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是吴远山的个人文物啊。”任长生看了一下鉴定,见到文物主人竟然是吴远山,这让他有些吃惊,这等文物,也不知道那家伙是从那里弄到手来。
“吴老板,可以问几个问题吗?”任长生放下腾龙镇纸,回过头去,向坐台下正中间的吴远山道。
吴远山一愣,不知道任长生这是什么意思,干笑两声才道:“任先生想问什么?”
吴远山很警惕,可不想回答任长生太多问题,特别是关于腾龙镇纸的问题。
“我只是想问问吴老板,你这文物是单独物,还是有其余配饰呢?”任长生问出这一点,极为重要。灵戒给出的鉴定结果,明明是玉质文物,而这个腾龙镇纸,怎么看也是金属文物,那颗夜明珠,只能说是装饰,而不是当成文物来看待。
因此,若这个腾龙镇纸是单独物,而灵戒没有错,那就证明,这个文物别有玄机。反之,若是这个文物只是某件文物的一部分,那就说不准了。
“我不知道,我得到这件文物时,他就是这个样子。”吴远山嘿嘿一笑,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任长生还想再问几个问题,但一看到吴远山并不打算说实话,他也就算了。还是打算自己从文物上面,找到突破口吧。
道了声谢,任长生回到展台上面,开始仔细的鉴赏起腾龙镇纸来。
“廖老,莫非长生那小子,能看出我们看不到的蹊跷来?”黄老靠向廖老,神色有些紧张的说道。
“也许吧,看他那样子,好像还真能看出些不同之处来。”廖老微微一笑,低声回道。
“你还笑,若真被鉴定出别一个真相来,那我们五个人这回可就丢脸丢大了啊。”
黄老一拍大腿,神色紧张且无奈的说道。
“哈哈……你都这把年纪了,还看不透名利?长生若真能找出真相来,我们应该为他高兴才对。”廖老一点也不紧张,乐笑着回话道。
“你当然不紧张了,他可是徒弟,真找出真相来,别人都会说你教训有方,可我们四个呢?就得被人笑掉大牙了。”黄老叹息一声,心里五味杂存,都不知道是应该喜还是应该愁。
“黄老何必担心,以长生的尊师重义的性格,他不会让我们难堪的。”廖老拍拍黄老,说出一句大实话来。
黄老一听,感觉廖老说得有道理,任长生一直以来,都极为尊重老前辈,就算看出真相来,自然也不会挤兑他们这些老家伙了。
任长生把整腾龙镇纸,从上到下,翻来翻去,仔细透彻的看了一遍,确定没有任何断口和接口之后,他大概可以认定,这腾龙镇纸,应该是单独文物。而不是其它文物的一部分。
那这样的话,任长生就得专心从腾龙镇纸上面,找到不同之处来了。
任长生相信灵戒不会欺骗他,抱着这个坚定信念,他开始仔细找破绽,试着来破解这腾龙镇纸隐藏的秘密。
陆子冈做为宫廷御用雕刻师,他技艺水准,自然是精美绝对伦的无语伦比。他那高超绝世、巧夺天工的雕工,在当时年代,极为受人喜欢。当时很多达官贵人,名流雅士,都苦苦追求他的作。
要知道,做为一个低微的工匠出身,他当时之名,可是被很多文人雅士以文章来赞美,当时苏州的人们,还将陆子冈的作,与同时代唐伯虎的仕女画相提并论,不分高下。
可见在当时,陆子冈之技艺之名,是如何的闻名于世了。那时候他的作,就已经名贵天下,价值奇高。流传至今,其价值就更不用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