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子冷冷的一笑,没有答话,心里却暗骂了一声:“齐国公夫人,那又如何?不过是一个混蛋罢了?和硕郡主和威远侯那么好的人,她想要侮辱,就开口侮辱。这么些年以来,都基本上没有来往了,如今看上了人家的女儿,又死皮赖脸的找来了,这是啥人啊,简直就是猪狗不如的家伙?
“把这些扰乱小清河花园安宁的人,统统给我轰走?”东子用力的一挥手,小清河花园护卫队的人,就一拥而上,挥舞着手中的大木棒,将“闲杂人等”,全部赶到了十丈开外的地方。
唯独,只余下了一个齐国公夫人。
齐国公夫人依然不肯就范,一个人站在了大门口,蛮横无理的叫嚣着:“我是齐国公夫人,是威远侯的舅妈,快给我开门?否则,会有你们好看的?”
东子冷笑一声,放出了一只狼狗,对狼狗做了一个手势,那手势的意思是:去吓一吓她先,如果她依然不走,就给我追咬她?
狼狗嘶吼一声,向着齐国公夫人虚张声势的扑了过去。那女人顿曄诺妹嫔如土,立刻就撒开了脚丫子,狼狈逃窜?
“回来?”东子吹了一声口哨,狼狗就听话的回来了。这其实是条狼,是五年前顾五从山里救回来的,那暬故翘跣±轻蹋非常的有灵姓?
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站着齐国公。他冷眼旁观,已经有一会儿工夫了。眼前的这一切,让他觉得脸都给那婆娘丢尽了,心里非常的生气,也非常的无奈。
现任齐国公,是一年前新出炉的齐国公,是廉海莹的大哥。他虽然比老齐国公开明,对于妹妹再婚其实并不反对,连一声呵斥都不曾有。无奈他的妻子是个愚蠢的妇人,七年前妹妹再婚的暫颍打上门去骂妹妹和郡主的人,就有她的份,而且是最厉簑蠲挥锌诘碌哪且桓鋈耍?
他今天来这里,也是想要找一下乔慕远和顾惜,却不是来提亲的。他是想要和乔慕远、顾惜修复关系,和威远侯府常来常往,保持亲近的亲戚关系。没有想到的是,他的一片苦心,又被这个蠢婆娘给破坏了?
明明知道乔慕远和顾惜,都非常的不待见她,甚至连整个小清河花园的人,也没有一个人对她有丝毫的好感,大家都把她当成了恶人和无耻之徒。然而,她却偏偏要送上门来,死缠烂打的,想要为小儿子求娶璇儿,这不是做梦么?这女人,简直就是疯了?
丰神俊朗的齐国公,当即被气得心口发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直感觉到喉咙口,有血腥味在往上涌,脸色一下就变得苍白极了?长随见势不妙,连忙把他扶上了马车,速速回府去了。
乔慕远和顾惜听到属下的禀报,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一笑置之。这件事情,背后的推手是白夫人,这让夫妻俩很是无奈,只有苦笑了。
唉?那些前来为儿子孙子求亲的人,固然是可恶的,然而,乔慕远和顾惜,对于别人擅自插手自家的事情,心里还是有点点不舒服的。只是,执行者东子是个憨厚善良的小伙子,受命于救命恩人,出发点也是好的,这次也就不跟他计较了。
“只是,不能任由事情就这么发展下去,得想个既简单又实用的解决办法才行?”乔慕远和顾惜商议。
“嗯,确实得快刀斩乱麻,那些个来求亲的人,我实在是没有心思应付下去了?”顾惜眉头紧锁,脑子灵光一闪,想了个办法,跟乔慕远一说,他立刻就同意了:“嗯,这法子虽然有点张扬,可是却也不失为一个好的办法,可以一劳永逸?就这么办?”
立刻就叫了顾五过来,跟他交代了一番,顾五笑着点头应允:“好?侯爷请放下,属下一定把这事办得妥妥帖帖的?”
第二天一早,小清河花园大门口两边的布告栏上,都贴了一张彩绘的大图纸,上面写着几个苍劲俊逸的大字:小清河花园的少爷小姐,绝对不会定娃娃亲?想要定娃娃亲的人,请止步?
这张大图纸,可以谐美戏院的大海报,除了布告栏张贴了这么一张大图纸之外,就连那扇大铁门上,也赫然有一张大图纸。图纸上有一个小男娃,一个小女娃,眉头紧锁,肩并肩的站在了一起,右手的小拳头紧握成拳,高高举起,挥舞着。
小女娃挥舞着的拳头旁边,有一行醒目的大字:甭看俺,俺不想定娃娃亲?
“哈哈哈?这娃儿,好可爱哟?”过往的路人见了,都不禁捧腹大笑,一路赞叹。
前来威远侯府拜访的人,乍一看,顿暽笛哿耍?
铺天盖地的求亲风暴,就此偃旗息鼓,然而关于璇儿的美丽故事,依然广为流传,成了一段佳话和传奇。
蓬莱书院一年级一班,因为有了璇儿的存在,成了全书院最受人瞩目的班级。而蓬莱书院的知名度,也快速的提高了一个层次,从三岁的娃儿到八九十岁的老人家,几乎都有所耳闻,可谓是街知巷闻?
小女娃璇儿,赫然成了书院的一颗璀璨的明珠,无论她走到哪里,屁股后面都有一大串的跟屁虫。
这一天,璇儿找到了书院的最高长官,山长季云翊。一进门,她就坐在了高高的太师椅上,摇晃着两只小美腿,咧嘴笑道:“爷爷,璇儿有个提议,请爷爷考虑一下。”
季云翊忍不住笑,很认真的答道:“乔凝璇同学,但说无妨,如果你的提议合情合理的话,我会认真考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