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庭才被任命为上书房大臣,竟然又要抢这行商大臣之职,而且,是与他的兄长,世子冷华堂抢,这也太不厚道了,亲兄弟,又斗也回家斗,不要当着外人的面嘛,看来,简亲王府内也是水深得很啊。

而裕亲王与荣亲王几个却是斜睨着冷华庭,嘴角带着讥诮,一个残疾,再有本事,也最多只能与孙膑一样,在家里写写兵法什么的,真要实干,身体差了可不行,行商可比不得在基地里修修设备,管管生产,动动口就行了,这可是要行万里路,在各国之间周游的,摊着一双腿,怎么能行?

冷华庭对旁人的讥笑置若罔闻,手一揖,对皇上道:“皇上,简亲王世子之位应该易人而定了,华庭才是简亲王嫡子,历来世子之位立嫡不立庶,此乃祖制早有规定的,臣被无辜夺去世子之位七年之久,今日于朝堂之上,臣要求皇上还臣一个公道。”

此一如一记重雷击于朝堂之上,整个朝堂顿时哗然,谁也没想到,时了隔七年,世子之位早就易主之后,冷华庭会在朝堂之上明着对皇上提出夺嫡之言。

简亲王的两个儿子已闹翻了么?很多大臣听了便带着看笑话的神情,等着好戏开锣。

皇上也是听得震惊,当年冷华庭的世子之位可是皇上亲自下旨夺去的,这会子这小子竟然当众要求还他公道,什么公道?是指责自己当年糊涂,夺了他世子之位承了怨恨么?

皇上就是有再好的涵养,这会子也沉了脸,冷冷地看向简亲王:“简亲王,这是什么意思。”

一直没有说话的简亲王爷听了这话此时大步出列,对皇上躬身行礼道:“回皇上,臣恳请皇上将世子之位还与臣嫡子华庭,此乃祖宗之法,臣不敢有违。”

“父王,你好狠的心,儿子做错了什么,您要无缘无故夺儿子的爵位,您不能偏心至此,我也是您的儿子啊。”冷华堂没想到王爷真的如此无情,当着满朝文武大臣的面就要夺了自己的世子之位。

太子也是听得心惊,以小庭和锦娘的本事,一个小小的亲王世子之位他们夫妻应该不会看在眼里才是,可是,今儿个小庭怎么会突然就提出这事了,华堂确实人品太差,但他毕竟是小枚的丈夫,小枚嫁他已然委屈,若再连个世子妃的位置也没有了,叫小枚情何以堪……

“父皇,此事得从长计议啊。”太子急忙对皇上说道。

而裕亲王更是被震惊犦无以复加,他慌乱地看向简亲王,只怕上回自己在山洞里的一番挑拨真起了作用,简亲王可能以为华堂真是老二的儿子呢,原是想气死这个家伙的,没想到,如今人没气死,倒闹出这样一桩事来了。

他从心底里还是不愿意冷华堂的世子之位被夺去的……

“畜牲,你对本王做过什么,你以为,你忘了么?本王没有失忆,一醒来,便全都记起来了。”王爷当众喝斥冷华堂道。

“父王,请不要冤枉儿子,儿子知道你的心里只喜小庭,但也不能因为疼爱他而污陷儿子,您说儿子对您做过大逆不道的事,可有证据?你不能为了一个儿子而毁了另一个儿子的前程啊。”冷华堂伤心欲绝地看着简亲王,卟通一下跪了下来,凄苦地看向简亲王。

很多大臣听了也为之侧目,早就听说简亲王甚是偏心,对那个长得如妖孽一般美艳的嫡子爱若珍宝,对世子冷华堂倒是冷淡得紧,如今看来,不止是冷淡了,而是狠绝,虎毒不食子啊,嫡子已然是上书房大臣了,又管着江南基地,手掌大锦行正和经济两在权,还要夺那世子之位作甚,就不能留一口饭给大儿子吃么?

一时间,朝堂里又议论纷纷了,太子很无奈地叹了口气,走到冷华庭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小庭,遇人留一线,他日好相见,你何苦逼他太甚?”

“七年前,可没有人肯给臣留一线,若非臣命大,早化成一堆白骨了,臣不过是拿回原本就属于自己的东西,试问殿下,臣哪里错了?”冷华庭淡淡地抬眸看着太子,认真地说道。

“华庭啊,当年朕免你世子之位实非得已,你……突然身染怪疾,就治不愈,以致双脚残疾,至未能站起,碍于皇家颜面,你简亲王又是亲王之中最为尊贵的一支,怎么能让一个身有残疾之人继承亲王爵位呢?”皇上脸上带着伤感,似乎当年他也是非常痛心和情非得已的,让大臣们听了也深为赞同。

一时就人有劝起简亲王来,有人说简亲王偏心,有人说简亲王太过份,也有人说,儿子嘛,就算犯了错,多教育就是,做父亲的,不能做得太狠等等,简亲王只是黑沉着一张脸站着,并不做任何解释,也不回答任何人的话。

冷华庭听了皇上所言,便问道:“启禀皇上,依您方才所言,若臣并非残疾,是否就要还臣世子之位?”

皇上听得一怔,下意识地就看向冷华庭的双腿,不答反问道:“华庭,莫非你的腿能走了?”

冷华庭也没有回答,只是痛苦的看了自己的双腿一眼,嘴角抿得紧紧的,那副样子便像很是痛恨自己那双脚一样,看着皇上的眼里,但是认为他的脚并没有好,所以,皇上也松了一口气。

却听冷华庭又追问道:“臣想知道,是不是,臣的腿没有残疾,世子之位就有还给臣了呢?”

皇上抬眼看着冷华庭,见他丰润的嘴唇微微厥起,幽深黑亮的观眸雾朦胧,那样子,仿佛是受了委屈,想在大人面前讨个公道的孩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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