珠转头望向郎世儒:“我也真是拖了你的福,才能有机会这样跟我爹平起平坐一次。”
郎世儒的视线穿过晏明珠望向晏松:“这可就是晏老爷的不对了。
在宫里,我的父皇一向是对公主比对我们这些皇子更为宠爱。
在我父皇看来,女儿都是贴心的宝贝。
其实晏老爷的确该学学我父皇才对。
这辈子能够有个女儿承欢膝下是件多幸福的事情呢。”
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