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的眼神是坚定的,不会再有以后了,再也不会有了。
抱紧怀里的女人,这才是真正的失而复得,这种心里的填充与满足,是任何言语都无法比拟的,是真的幸福与踏实。
“这段时间跟小存朝夕相处,有没有擦出爱的火花?”余生酸溜溜地问。
秦崇聿将她扶起来,“你先告我,到底是怎么回事,突然冒出个假的你就算了,走了一个又来了一个,还有,你孪生妹妹不是已经死了吗?你到底有几个孪生妹妹?”
“就一个啊。”
“那她不是死了吗?”
“大概是阎王不收,所有又活了呗。”
“别闹了快跟我说。”
一个多月前的那天上午,秦立去医院求余生让她去见秦崇聿最后一面,她没去,因为司灏宇威胁的话,所以她就让儿子带着绿檀吊坠去见秦崇聿,因为她知道他如果见到吊坠定知道她的意思。
在秦立带着两个孩子离开医院后,余生被司灏宇也带着离开,经过医院的公共厕所,她想去厕所,让司灏宇放她下去,司灏宇同意了,在门外等着她,她进去后上了个厕所,正打算离开,后脑勺一疼,紧跟着就失去了知觉。
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她发现自己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一个女人在她身边,后来她就睡着了,晕晕乎乎的不知道睡了多久,听到叔叔的声音,他跟那个女人在房间外说什么。她想起来,却根本就动不了,除了那不清醒的意识外,身体压根就不像是自己的。
那女人一开始每天都会给她打一针,是什么她不知道,只知道那一针打完后她浑身更加的无力,意识更加的混沌。
就这样,日子过了一天又一天,后来即便是醒来她也假装睡着,慢慢地女人两天给她打一针,三天打一针,在昨天逃出来前,她制造了自己发烧的迹象,让女人信以为真,然后才得以逃脱。
也许不知道这些事,秦崇聿永远也想不到,他的阿盛这一个月多月过着的是一种怎样的生活,听完后他许久没有说话。
余生窝在他的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闭着眼眸,感觉好久都没睡个踏实觉了,她想好好睡一觉。
“崇聿,我睡一会儿,你别离开我……”
迷迷糊糊中,她小生嘤咛。
秦崇聿点头,“睡吧,我就抱着你,不离开。”
李峰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幕——
黑色的真皮沙发上,男人躺在上面,两只手拖着女人,女人在他的怀里像个婴孩两腿跪着,身体朝前倾趴下,脸贴着男人的锁骨,睡得很熟。
李峰被这温馨祥和的一幕给惊住了,他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在自己的男人怀里竟可以是这样的姿势睡着,他们动作放佛有着深入骨子里的默契。
这一刻,这个流连花丛数年的男人,竟突然生出一个念头,他也想找个女人,一个可以在他的身上睡觉的女人。
秦崇聿看了他一眼,尽量将声音放到最低,“会议推迟到下午,你去忙吧,没什么事不要进来。”
李峰点头离开,带上了门。
下午的j州,终于在酝酿了近两天,雨姗姗来迟,却一来便势不可挡。
方文武还在寻找余生,她没敢再跟余建勇打电话,找了一夜一上午,筋疲力尽的她实在是迈不动脚步,找了家小饭馆,要了碗肉丝面,狼吞虎咽地吃着。
“方女士,吃好了吗?”头顶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方文武蓦地抬头,脸上难掩的惊慌。
看着眼前面若冷霜的高大男人,方文武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你,你是谁?”
“跟我走吧,到了你就知道了。( $>>>)”
方文武被带到了一地下车库,看着周围齐刷刷地站着的十多个黑衣男人,这个平日里还算胆大的女人竟吓得尿湿了裤子。
“说吧,是谁指示你做的?”李峰老大的模样坐在椅子上,懒洋洋地问。
“我……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事?”
“不知道?”
“嗯。”
“你会知道的。”
文甜甜在李峰这话落之后就被带了进来。
“甜甜?”
“妈?”
文甜甜看了眼自己的母亲,语气责备,“妈,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我……我不知道。”方文武低下头。
“妈,你要是知道什么你赶紧说,他们这些人不是我们能惹起的。”
李峰又摆了下手,文甜甜被带了出去。
方文武的腿直哆嗦,李峰让人给她搬了把凳子,可她却不敢坐。
“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一字不落地给我说一遍,我不但可以放了你,也可以放了你女儿,否则,明天一早,j州各大新闻的头版必是你女儿的****。”
“我,我真的不知道。”
“好,不知道就算了,我从来不勉强人。”
一行人就这样离开了,留下了依旧惊慌的方文武。
半个小时后,有清洁工经过,方文武这才回过神,仓皇离开。
回到家后她给女儿打了电话,“甜甜,你现在在哪儿?”
“妈,我刚回学校。”其实此时的文甜甜,正跟那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在一起,下午李峰将方文武放了后也将她放了,告诉她找错了人,十几岁的女孩儿也就没多想,给男朋友打了电话,男人过来接她,此时正在一家餐厅吃浪漫的烛光晚餐。
得知女儿没事,方文武松了一口气,这时候定下神来,才想起要给余建勇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