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坡赶紧给自己的母亲打去电话,“妈,我爸怎么样了?”
“已经在手术室了,多亏了司先生,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司先生?哪个司先生?”
“司灏宇。”张良坡听到那端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
司灏宇,他还没有查清楚这个男人是谁,他会不会跟余生认识?
张良坡顾不上捡地上的东西,飞速下楼,余生的车子还没走,他走过去,问:“司灏宇是谁?”
余生微微一笑,“我的一个朋友,他这会儿应该正跟令尊和令堂在一起。”
在张良坡的惊讶中,车子启动离开。
车子里,余存一头的雾水,“姐,到底怎么回事?”
“跟你说了你也不明白,别问了,这几天你就老老实实的给我呆在家里,哪儿也不许去。”
“我知道我笨,可你都不能跟我讲讲吗?”
“不能。”
余生有些头疼,靠在车座上,女人,对她和秦崇聿恨之入骨,会是谁?
丁思思?赵晓冉?高珊?
现在她能想到的就是这三个女人,但是为什么要去l市呢?
路上再次看到付方文,余生皱眉,最近遇到这个人频率是不是有点高了?
这一次,付方文的车里坐着的是一个男人,这个男人余生不认识。
秦氏集团,李峰带着调查好的资料来到秦崇聿的办公室,将东西放在他的办公桌上,“这是我这段时间调查假玩具的结果,请秦先生过目。”
秦崇聿睨他一眼,“最近办事效率还行。”
“多谢秦先生的栽培。”
“好好干,年底给你加奖金。”
“多谢秦先生厚爱。”
“你给我滚蛋!”秦崇聿抄起桌上的一本书砸出去,李峰笑着接住,却随即一脸的严肃,“不过在你看之前,我想有件事我必须要亲口告诉你。”
“什么事?”
李峰清了下嗓子,“汪启明说他的高仿玩具都是从一个叫九哥的人手里弄来的,而这个九哥跟一个玩具厂的老板很熟,所以东西都是从那里弄来的,这个玩具厂的老板叫刘明山,秦先生应该听说过这个名字。”
“刘明山?”秦崇聿似乎有些耳熟,在哪儿听过的呢?一时间他有些记不起来了。
“秦先生可曾记得在l市的时候,你给一个人看过耳朵。”
秦崇聿记起来了,这个刘明山就是那****见到跟付方文在一起的那个那个男人,可他明明不是酒类批发商吗?
“这个刘明山表面上是酒类批发商,实际上他有一个秘密的加工厂,生产制造的全都是高仿品,有玩具,衣服,手表等等,总之全都是高仿品。”
“所以呢,你的意思是什么?”
“秦先生不会不知道付方文跟刘明山最近这几年都走得很近,这件事我没有继续深入,就是想听一听你的意思。”
余建勇提醒他多看到付方文跟丁思思在一起,如今付方文又跟刘明山走得很近,难道说付方文真的有问题?
秦崇聿仔细的回忆了一下,忘记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表兄弟之间就已经很少再联系了,而且见了面也没有了曾经的亲热,反倒是带着令人压抑的疏离。尤其是这次父亲和母亲去世,付方文竟然都没有出现,给他打电话说自己人在国外,回不来。
究竟是为什么?
秦崇聿决定自己需要跟付方文好好的聊一聊了。
下午四点,咖啡店。
秦崇聿比约定的时间提前了半个小时,等付方文到的时候他已经喝了一杯咖啡。
“哥,你怎么有时间这时候叫我出来喝咖啡了?”
“没时间也要挤时间,好久没有跟你好好的坐下来喝杯咖啡了,最近好吗?姑姑怎么样?”
“我还是老样子,就是我妈她身体每况愈下,什么时候你带着阿盛去l市看看她。”
“你作为儿子都经常不在身边我去看看又能怎样,她最想看到的其实是你。”
付方文的咖啡端上来,他抿了一口,轻叹一声,“我也以为她想看到我,可我一见到她,我的心里就难受,我一难受,她也难受,然后就哭,所以我不想回去,我不想让她哭。”
“可你是他儿子,你早晚都要回去的。”
“再说吧。”
秦崇聿也不再深入这个话题,随即换了一个,很随意的问道:“最近影楼生意怎么样?听说你们在搞活动,拍婚纱照送白酒和红酒,活动听起来还不错,效果如何?”
付方文看他一眼,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调侃,“想不到你这大忙人也在关心着国计民生,不简单啊!”
“那是,好歹我也是影楼的股东之一,生意的好坏直接影响着我的利益,我当然要关心了。”
“效果还行,不过这个季节不管是婚纱照还是写真,都是淡季,天太热,很少有人出去拍外景,受不了。”
“这倒是真的,哦对了,过段时间我跟你嫂子也打算拍婚纱照,你给想想拍室内的好还是室外的好,去哪儿拍好。”
“你要拍婚纱照?”付方文略显不相信。
秦崇聿有些不乐意,“怎么?我不能拍婚纱照?虽然我已经是四婚男人了,但我也有拍婚纱照的权利。”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觉得太突然了,你上次还说不举行婚礼了,这一拍婚纱照是不是还要举行婚礼?”
“婚礼必须举行,第一次结婚都没给你嫂子一个像样的婚礼,这次必须给,世纪婚礼,我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