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瑟瑟看着他嘴角那抹坏笑,心窝歪腻,既然他非要打下手,那她也乐意翘起双手“指点江山”了。
把他指得晕头转向,最后厨房都几乎被他拆了,这才下了两个面条勉强撑饱了肚子。
饭后两人依偎在秋千架上,迎着清风看布满星星的夜空。
许久,纳兰褚旭低眸看了看怀中的人儿,轻抚她略带扁平的小腹,低沉问道:“瑟瑟,还饿么?”
香瑟瑟挑起眼眸冷了他一眼,哪有人像他这样,越是指点越是错,完全没有主厨的细胞。
当然,她知道这个男人刚才在故意使坏,而且,他现在也想使坏,这个男人就是满腹子坏水。
她诡秘一笑,提起手来捂住他的眼睛,从他怀里退开来落到底地上,绕到秋千架后狠狠一蹬,转身就跑。
“喂……”被‘荡’起的纳兰褚旭险些没摔了下来,他一个翻身落地,磨了磨牙,气急败坏向那作恶的人儿追去。
“往哪逃……”进到房间内,纳兰褚旭就把她给擒住了,继厨房后,势要把这里也给拆了,不顾翻箱倒柜,疯狂‘吻’着怀中的人儿。
还没尝鲜的时候,他能忍,但真正尝过她的味道之后,就无法按耐了。
“吖……”二人跌入红帐之内,香瑟瑟抓过‘床’上的衣服掩在脸上挡出他狂热的攻势。
纳兰褚旭疾手擒住这衣服,本随手扔掉这碍事的东西,只是无意躲开了一看,这是一件陌生的男人衣服!
款式倒是不错,但仔细一看,做工十分粗糙。
“哪来这么丑的衣服?”纳兰褚旭紧皱眉头低念。
“你‘混’账!”香瑟瑟气急败坏了他一拳,连忙夺过他手里的衣服,愠闷爬起来。
纳兰褚旭瞅了瞅她憋屈的样子,试探问道:“你做的?”
香瑟瑟别过脸去不说话,纳兰褚旭挨过去蹭了蹭她的肩膀,喃喃道:“给为夫穿上。”
香瑟瑟气了会才回过身来,纳兰褚旭利索把自己身上的脱落,再让她把新衣穿到自己身上。
他走到与身等高的铜镜前摆‘弄’了两下,侧头看她欢喜笑道:“这么丑的衣服,也只有穿在为夫身上才如此好看。”
香瑟瑟瞪了他两眼,走到他跟前给他整理了一下衣领,轻抬眼眸说道:“给你生辰做的,的确有点难看,这件你看过就算了。以后我多练练,再给你做些好看的。”
纳兰褚旭握住她的双手放到‘唇’边轻‘吻’,一手将她揽入怀中,看着镜中的自己欢喜笑道:“我就喜欢这件,谁敢说不好看,我杀了谁。”
他低眸,提起手来轻抚她嘴角这抹甜笑,紧拥着她,喃喃道:“怎不告诉我,昨日也是你的生辰?”
香瑟瑟抬眸看着他深邃的眸子,试探问道:“你既然知道了,给我准备了什么?”
“准备对你一辈子的好。”纳兰褚旭道了句,直接把她拦腰抱起往红帐走去。
接下来的几天,这夫妻二人或在秋千架下看星星,或在夜空下策马奔腾,偶尔转转鬼市,看看书。
她给他泡薄荷茶,他给她做小吃,小日子过得很滋润,
还有,阿洛被封为思洛公主,此外并无其他大事。
当然,还有一段小‘插’曲,凝晖堂突然失火了,大火烧了两天一夜。
纳兰褚旭回去看过,没有说什么,她也不多问。
清晨,香瑟瑟泡好了薄荷茶,再回到‘床’边,看这男人还睡着,她坐到地上单手撑着脑袋靠着‘床’沿,轻提指尖勾勒这男人的轮廓,他睡着的时候跟醒着的时候,是不一样的。
醒着的时候在别人跟前或是‘阴’森的冷笑,或者冷漠的煞气,在她跟前或是温柔或是霸道或是暴怒或是讨好,却没有这般像个孩子,仿佛回到了纯真。
她不知为何突然想坐下来静静地看他,或许是这些天过得太滋润太美好,如梦似幻,让她忽然有点不安,因为莫名地想起那个有一只眼是绿‘色’的小‘女’孩,想起她那些话。
现在的确很幸福,但愿并非镜‘花’水月。她在心里低喃了声,轻轻撑起身子往他的‘唇’‘吻’下去,只是差一点碰上他的‘唇’的时候停了下来,继续单手托腮欣赏他的熟睡的模样,提起手来轻轻挑拨他散落在‘床’上的发丝。
“你还要为夫等多久?”突然想起纳兰褚旭不耐烦的声音。
香瑟瑟想要躲开已经来不及,一下子被他揪了起来反扣在身下,他掐住她的双手嘴角含笑咬牙道:“臭丫头,不就偷‘吻’我一下,还要纠结多久?”
“凑过去才知道你嘴里有异味。”香瑟瑟一脸无奈戏谑,本想‘吻’他的,只是‘吻’下去的时候见他的嘴角喜不自禁动了动,她就忍住了,不能让他太得瑟。
“有异味是吧?那我就熏死你!”纳兰褚旭挠了挠她身子敏感的部位,趁她哭笑不得时候,再直接把她擒住进而攻城略地。
不多会,两人的衣衫便狼藉落了一地。
“咯咯……”
突然传来敲‘门’声,香瑟瑟颇尴尬地摁住纳兰褚旭的手,纳兰褚旭皱了皱眉头极不情愿从这人儿的身体退出来。
他早就下令,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除非有命令,否则任何时候都不得打扰,他只好压了‘欲’望,沉声问道:“何事?”
“大人,宫里派了人来,说要接夫人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