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你们要干什么?”

那些人显然不是为了逮她,如今,一个个怔在原地,不知作何反应。

江意唯倚着门框,“我参加完温老师的活动,觉得累,在安排好的房间内睡一觉,是谁告诉你们我在这的?”

褚桐看眼远处,一股寒意从脚底滋生,如果这会是她在房间里的话……她不敢想下去,紧紧闭上了眼睛。

“要我喊保安吗?”江意唯神情严肃起来,几人面面相觑,一溜烟似地走了。

简迟淮拉住褚桐的手,跟她走过去,看到二人,江意唯并没有吃惊,她两条白皙的腿裸露在外,褚桐张张嘴,“那个……”

视线落到江意唯颈间的痕迹上,她觉得尴尬,不由别开眼。江意唯朝,今天的事,温乔处心积虑,为了什么,我想您最清楚。”

简迟淮眸色凝重,江意唯不敢惹他,转身进入房间。褚桐跟着简迟淮往电梯口而去,她小心翼翼开口,“我知道,给殷少呈下药的肯定是温乔,我要不要去找她算账?”

“没有证据,她怎么可能承认?算账的时间,多的是!”简迟淮拉住她的手,走进电梯。

江意唯进入房间,将门带上,她抵住门板许久,浴室内传来哗啦的水声,殷少呈方才就进去洗澡了,并没听到外面的动静。江意唯将门卡插上,随手打开灯,有些事情,发生后总要面对。

殷少呈哼着歌,衣服一件没穿就从里面出来了,发尖的水渍滴答淌落,他神情惬意,目光瞥向坐在床沿的那个女人。江意唯脱下他的大衬衫,里面一样都没穿,她不顾殷少呈的错愕,从地上捡起文胸穿上。

“怎么……怎么会是你?”殷少呈大怔,站在床尾一动不动。

江意唯目光平视前方,她觉得,只要她不去看他,她就能忍住那股想哭的冲动。激情沉沦,那种埋入彼此的熟悉感令她如痴如醉,可她江意唯什么时候竟然沦落到,跟他欢爱的时候还要用个替身的身份?

他曾经也宠她,毫无道理地宠,而说到底,却抵不过昔日几张荒唐的裸照。

江意唯垂着脑袋,好不容易穿上内衣,“本来就是我。”

“难道我一直都在做梦?”

“简迟淮过来,把褚桐带走了。”

殷少呈目光沉沉看向她,“你坏我好事?”

最伤人的,不过就是这句话吧?江意唯捡起地上的衣服,披在身上,她自嘲一笑,“殷少,我不比您,我没有权势,您自己应该知道,您是被人下了药的吧?对方的目的既然是褚桐,您倒也能顺水推舟。只不过,我怕简迟淮,我怕褚桐出一点点事,都会殃及我这个无辜,方才的阵势您也看到了,记者全部堵截在门口。褚桐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而我江意唯算什么?在别人眼里,我再不干净一次又能怎样呢?况且,谁都知道我之前是您的人,我无所谓,只不过委屈了您,让您没能如愿以偿,您要罚的话,我甘愿接受。”

她说完这席话,嘴唇一直在抖,拿起一步裙艰难套上,江意唯知道,她在殷少呈面前向来是卑微的。她方才的话,带着泄愤的咄咄逼人,而这一面,却是殷少呈所不习惯的。

他拿起床上的浴袍披上,坐向床沿,殷少呈不由看向她的侧脸,方才的那种感觉,又勾起了对江意唯的某些特殊记忆。她在他身旁不再吭声,将上衣穿好,然后起身准备离开。殷少呈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就势轻扯,将江意唯推倒在大床中央,他健硕的身子随即覆上,江意唯手掌按在他胸口处,“殷少呈,你看清楚我是谁了吗?”

殷少呈端详着身下的这张小脸,他手指攫住她下巴抬高,尔后深深吻过去。江意唯倔强地别开脸,躲过他的吻,她再度重复,“你看清楚我是谁了吗?”

他偏偏要吻,她却使劲躲闪,几次三番未果,殷少呈有些恼。江意唯目光紧锁住他,“看清楚,我是谁了吗?”

“江意唯!”殷少呈一字一字咬出她的名字,随后狠狠封住她的唇。她嘴角轻挽,她知道,殷少呈不管今晚要她多少次,明早都不会对她像以前那般,可是……那又怎样,管它呢,她想他,疯狂地想他,一秒沉沦都是她所贪恋的。

简迟淮的车开得飞快,褚桐窝在副驾驶座内,她双手揪紧领口,不住观察着简迟淮的侧脸,“你怎么会过来的?”

他没有开口,嘴唇抿得死紧,褚桐轻呼出口气,情绪还沉浸在方才的恐惧中,可她不能和简迟淮多讲。回到家,褚桐跟在他身后上楼,两人进入房间,男人将车钥匙丢向床头柜,“去洗澡。”

“我想坐会。”褚桐掀开被子上床,她现在一动不想动,她靠着床头,疲倦至极。她甚至都害怕听到简迟淮开口,害怕他说她,害怕不让她继续做娱记,害怕又说是她的招惹,才会有今晚的事。

她将脑袋贴住膝盖,听到简迟淮的脚步声来到床边,褚桐神经不由绷着,床沿有轻微的凹陷感,简迟淮手落在她肩上,“抬头。”

她乖乖抬起头,简迟淮倾上前,手指将她剩余的几颗扣子慢慢解开,“就算现在不想洗澡,也得先换件整齐的衣服,我可不喜欢看你这样。”

褚桐顺着他,动了动手臂,又将他给她找来的睡衣穿上。简迟淮掀开被子躺到她身边,将她纳入怀中,“是不是吓坏了?”

听到这话,褚桐神经彻底松懈,她不由抱紧简迟淮的腰身,“是啊,真快吓死了。”

“你应该把殷少呈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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