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琴科感觉到了壮汉又打来了一拳,可他的胳膊已经抬不起来了,他试图转动腰身,躲开壮汉的拳头,可是也没有转动,完了,这一拳我会被打中的,克里琴科闭上了眼睛。
壮汉狂笑着,他的拳头马上就打打在克里琴科的鼻子上了,他已经在想像这个年轻人鼻血流出来的样子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壮汉一头栽倒了,栽倒在了克里琴科的身上,克里琴科睁开了眼睛,模模糊糊他感觉有个人站在面前,手里拿着一个酒瓶,"表哥,快起来"
鲁宾斯坦伸出手,用手地拉着克里琴科,"鲁宾斯坦?"
"是我,表哥,打架没有那么可怕嘛?"鲁宾斯坦笑着,花里呼哨的脸上露出了一嘴的白牙。
"我靠,你小子刚才还是尿裤子了?"克里琴科用手捅了捅鲁宾斯坦的肩膀,鲁宾斯坦完全没有刚才那种不好意思,"那有什么,老子现在一样干番了一个"说着,他用手指了指躺在地下的壮汉。
"行啊,表哥没看错你走,接着干去"鲁宾斯坦出人意料地勇敢,又刺激了克里琴科,他的肾上腺开始疯狂分泌。
克里琴科冲着一个正在疯狂地挥拳打着自己兄弟的壮汉跑去,他从后面用双手搂住了那个装汉的双腿,肩膀顶住了壮汉的腰部,双手、肩膀一起使劲把壮汉顶翻在了地上。
他没有犹豫直接就骑到了壮汉的身上,用双手勒住了壮汉的脖子,一秒、二秒、三秒他松手了,这个壮汉给勒晕了过去。
鲁宾斯坦又干翻了一个,他手中的酒瓶已经碎了,手里拿着酒瓶把,半个酒瓶露着尖利的玻璃渣,他满脸是血,不管对方如何挥拳打他,他已经不躲了,他只记得自己的左手要抓住对方的衣服,右手跟着就把半个酒瓶扎过去,又一个壮汉捂着肚子躺在了地下,不停地打着滚,不停地惨叫着。
他的惨叫吸引了其它壮汉的注意,二个壮汉跑了过快,"你怎么了,杰森?快,快扶他起来......"两个壮汉一左一右架起了躺在地上的壮汉。
路易丝家族的这些男孩子们正在苦苦挣扎着,每个人的脸上都挂了彩,已经看不出谁是谁了,在两个壮汉跑去扶地下的壮汉时,他们也看到了场面上他们已经开始占据了优势。
克里琴科抓住了这个机会,他举起了右手,晃动着手里的酒瓶,"兄弟们,给我打,我们已经打倒了三个了"他的怒吼又刺激了路易丝家族的这些男孩们,一个个如同吸了鸡血,打了强心针,疯狂了起来,在人数不占优的情况下,这些膘肥体壮的壮汉们体力开始下降了,局面开始了一边倒,路易丝的弟弟们开始了反扑,两个追着一个打,或者三个围着一个打,又一个装汉被干翻在了地上,痛苦的惨叫着。
克里琴科终于冲了过去,法比奥还站在了那里,两个手在胸前交叉着,一动不动。
看着冲过来的克里琴科,他冷笑着,小子,你真是活的不耐烦了,算你有本事。
他迎着克里琴科的身体就直直地蹬出来了一脚,手里举着酒瓶的克里琴科在巨大的冲击力之下,后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靠,我和你拼了"克里琴科又站了起来,举着酒瓶又冲了过来,法比奥还是站着没有动,在克里琴科距离他不到二米时,他又蹬出了他的右腿,还是直直地蹬在了克里琴科的腹部正中间。克里琴科后退了二部,坐在了地上,这次他没有站起来,他捂着肚子,在地上也痛苦地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