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荣若初被他牵手走上了游艇,她敬佩的道:“骊锦,你真是全能型人才,不仅是著名的医生,还会开游艇!”
温骊锦微微一笑:“我也只是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来海上兜兜风,看看大海的气魄,感受蓝天白云,还有星星的美丽,心情自然而然就会好了。”
荣若初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是的,在这样美丽的夜晚,怎么能不好心情呢!
温骊锦自然是看得出来,荣若初爱上了楼西顾,他没有再问有关于他们之间的事情,却是说道:“下次心情不好的时候,打电话给我,我带你兜风。”
“好!”荣若初笑了,她伸了伸手,踢了踢腿,东方太阳已经从地平线上升起,像是一个红红的火球冒了出来,正冉冉升上了空中。
这一晚上,他们都是在海上航行,感受着海风拂面,还有星星满天,将不愉快的事情都抛之脑后。
荣若初回到了半山别墅时,楼西顾却正是在客厅里抽着烟,看着他桌上烟灰缸里的烟蒂,荣若初不由停下了脚步。
楼西顾却只是抬着冷眸凝视着她,在他看来,她很喜欢夜不归宿,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不回家了。
不知道为什么,在对上楼西顾的双眸时,荣若初有那么一刹那,仿佛看到了以前的那个他——冰冷而绝情。
“昨晚跟温骊锦睡了?”楼西顾的薄唇一勾,残忍的话已经说出口。
荣若初的脸色瞬间煞白,她冲着楼西顾吼道:“你自己和温秋画不清不楚的鬼混,还将不忠贞的帽子扣在我的头上,楼西顾,你太过份了!”
楼西顾却只是冷哼了一声:“我去安抚温秋画,不是温骊锦让你求我的吗?怎么现在怪起我来了?”
“你……”荣若初知道楼西顾一向擅长诡辩,她没好气的道:“反正我和骊锦是清白的!”
“那好啊!脱了衣服,让我检查检查!”楼西顾放荡不羁的扬起凉薄的唇线,仿佛在说一件事不关己的事情。
荣若初本就生气,而此是楼西顾的态度,彻底将她刺激了,在他的眼里,她就是他的私有物吗?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吗?而且,在两人有了感情之后,他还要这么侮辱她吗?
“你为什么不脱了衣服,让我检查你和温秋画之间有没有尚过床的痕迹?”兔子急了都会咬人,荣若初反驳他道。
楼西顾眯了眯他的冷眸,果然是一只不驯的小兔子,他捻熄了手上的烟,语气不轻不重,但却是字字句句都砸在了荣若初的心上:“你似乎是搞错了一件事情,当初上门来求我,是为了温骊锦,这次说喜欢我来求我也是为了温骊锦,荣若初,我在想,昨晚的你,一定是很开心吧!终于有机会和心上人单独相处,而且还是借着我和温秋画之间的事情挑起了争执,你可以冠冕堂皇的和他出海一晚,在我面前还扮着最无辜的受害者。”
听着楼西顾的这些话,荣若初握紧了拳头,她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她在楼西顾的眼里,就是这么有心机吗?她的喜欢,就是任他这般践踏吗?
楼西顾薄唇一扬,讥笑声出:“怎么?被我说中了,就无话可说了是不是?”
荣若初的眼中弥满了泪水,可是她硬是忍着不让流下来,为这个男人而流泪,似乎是不值得的一件事情,他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而且还给她安上莫须有的罪名,在爱情的世界里,忠贞和信任并列第一,少了哪一样都不行,可是现在,他对她是从来都没有信任吧!
他这时站起了身体,双手环胸,唇角依然是含着讥笑:“不肯脱了让我检查是吧!那就证明你和温骊锦昨晚在游艇上做了。”
荣若初握紧了自己的衣服领口,她受不起这样的侮辱,这样的楼西顾,她也是爱不起!
楼西顾这时走到了她的面前,从上至下倨傲且冷酷的凝视着她:“既然这具身子已经被别的男人碰脏了,我也没有必要留你在身边。如果这是你想离开我的手段,我不得不说,荣若初,你成功了!”
荣若初一下子就懵了:“你什么意思?”
楼西顾冰冷无情的说道:“如你所愿,我放你走!”
“轰”一下子,荣若初犹如晴天一霹雳,她不料楼西顾在这个时候赶走她?
她曾经是想过,楼西顾不再缠着她,该有多好,她可以过自己简单而且快乐的生活。
可是,现在这一刻终于来临时,她却是非常的伤心,甚至是绝望。
他说她脏了,难道?tuō_guāng了给他检查后,她就是干净的吗?