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被拉上来,重新用布袋罩住,这一次他倒是把自己洗干净了,不过也只剩下了半条命。 [xs.-
丽莎儿白皙的脸颊一片冷冽,在保镖的护送下走进了船舱,穿过长廊,最后来到了宴会厅‘精’致的木雕大‘门’外。
‘侍’者拉开木‘门’,丽莎儿高昂着下巴,径自走了进去。
“李,你送我的礼物,已经收到了。”
宴会厅的灯光被调暗了许多,保镖将林海扔在地板上,然后扯掉了他头上的黑布口袋。
嘴里涌出一口海水,林海费力的扭动脖子抬头看去,当他看清了倚在窗前的那个年轻人时,眼底的惊恐比见到丽莎儿时更增加了数倍不止。
黑‘色’西‘裤’,白衬衫,翘着二郎‘腿’,一只胳膊撑在窗台上,手指撑着脑袋,另外一只手中轻轻晃动着高脚酒杯。杯中的冰块在摇晃之间相互碰撞,似乎为空‘荡’‘荡’的宴会大厅增添了不少热闹。
“李青!怎么又是你,老跟着我,老跟着我!你是鬼魂么!”林海拼尽全力大叫一声,整张脸都扭曲了起来,眼球凸出,直接昏死了过去。
“你可别把他吓死了,我还没玩儿够呢。”丽莎儿娇嗔了一声,接过李青手里的红酒杯轻轻抿了一口,“他要是死了,就让你赔。”
李青嘴角泛起一抹笑意:“我像妖魔鬼怪么?”
眨了眨明亮的大眼睛,丽莎儿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还真是蛮像的呢。”
一伸手,李青揽住丽莎儿纤细的腰肢,将她带到了自己的‘腿’上。伸手‘揉’了‘揉’瀑布一般的金‘色’长发,李青盯着那双淡蓝‘色’的眼眸,有些没好气的说道:“你怎么把自己搞的湿漉漉的?”
“没打伞喽,李,你是在关心我么?”‘女’王般的高傲瞬间烟消云散,丽莎儿小鸟依人的依偎在李青怀里,绝美的脸颊上泛起妩媚的笑容。
“芬妮,拿一条‘毛’巾过来。”李青抬起头吩咐。
“是。”芬妮赶紧应下,不多时送了一条干‘毛’巾在李青手上。
将‘毛’巾拿起来,李青一边给丽莎儿擦头发一边嘟嚷:“你体质这么差,吃的又少,就不要淋雨,如果感冒了怎么办。,你怎么跟得了多动症一样。”
丽莎儿也不听,像一个顽皮的孩子一样,用金‘色’长发去挠李青的痒痒,然后‘玉’臂环住李青的脖颈,咯咯笑个不停。
将‘毛’巾扔到桌子上,李青向着昏‘迷’在地的林海指了指,没好气的说道:“你推掉了国际展跑回意大利,可不是来折磨我的,别搞错了对象。”
经李青提醒,丽莎儿才终于回过神来,带着几分厌恶的瞥了一眼地上的林海,沉‘吟’了一会儿对保镖吩咐:“‘弄’醒他。”
身材魁梧的保镖应了一声,走到林海身前蹲下身子,拍了拍他的脸颊。
看到林海并没有丝毫醒转过来的迹象,那保镖倒是也毫不含糊,扯起林海的一只手,直接掰断了他的一根手指。
“啊!”林海惨叫一声,剧烈的疼痛使得他瞬间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
两只手攀住地板,身体向前蠕动,林海的声音很低:“李青,我已经对你构不成威胁了,放了我吧。你大人有大量,给我一条活路好不好?”
李青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手中把玩着丽莎儿的一缕金发,片刻之后重新抬起头来:“林海,我已经不是第一次放过你了。”
“那就再多一次,就再多一次,好不好?”林海满眼的希冀。
李青忽然冷笑了起来:“嚣张的时候飞扬跋扈,落魄的时候跪地求饶,林大少,你还真给林家长脸啊。”
微微顿了一下,李青忽然问道:“知道今天是几号么?”
林海不由得一愣,好半天都没有回答上来。他在集装箱里度日如年,早就忘记了确切时间。
李青舒了口气,将‘腿’上的丽莎儿抱起来放在一边的椅子上,然后盯着林海,淡淡的说道:“现在是凌晨四点,二十号已经过了四个小时了。那你告诉我,二十号是什么日子?”
林海张了张嘴,依然答不上来。
李青站起身来,笑着说道:“八月二十号,是秋秋的生日。林海,在你的心中,对这个妹妹真的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么?”
“你若是为了家族内斗,想要置自己的亲人于死地,我完全理解,也并不觉得你有什么过错。可你每次对秋秋使用的那些下三滥招数,早已经超出了作为一个人的底限,同畜生无异了。对自己的妹妹都用得出那么无耻的手段,我凭什么放了你?”
“我已经对你们没有威胁,再也不会回华夏了。”林海苦苦哀求。
李青笑着摇头:“就算被拔掉牙齿,毒蛇依然是毒蛇。只要哪一天重新长出牙齿,它依旧会咬人。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重新长出毒牙,所以还是以绝后患的好。”
重新倒了一杯红酒,李青仰头干掉,然后转过身子,一只手撑住桌角:“丽莎儿,现在这个人是你的了,我不想再看到他。”
“李青!李青!我是林家人,你不能这样对我!”林海惊慌失措的大叫。
“呵呵,林家人,关我屁事!”李青冷笑一声,毫不犹豫的骂了一句,就是因为这句“林海是林家人”,李青才隐忍了这么久,要不然早就取了他的‘性’命。
之前李青还一直顾忌着林秋秋所谓的兄妹之情,直到最近一段时间他才明白,如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